很不幸,你是前者。而我是后者。以你对你前任金主的了解,如果我不是像白纸一样,他江修仁会娶我吗?他江家会让我进门吗?我所有一切对男人的了解都是江修仁教的包括......初吻!”
林淼伏丰邓晓的耳边:"你的前任金主第一次碰我的时候,第一句话就肯定地告诉我,淼淼,会痛,但你要忍忍,为我忍忍......"林淼丢下浓妆都无法掩盖的扭曲小脸,胸膛不断起伏的邓晓,施施然走到江修仁的身边,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恶劣地跳到江修仁的身上,像一个树袋熊抱着江修仁这棵大树.林淼向邓晓挥舞着自己戴着婚戒的那只手,然后对着她吐吐舌头。邓晓悲愤地回到她的男伴身边。
梁鸿看着林淼,摸摸自己的鼻子:“喂,林淼,你不要紧吧。大庭广众的,你也不害臊?”
刘东方拍了一下林淼的头:“整个广南省都知道江老二这盘菜已经是你林淼的,但你也不用在这里显摆呀?给我们看?没必要,因为我们是男的。给别人看?那你今晚就要一直挂在你老公身上了,因为要看的人实在太多了。”刘东方故作沉思状。
梁鸿与刘东方哈哈大笑,十分不给江修仁面子。江修仁又气又笑:“我说兄弟们,不带你们这样打击报复的。”
林淼即刻害羞状,然后又忿忿然说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早就被那种女人串在一起,成为‘表哥、‘表弟’。成城说的,你们都是‘公共巴士’的乘客。”
众人:“。。。。。。。。。。。。。。。”
梁鸿了然地说:“林淼,你就是个小妖Jing。祝你早日把江修仁这货给炸干了。”
林淼重重的吻了一下自己的妖魅老公:“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同志们的殷切期望.......不让他再做‘公共巴士’的乘客,看你们做就可以了。”
大家:“。。。。。。。。。。。。。。”
江修仁哈哈大笑。谁人不知,他的小妻子从初吻开始就是他江修仁一个人的,所以林淼说起来总是那么理直气壮。
刘东方‘悲愤’地说:“阿仁,看你这臭屁的样子,我一定要找一个把你老婆给比下去。梁子,明天就从你们学校开始。”
梁鸿仰天长叹:“估计跟中六合彩的概率差不多,要么是恐龙,反正孔雀肯定是没有的。”众人又一阵大笑。
林淼在江修仁的怀里‘咯咯地笑着,’不远处的邓晓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她暗下脸色,没想到,表面如此风光的自己原来在他们这些人中间是那么的不堪,一个人永远无法办到的那就是抹杀自己的过去。
林淼瞪着她,都这样了,这个邓晓还想搞花样。林淼知道这个邓晓换了新车,可是她依然上了一块与江修仁生日相同的号码。所以即使她什么都不说,可大家还是认为她傍着江修仁。
过民不久,对这件事情毫不在意的林淼与江修仁反而让季然很不高兴。她当着两人的面亲自打电话给省电视台的台长温从文:“小温吗?你好,我是你季阿姨。”
温从文即高兴又恭敬地说:“季阿姨,你好。请问你有什么指示?”
季然对温从文的态度很满意,她笑了起来:“我怎么敢对你这个大台长有什么指示,只是有些小事情想请你帮忙。”
“你说,季阿姨,我听着。”
“是这样的,你们台有个叫邓晓的女同志,原来跟我们阿仁挺熟的。都是革命同志嘛,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可是我听说这个女同志上一块什么车牌好像跟阿仁有什么联系,这就不好了嘛。他爸爸对阿仁一直要求很严格,所以希望你能劝劝那位女同志,为了避免大家的误会,还是把那块车牌换了吧。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再说,她一个女同志,名誉也很重要嘛。”
温从文擦汗,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林淼抱着刚放下电话的季然:“妈妈,你真是我的极品辣妈。‘嘻嘻’,其实我跟阿仁一点都不在意,她那种人你越搭理她她越来劲。她想坏阿仁和我们江家的名誉她还不够资格。”
江修仁看项南霓是部队上的,所以她对这样的事情很是深恶痛绝,她撇着嘴说:“这些女人真是没法说。”说完,撇着眼看了一眼罪魅祸首江修仁。
晚上,林淼躺在江修仁的怀里,林淼看到江修仁闷闷不乐的,她摸摸他的俊脸:“别担心,我会找她谈谈的。”
“这个贼人,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传到爸爸的耳朵里?让我下不来台。”
林淼气恼地打了一直江修仁:“谁叫你要做‘乘客’的,活该!”
江修仁哈哈大笑。
第二天,林淼开车到了电视台,她在前台打了电话给温从文:“温台长,你好。我是林淼。昨天我妈妈季然给你打过电话。”
温从文赶紧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林、林小姐,你在哪?”温从文的心里一阵发苦,这个邓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外面一个劲的张扬。昨天下午季然打电话以后,他就找了邓晓。
林淼笑着说:“温台长,你还是叫我林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