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笑容,一再挥手道别,“老公,你可要早点回来哦,人家等你。”
向从真的灵魂也挥手:霍阳,你可一定要晚点回来哦,人家一点都不想看到你。
假向从真看样子非常喜欢种花,认认真真把花种子分门别类,小心翼翼种好一盆又一盆。
向从真的灵魂很擅长种花,她完全沉浸其中,跟假向从真百分百同步,享受着种花的乐趣。
“哟,向小美人儿,早啊。”
秦寄名懒懒散散邋里邋遢的身影出现在温暖花坊外。
一看到他出现,向从真的灵魂很兴奋:jian商,怪胎,你又来了,快告诉我怎么控制这副身体啊,努力到现在成果甚微,我都快急死了。
假向从真根本不肯打开别墅前的栅栏,含笑对秦寄名说道:“秦先生,你是来找我老公的吗?他出差了。”
秦寄名拍了拍栅栏,笑得见牙不见眼,“向小美人儿,我不是来找霍小子的,而是专门来找你的,先让我进去再说。”
假向从真一动不动地站在花房门口,同样笑得很灿烂,“抱歉秦先生,老公吩咐过,他不在家,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向从真的灵魂:喂喂,假货,不要这样嘛,快让他进来,我有话问他啦。
秦寄名一听,立马不乐意了,“我说,霍小子家的宝贝儿,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创造者,你怎么能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呢?”
他作势要跳进来,不过栅栏略高,对他这种四体不勤的人来说有点困难。
假向从真:“我不管你是谁,总之,老公吩咐的事我一定要听哦。”
向从真的灵魂:假货,霍阳又不在,你干嘛还这么听他的啊,快听我的,开门吧。
霍阳的电话很快打来,假向从真接通后,根据霍阳的指令按了外放。
原来,他在门口安装了摄像头,一早就发现了秦寄名的到来。
霍阳的声音冷得令人害怕,“怪胎,不请自来,无端sao扰,你是不是想死?”
秦寄名一听到霍阳这冷冰冰的声音,就知道这家伙生气了,却不怕死地打趣道:“主顾大人,您难道怕您的女人跟在下偷情吗?”
霍阳冷哼一声,声音更冷,“不,我相信我家宝贝儿,只是不相信你这种臭不要脸毫无底线的家伙。”
秦寄名哈哈一笑,越发臭不要脸了,尖着嗓子学女人撒娇,“讨厌啦,人家只是来欣赏一下人家最完美的作品,顺便维修一下。”
向从真的灵魂一阵恶寒。
她现在终于明白假货为什么跟霍阳说话时一口一句“人家”了,这完全是秦寄名这个怪胎的恶趣味啊。
真亏他一个大男人说得出口。
霍阳的声音更冷,态度更明确:“不用了,她一切都好,给你三秒钟,给我立刻,马上消失。”
秦寄名可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人:“哎呀,不要这么霸道嘛,人家今天不是来找你,是专门来找向小美人儿的。人家想帮她一把,这可是事关你幸福的大事哦。”
说着,他特别不正经地向假向从真抛了个媚眼。
向从真的灵魂无语:这该死的jian商啊,恶心人没有下线,呕,被他那瘆人的动作恶心到了。
“怪胎,你给我适可而止,还是说,非要我动用武力不可?”
霍阳在那头儿通过视频看到了秦寄名不要脸的动作,火气越来越大,对假向从真说道:“宝贝儿,进屋关门。”
假向从真一听霍阳的命令,再看看秦寄名这个不靠谱的流氓,丢下花盆赶紧回屋,“嘭”一声关上门。
向从真的灵魂无语:秦寄名,你说你的嘴怎么就这么贱呢。这下好了,我还怎么问你重获自由的事儿啊。
向从真的灵魂好想打开门,奈何假向从真只听霍阳的指令,就是不肯开。
霍阳看假向从真这么乖,已经放心地挂断了电话,挂之前叮嘱假向从真绝对不要开门。
秦寄名一看自己被晾在了别墅门口,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以一种非常不雅的动作摔进了院子里,他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施施然走到门口。
他抱臂靠在门框上,一副又懒又痞的模样,也难怪霍阳不肯让他来了。
“哟,向小美人儿,很辛苦对不对,虽然辛苦,可你却活着,要好好感谢我哦。”
听到秦寄名在门外大喊,向从真的灵魂怒:感谢你个棒槌,该死的jian商变态,还我原来的身体,还□□啊。
假货,求你开开门吧,没看到我有正事要做吗。
☆、百分百同步
秦寄名继续靠着门大叫, 一点形象都没有。
“你的灵魂一直在抗拒这副身体, 所以没办法Cao控她,等你不再抗拒,才能跟她合二为一。”
向从真的灵魂惊:不再抗拒?
也是, 她一直叫她“假货”, “假向从真”,“不要脸的玩偶”,从来没把她当成自己的身体。
秦寄名继续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