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没有处罚她。说是让她戴罪立功,一定要在太子生辰宴之前把艾染给做掉。
她犯了这么大的错,柔妃娘娘都没有惩罚她,她知道一定是王爷替她求了情,否则以娘娘的性子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她,这么想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柔情。
她就知道王爷还记得她,瞥了一眼上面那个骂的痛快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满满变成了嘲讽之色,只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罢了,只不过运气比较好。生在了丞相之家又遇到了一个傻傻的太子。
只是现在她连太子的宠爱都失去了,若不是为了拉拢她的家族,她也不会继续窝在她身边受她的鸟气。
“回太子妃。昨天太子忽然来了玉清殿,有太子在我们怎么敢动手?”
“嗯,只不过那时候您睡着了。”
“哦。”睡着了也好。否则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如果是这样也怪不得你们,以后再找机会吧。”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的跑了进来,“太子妃,艾染艾公子来了?”
太子妃脸上扬起一抹笑容,“我正愁怎么骗他过来。他竟然自己就跑了过来,李泌去准备一下,这一次一定要他留在玉清殿。”
李泌却没有理她只是问小太监道:“他是一个人来的吗?跟着他来的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人?”
太子妃看李泌不理她。正欲着恼,听了她的问话觉得该问一问,也就忍了下去,看着小太监。
小太监被屋里一屋子的人看着身子有些发颤,他只是最低等的一个看门的小太监。如果不是太子妃几乎把所有有些资格的人都叫进了宫内来,他也没有这样在太子妃面前露面的机会。
“回太子妃。回姑姑,和艾公子一起来的只是一个侍卫。”
“侍卫,什么人?”
小太监有些沮丧的摇摇头,“奴才没见过,不清楚。”小太监说完眼巴巴的看着李泌,他好容易有一次出头的机会,却因为不认识一个侍卫,这样的机会恐怕生生的让他给浪费掉了。
李泌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艾染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哪有什么心思去注意一个小小太监在想什么,只是挥了挥手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太监闻言又眼巴巴的看了太子妃一眼,看她不理他才闷闷不乐的退下了。
“只是一个侍卫而已,李泌你在犹豫什么,赶紧去布置啊!”
李泌抬头看了太子妃一眼,说了声是便躬身退下了,等她的身影消失不见,太子妃才略带兴奋的说了一声,“让她进来吧!”
洛依走了进来,看着正位上高高的端着贵女东宫女主人架子的太子妃,她五官长的的确很是Jing致很是娇媚,是男人很喜欢的那一种,只是被男人捧惯了的她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是谁,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记得有一句话说的很好,男人的一生中都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中徘徊。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久而久之,白玫瑰就成了衬衣上的一颗饭粒,而红玫瑰却是心头的一颗朱砂痣。
也许徘徊在各种男人之间的女人也是这么想的,她和太子以及翼王是青梅竹马的伙伴,也许因为娇媚的容颜,显赫的家世,两个男人都宠着他捧着她,可是她真正喜欢的是哪个,恐怕她自己也不清楚。
后来她嫁给了太子,久而久之太子成了那颗饭粒,而翼王成了心头的一颗朱砂痣,只是这么女人,的确够狠了些,为了那颗朱砂痣宁肯把饭粒全部抹杀,只是谁能知道那颗朱砂痣会不会有一天成为了蚊子血。
更或者她为了朱砂痣抹杀了饭粒,而朱砂痣却仅仅是利用罢了,她连朱砂痣变为蚊子血的那一天的机会都没有。
洛依心里想了许多,面上却并不表现出来,只是冲着她行了一个礼,“见过太子妃。”
太子妃朝她身后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小太监口中的侍卫,只当是李泌已经将他制服,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兴奋之色。
洛依看着她心里却升起一抹同情之色,如果智商不够就不要想着徘徊于两个男人之间,因为后果你承受不起。
就像她,现在一样过得很悲惨。
潇然远走说是为了给她寻药,谁知道有没有逃避的意味,莫离和她划清了界限成为了她的下属,她曾经幻想过的一切现在看来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果当初她能守住自己的本心,没有和莫离跨过界限也许现在陪在她身边的是潇然,她和莫离也依旧是朋友,而不是现在不尴不尬的局面。
“听说太子妃极喜欢香料,在下新得了一种味道极好的香料,太子妃您看看可喜欢?”
太子妃一愣,从来听到的都是这个叫艾染的如何高傲如何清高,可是见第一面就如此的讨好,可见闻名不如眼见。
漫不经心的说道:“呈上来吧。”
洛依将药包递给小宫女让她给太子妃呈了上去,太子妃去过之后随手放在了一边并不在意。
对于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