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比XX山泉好喝多了”,她一边喝一边想着。
傍晚时分,闻雪终于在扎西和央金的陪伴下来到德钦县城医院,挂号就诊住下。“产妇身体不错,这几天就可以顺产。”带着眼镜的医生笑眯眯地说道。
安顿好闻雪,央金跟着扎西离开了。他们就住在离医院不远的地方,央金说明天早上再来看她。
闻雪躺在医院狭窄的床上,听着病房里高高低低的呼噜声和梦呓声,安心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就这样平淡地过了几天。当阵痛开始的时候,闻雪按照医嘱在医院的走廊里来回走动,以加快自然分娩的过程,路过护士台的时候,正值中午休息时间,几个小护士叽叽喳喳地小声议论着:
“你们知道吗,那个原来涅槃乐队的主唱彭飞,他刚从美国回来就出了自己的第一张专辑《梦想》,一出来就马上登上各大音乐榜单。里面的歌可好听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那首主打曲《梦想》,热血激情,摇滚不死啊!”
“不过他好像没有接受任何的媒体采访,好可惜!不能在娱乐节目上看到他本人了!”
“看他的MTV不就行了?里面还有他和女主角的激情表演,性*感又诱*惑,身材特好,看得我口水滴滴答。”
“不知道哪个女人能虏获他的心,那她肯定是上辈子拯救了全世界啊!”
“哈哈哈,我们赶紧去拯救全世界吧,说不定哪一天碰到他。砰的一声,哇,一见钟情!”
“哈哈哈……”
闻雪挺着肚子扶着腰,一边走一边听着护士们嬉闹,脸上淡淡一丝笑意,恍惚而又甜蜜。她走到窗户旁边,双手撑在窗台上望向湛蓝的天空,站了很久很久,直到下腹一阵阵剧痛,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医生和护士围了过来,满脸紧张焦急,不停地张合着嘴巴对她说着什么。
当闻雪躺在冰冷的产房里,满头大汗地在产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一架飞机从北京起飞,飞向了遥远的大不列颠共和国,在古老繁华的lun敦降落,彭飞将在这里接受为期半年的第二期培训,在披头士、滚石、皇后、绿洲、平克*弗洛伊德、性*手/枪、酷玩……等等无数伟大摇滚乐队的故乡,接受现代摇滚的洗礼。
当闻雪躺在冰冷的产房里,满头大汗地在产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马骏言自信满满地走上了“20XX BAZAR年度时尚人士”的颁奖台,从主办方主席的手上接过了金光闪闪的奖杯,成为新一代年轻人的时尚I(标志)。
当闻雪躺在冰冷的产房里,满头大汗地在产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茉莉和孙鲁一正在温暖的小窝里努力造人,为美满的家庭添砖加瓦。
十二个小时后,闻雪Jing疲力竭,在昏过去的最后那一瞬间,心中出现无限大光明,好像照亮了整间产房,耳边响起遥远缥缈的古琴声,古雅朴拙,仙乐飘飘,她心生欢喜,正想抬腿追随而去,突然腹中一松,婴儿“哇哇”哭声响起,她心中无限感慨,终于晕了过去……
四个月后。
雪山脚下,雨崩村,央金家的客房里。
闻雪正在打包,衣服、古琴、瑜伽垫……还多了一个正躺在床上吐着口水泡泡的胖娃娃,和一只与娃娃并排躺着的胖nai狗。
闻雪把娃娃用小被子包好,两头连在一起打了个结,斜背在胸前。娃娃的胖脸正对着她,“呵呵”地傻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
闻雪拿出一个厚厚的小纸包,上面写着“请央金阿玛笑纳”,小心塞在枕头底下。然后走到院子里,把小nai狗和行李分别放进骡马屁股两边的竹篓。
最后,她敲开央金的房门,里面露出那张满是皱纹的黝黑脸庞,粗糙的大手正在不停地抹着眼泪。闻雪红着眼走上前,无声地和央金紧紧拥抱,小胖娃在她们两人中间快活地蹬着小脚。
许久,闻雪松开手,牵着骡马走出院子,没有回头。学生们不知什么时候从学校溜了出来,围着她一边擦着鼻涕一边擦着眼泪,最后都抹在了她的衣服上。
大黄带着两只小nai狗,一路跟着她走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是舍不得闻雪,还是舍不得竹篓里自己的孩子。
走出大山的时候,闻雪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雄伟瑰丽的巨大雪山脚下的小小村落,用手指点了点小胖娃的鼻子,又摸了摸小nai狗的脑袋,抬头看向前方,明朗一笑:“小包子,小狗rou,我们回家!”
☆、四年后
四年后,魔都。
一辆香槟金的卡宴SUV在“维多利亚幼儿园”门口停下,车门打开走出一个高大健美的男人,酷炫的发型,黑超墨镜,水洗手擦做旧的单宁牛仔夹克,成衣染色的针织单宁哈lun裤,一双带翅膀的限量版三*叶草跑鞋,手指上粗犷的骷髅泰银戒指,看上去又俊美又嚣张。
男人走进幼儿园大门,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地冲了出来,扑倒在他怀里:“小马粑粑,你终于来接小包包了!”
男人蹲下身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