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汀吃味,想起芽儿一脸崇拜的看着程副统的样子,心里就一阵酸意。
他是的儿子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夸别人厉害。
都不夸他……
并不是吃醋。
魏渊:“……所以你就因为这个跟程放动手?”
叶汀啪叽一声拍在水面,水花四溅:“我也想和平一点,在骑射上碾压他啊。可是我如今这样既不能骑马又不能射箭。只能抽剑上去打他了,啊不,是抽剑上去跟他切磋了。”
心里委屈。
要是搁在当年,哪里还用得着别人教儿子。
魏渊无言以对,本想着要训诫叶汀一番,又忍不住心疼他。
叶汀扶着腰坐直身子,道:“二哥想罚我就罚吧,我不该跟程放动手的…… 好端端的搅了芽儿上课,是我不好。”
承认错误的态度还算是端正。
魏渊低头看了眼叶汀的肚子,约莫也有五个多月,正是腹中胎儿开始长大的时候,又是个活泼爱动弹的,在叶汀腰间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叶汀有意挺了挺肚子,一副罚吧罚吧的模样。
魏渊抄过叶汀腿弯直接将人裹吧裹吧抱了起来,回寝殿内,搁在床上。
叶汀也是睡了半晌,来了点Jing神,将身上的浴缎一扯,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两手随意垫在脑后,慵懒的眯起一双眸子,长腿一捞,圈住魏渊的腰身,慢条斯理的打了个哈欠,道:“二哥,我错了,再也不跟人动手了。这事全怪我,跟程放没关系。他都不敢跟我动手来着……其实他为人敦厚正直,基础又扎实,最适合做芽儿的武师。”
虽然不喜欢芽儿夸赞别人武艺厉害,但叶汀却也担心魏渊真的会因为这件事惩治程放。
叶汀将身子往前送了送:“二哥别怪他,想怎么惩罚,罚我就是。”
魏渊眉峰一挑,眸色深了深:“把你惯的。”
叶汀有恃无恐,不等贫两句,忽然身子一沉,被魏渊给翻了个。
叶汀眉头皱了皱,不爱这个姿势。如今身子沉了,肚子跟小西瓜似得坠在身前,这般趴跪着,可腰酸。
不等叶汀怎么琢磨着换个姿势,忽然屁股上一疼,清脆的巴掌声炸开。
火辣辣的疼一路从屁股上疯了一样往上窜,直冲脑门,烧的叶汀满脸通红。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巴掌打上去……
叶汀当即炸了毛:“二哥!”
疼倒不是多疼,可是丢脸啊。
魏渊冷哼一声:“怎么了?刚刚不还说让我随便罚吗?”
叶汀扶着肚子转过身去看他:“不行!”
秉着可以cao不可以打的原则,叶汀绷着脸,严肃道:“二哥要是这样,我要闹了。”
魏渊平静的看着他:“还要跟肖肖学,羞不羞。”
叶汀转而又抱着肚子,把脸埋进被子里:“疼疼疼……”
魏渊冷眼看着他。
叶汀心凉半截,不吭了。这都不行,那完了。
“说过的话要不要作数?”魏渊问。
叶汀艰难点了点头,说话不作数的,不是真男人。
自己说过的话,哭着也要作数。
哭着也要……
一顿打屁股之后,叶汀几乎是忍着羞耻的眼泪,颤声道:“哥……”
“以后还敢不敢无缘无故跟人动手了。”魏渊沉着脸问。
叶汀用力摇头:“哥,不敢了。”人到三十还活的这么艰辛,想想就很心酸。
魏渊这才轻轻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知道错就好,记住今天说的。”
叶汀猫在魏渊怀里,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完了。
魏渊看着怀里人眼尾染红的样子,这才将隐忍多时的欲|火宣泄出来,把叶汀翻来覆去折腾好几遍,听着他嗓子都哑了,才算是罢休。
叶汀对二哥这种连打带cao的组合模式非常不满,一连三天都没有搭理他。
有本事要打就不要cao啊。
魏渊第一次感受到叶汀气性还挺大,哄了几天也没哄好,最后还是在床上给人认了错,极尽温柔的伺候了叶大公子几回,才算是把毛给顺过来。
自此皇帝信条又多其一,打完之后要记得好好给人顺毛。
……
书房内。
叶汀一边断断续续咳嗽着,一边给儿子磨墨。
魏珩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老爹,犹豫半晌,还是忍不住问:“爹,你……没事吧?”
叶汀掩袖咳了几声,摆了摆手,哑着嗓子道:“没事。”
胡礼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拉起叶汀避开芽儿,去了一旁的偏室,给叶汀倒杯茶递过去:“芜若,你还是快回去歇着吧。”
叶汀摇了摇头:“我不……我还能再坚持会儿。”
不要阻止他沉迷上课好吗。
“你怎么招惹陛下了?”胡礼看着叶汀衣领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压低声音问。
叶汀扶了扶额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