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看见了,恐怕是要打断我的腿的。”
昨夜和今晨的孟浪,加上她又是那样的皮肤底子,她身上可是布满了他的“劣迹斑斑”,这些欢爱的痕迹,若是让别个瞧见了,怕是要怀疑他在床第之上有不可言说的特殊癖好。
卫明沅闻言,脸顿时红透,想想身上的印子,似嗔带怒地瞪了他一眼,“你可不就是那罪魁祸首,该打!”
他笑意盈盈,回道,“嗯,是该打,本王的背随时准备着让阿沅来挠。”
呸,这个恬不知耻的!在这方面,卫明沅明显势弱,最终以一个不平等条约结束了打情骂俏——今晚继续。
不过,身上的印子仍旧是个问题,卫明沅再次和他约法三章,“一,我不愿意的时候,不许硬来。”
“这是当然!”他还没有兽性到丧心病狂的地步,阿沅是他媳妇,可不是那些用来泄欲的妖艳贱货。
见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卫明沅也就暂且听着,虽然宣逸之前在这方面的自制力很是令人佩服,但那是没开过荤之前,开过荤的男人,谁知道呢?
“第二,脖子耳后手臂,这些地方往后不许留下印子,如果再犯,你就睡书房一个月!”
一个月!!!真是狠。
“阿沅舍得我一个人独守空房空虚寂寞冷?”他可怜兮兮地看她。
卫明沅丝毫不为所动,“鉴于这事你之前有过答应得好好的,最后一犯再犯的前科,我以为,没有一个月的独守空房不足以提高你的思想觉悟。”
咳咳,他的前科的确不怎么好,宣逸讪讪,“这不是娘子太诱人了么,而且,阿沅也喜欢不是吗?”
卫明沅的耳朵和秀颈是敏感之处,因而总是成为他头一个攻略的对象,情难自禁的时候用力不免过了些,很难不留下印子来。
卫明沅恼羞成怒,板起了脸,“我在和你说正经的!”
娘子一怒,宣逸也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心想,没了耳朵和脖颈,是时候该去翻翻小人书,探索阿沅的其他秘密之地了。
宣逸眼睛一眯,卫明沅便知他又在谋算着什么,伸手在他腰间软rou一掐一拧,“不许打坏主意!”
“好好好,不打,不打。”那是敦lun欢好的好事,又怎么会是坏主意?
这第二条,暂时便这么着,接下来,还有第三条,“第三,不许找小三小四,便是通房丫头也不行,你若真这么做了,你知道的,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为别人挪位子!”
卫明沅说的可不是玩笑,从她肃着的表情便可看得出来,宣逸顿时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抓着她的手紧紧不放,“我承诺过,此生唯你一人,怎么,你不信我?”
卫明沅摇了摇头,“我并非不信你,而是现在的你,今非昔比,可想会有多少狂蜂浪蝶前仆后继地贴上来,太后她不待见我,恐怕也容不了你只我一人,如此种种,让我心中难安。我的身和心,如今从里到外全都给了你,我自私得很,也想要你的全部,不愿分他人哪怕一毫。”
宣逸本就长得好,身份又是高贵的亲王,当今之弟,如今身体恢复,站起来以后更是丰神俊逸,而她,说句不好听的,只是个庶孽之女,只是因着慧然大师的一句能让他活命的话,而飞上枝头嫁进来,如今,宣逸好了,她没了用处,即便宣逸待她的心不变,可架不住太后会“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也架不住旁人因着她的身份而轻看她,一个个踩到她头上来觊觎她的夫君!
在空间里的两年半时间,不是虚度,卫明沅可不想给别人做嫁衣,自己辛辛苦苦调\教出来的男人,也不会拱手相让,如今只是重新表个态,要他一个承诺,而这只是她要做的其中一环。
怎么留住他的人,他的心,才是最重要的一环,说到底,再多的承诺,都是虚的,只有把男人牢牢抓在手里才是真的。
宣逸看着卫明沅越发娇美的容颜,还有她那让人欲罢不能的身子,心里也是同样的想法,把自家媳妇守好了!别以为他不知道之前有多少人暗地里等着他挂掉!
“好,我的全部都给阿沅,如有食言,必遭天谴。”男人和女人还是有些不同,他不会缠着她要她的一句承诺,但心里已经盘算着如何将那些潜在的危险全数去掉!当然,若能把她藏起来不让人看到,是再好不过。
而他这样的想法,显然是不能实现了。因为卫明沅不想做一朵菟丝花。
她上辈子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女人结婚后在家做起了全职主妇,她的全部都系在了男人身上,没有工作,没有社交,连亲人也为了和男人在一起而断绝了关系,最终一个人在家的孤寂让她变得唠叨,一切琐碎和生活的不满也要围着男人说个不停,终有一日,男人厌烦了,想要离婚,雇人来勾引妻子。忽然出现的知心朋友让女人焕发了活力,她走了出去,找到了一份让她可以发挥所长的工作,重新变得迷人,丈夫后悔了,可残酷的真相曝光最终还是断送了本可以美满的婚姻。
电影里的男人固然做得不对,合该得到应有的报应,但女人在电影最初张合不停的嘴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