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个小孔可以舔吗?”
杜君棠甚至没有抬头和他对视,只盯着他挺立着的ru`头看。
太害羞了。
他小声说:“可以,您还可以……咬咬它。”
“不羞耻吗?学长这里也让别人随便玩?”杜君棠笑了,又道,“那你好好指导指导我,我学着了,就给你开笼子。”
杜君棠放下耍弄他的那只手,开始摸钥匙,头却低了低,张口含住了他胸前那颗已被玩弄许久的ru`头。
仅仅是含着,并没有其他动作了。
江帆狠狠咬了下自己的下唇,努力把一波接一波涌上的欲`望压制住,身子却依旧抖得厉害。
“您用舌头,上下……舔一舔……呜——”
shi热的唇舌应声刺激着敏感的ru`头,仿若真在品尝什么美味似的,缓慢而细致。
“您咬住、咬住nai头……啊、啊……!”
江帆感觉到ru`头被牙尖磨蹭的轻微痛感,快感中还有些微畏惧,他凭着本能,将胸膛又挺高了些,将ru`头更往身前那人嘴里送。
“……您吸一吸,呜、用力……nai头的中间、有一个小孔,您舔那里,可能、可能就知道了……”
杜君棠吮了吮江帆已经发红的ru`头,忽又放开,用嘴唇蹭了蹭那小玩意儿,问:“知道什么?”
江帆垂着脑袋,眼睛红红的,口中仍然在低声地、混乱地呻yin着,温驯和倔强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他嗓子哑哑的,说:“我……nai头,是什么味儿的。”
江帆想,这样一句话可能要害死他了。就在这念头产生的下一秒,他慌乱地叫出了声,想起这是在外面,又拼了命压回喉咙。
“啊……啊啊!八六、八六——”
ru`头连同ru晕在一瞬间被狠狠吮咬住了,ru孔被恶意地用舌尖戳弄着。
胀、痛,江帆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坏在杜君棠手上了。
束住Yin`jing的CB被打开了,半勃的性`器几乎是一瞬间完全勃`起。
杜君棠从他的卵蛋直摸上Yin`jing顶端,那里已经被不断流出的前列腺ye润shi得一塌糊涂,江帆下意识想躲,怕被对方发现自己这样糟糕的反应,却又无论如何都抗拒不了这只手。
这是八六的手啊。
这样的念头在胸口与大脑中不断扩散,全变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欲`望直冲下`身,腰已经彻底软掉了。
“呜、呜——八六……我要射了。”
杜君棠置若罔闻,握住江帆Yin`jing的手缩了缩,舌尖快速拨弄起那点。
“喵——”
一旁的屋顶上跳过一只猫,江帆忽的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做这样下流yIn`荡的事,腰蓦地剧烈哆嗦了下。
杜君棠的掌心抵着江帆Yin`jing的顶端,江帆射了他一手,他于是全抹在了江帆的胸口上。
粘稠的、ru白色的,顺着泛红的ru`头流向小腹。
杜君棠替江帆整好了衣服,江帆傻站着,却看杜君棠冲他挑了挑眉毛。
是在问,你是不是还漏问了什么。
江帆低着头,只敢盯着自己的鞋尖了,他问:“怎么样?您尝着……甜不甜?”
杜君棠捏着江帆的下巴颏抬起来,非要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他回味似的伸舌头舔了舔嘴唇,答:“嗯,甜。”
第9章
那天之后,江帆就过起了不是在上学,就是在盼着上学的日子。
哪怕杜君棠只是坐在长椅上考他课文,他都能傻乐好半天,一边乐一边答,竟然也没怎么出错过。
到了这季节,外面的风已经有些刺人了,Cao场上剩不了几个人,剩下的都行色匆匆,要么赶去小商店,要么赶回班,就他俩像闲人似的,时常一个坐着一个蹲着,把课间都耗在Cao场上。
“……罗斯福新政开创了国家干预经济新模式,美国进入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时期。”江帆原本还蹲着,没多久腿麻了,就拿一双眼睛软趴趴望着杜君棠,等那边发话。
杜君棠拿着他的笔记,瞥他一眼,又把目光收回去:“你就不能坐过来?”
“那我不。”江帆就赖着,他读懂杜君棠话里的随意,没有要管束他的意思,便一屁股坐到地上。
杜君棠是真想拿脚踹他。
江帆哪儿能不知道呢,照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好像在催促别人“你收拾我呀”、“你准备什么时候收拾我”。
他这么坐着,比刚才蹲着时候的视线又更低一些。他习惯在杜君棠跟前垂着眼睛,这是种本能的顺从,于是好巧不巧,一双眼睛正盯着人裤裆看。
宽松的运动裤在下`身挺服帖,粗略勾勒出眼前起伏的线条。
江帆小心翼翼地向前蹭了蹭,也不说话。
脸上的傻笑还没收起来,江帆就感觉视线被遮住了,杜君棠拿着笔记本兜头给了他一下子。不疼,还没被他爸弹脑瓜崩儿疼。
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