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装了,我知道是师父派你来偷解药的。”
“你……”这一句非同小可,徐海再也撑不下去,颤声道:“你们……你们都知道了?”
温冷二人对视一眼,心中波澜丝毫不亚于徐海——原来,之前的推断竟是真的!温而理,自己的师父(义父)就是凶手!
二人双双愣在原地,谁也无法开口。蒲王心知二人一时间难以接受此事,走上前来,吩咐叶子:“把他绑了。”
叶子领命,将徐海捆了个结结实实,退了下去。
蒲王向二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平静下来,开始审问徐海:“徐海,今日你落在本王手中,若要活命,最好给我从实招来。”
☆、揭开真相
徐海长叹一声:“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再做隐瞒。不错,给皇上下毒的真凶正是温而理。他下毒之后,便设计假死,一来摆脱嫌疑,二来,继续在暗中Cao纵此事。”
“他是如何给皇兄下毒的?”
“他是利用庄妃下毒的。陛下最宠庄妃,还喜欢吃她嘴上的胭脂,师父就是利用这一点,为庄妃调制了一种上好的胭脂,并在其中加入七金销骨散,让陛下在不知不觉中中毒。”
冷霜成听了,立即想起自己初入皇宫,庄妃请自己看病一事,不禁懊悔起来:“若是当日能过去看一看,又何至今日才发觉此事。”
“这事怪不得你,不必自责。”温子玉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问徐海:“你有没有那种胭脂?”
“我哪会有呢,不过庄妃那边应该还有。”
“以温而理的医术与心计,”蒲王道:“取皇兄的性命易如反掌,但他却并未使用见血封喉的剧毒,而是用七金销骨散这种慢药,如此行事,究竟目的何在?”
“因为他想借你们之手找出解药。”
“什么?”三人闻言俱是一惊——原来温而理竟没有解药!
“那他找解药做什么?”
“因为他是个阉人,七金销骨散只有一物可解,此物不仅能解百毒,还能使人□□复生,所以他做梦都想得到此物。”
三人又是一阵惊愕,许久,冷霜成才道:“解药究竟是何物?”
“这个我也不知道。”见三人一脸怀疑,徐海连连叩头:“三位,我知道的可都告诉你们了,这个我是真不知道啊……”
“谅你也不敢撒谎!”温子玉冷哼一声,将纸笔往他跟前一扔:“把你刚才说的再写一遍,摁手印!”
徐海不敢违拗,迅速写好,按了手印。蒲王看过,正想叫人将徐海押下去,却听温子玉道:“王爷且慢,子玉还有一个问题——”
“那个叫云尘子的,可曾给庄妃诊治过?”
“有,他不仅一直为庄妃诊治,而且极受信任。现在庄妃有什么毛病,就只找他一个。”
徐海说完,温子玉挥了挥手,叶子进来将人带了下去。蒲王看着手的供词,兴奋不已:“太好了,有了它,不怕母后不回心转意。”
“王爷可别忘了,”温子玉道:“如今我三人都被禁止入宫,如何在太后令太后看到供词?”
“之前母后是中了钱文和那妖道的毒,现在她已服下解药,自然肯见我们。”
“不见得。”温子玉摇头道:“太后毒解了几分,我们谁也不知道,而且,就算她身上的毒解掉了,但心里仍受迷惑,现在她对于妖道的信任并没有减少,对于我们的厌恶也未曾消除,想要彻底挽回此事,恐怕还得费一番周折。”
“温子玉!”蒲王被他搞得好不焦躁:“别净给本王泼冷水,有本事,你倒想个法子出来啊!”
“王爷,”冷霜成微微一笑:“你看咱们温神捕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又怎会没有办法。”说着,又对温子玉道:“说吧,看把王爷急得。”
“知我者,霜成也。”温子玉亦笑:“办法很简单,我们见不到太后,但有人能见得到。”
“你是说……”蒲王眼睛一亮,瞬间领悟了他的意思。
“不错不错,”温子玉拍着他的肩膀:“孺子可教也。”
“温子玉!”蒲王一脸嫌弃地拨开他的手:“别跟本王嬉皮笑脸!”
主意已定,温冷二人开始易容。不一会儿,温子玉便出来了,顶着云尘子的脸在蒲王面前晃来晃去:“王爷,贫道见您双目无神,印堂发黑,掐指一算,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温子玉!”蒲王再次嫌弃地转过脸去:“再让本王看见那张脸,小心我揍你!”
“温子玉!”
刚被蒲王嫌弃完,那边又传来一声怒吼,只见易了容的冷霜成怒不可遏地冲了出来,一把揪住他:“你居然把我弄成这副鬼样子!”
“噗!”一见到他,蒲王,温子玉及满屋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本风姿翩翩,气质出尘的冷霜成,在温子玉匠心独运的摧残下,变成了一个驼背跛脚,满脸麻子的丑八怪!
“你还好意思笑!”冷霜成肺都要气炸了:“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