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着一个小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个不停,有韩御尘这话,就等于是拿了免死金牌!不管他做什么,都有韩御尘在后面给他撑着。
韩御旭猛的咳了几下,收起那不正经的笑惊恐的望着韩御尘,“阿弟,我错了!”哭丧着脸的韩御旭扒拉在书桌上,一脸的祈求和认错。
“何青,还不送大少爷回房好生休息?”
何掌事再次听到韩御尘连名带姓的叫他,他赶紧把拉着韩御旭离开书房,不时还传来韩御旭的哀嚎声。对于韩御旭来说,没有什么比不让他出门来的痛苦,然而韩御尘那握紧的手却并没有听到韩御旭的哀嚎而松开,“阿丑,你去看下大哥有没有受伤。”阿丑点点头,转身走出了书房,韩御尘背靠在椅子上,想着水霜和韩御旭的事情。
水霜虽然喊他一声师兄,然而她的一切都是他和阿丑亲自传授,水霜的为人他很清楚,只是水霜的身份。“大哥,你还真是——”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韩御尘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笔墨他拿过一张信纸在上面写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雪雕从窗外飞来,停在了韩御尘的手边,“雪影,你把这信带回去给阿公和阿舅他们,快去快回。”摸了摸雪雕的头,韩御尘脸上带着些许的担忧。
韩御尘让人把他推到花园的凉亭里,凉亭的花池里种着荷花,现在刚过了荷花开花的季节,花池里花朵都已经凋零,成为了莲蓬,随意摘了一朵在亭栏旁边的莲蓬,嘴里轻声的唱着,“谁家的阿妹想阿哥,想念阿哥何时能回来!”嘴里不由的哼起了那个很久以前那个人哼唱着的曲子。
“子乐,娘亲希望你不管何时何地都能做自己。”温柔的话语,细声的呢喃!眼前浮现出那个总是带笑的眼睛,眼中从未有过怨恨!这时阿丑从远处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件披风,把披风给韩御尘披上,“爷,刮风了,进屋去吧!”
“大哥怎么样了?”
“大少爷并无大碍!只是一些轻伤。”
转着手中的莲蓬,韩御尘把莲蓬一片一片的掰开,看到中间白色的莲子,看向花池把手中的莲蓬丢了下去,“让人把莲蓬都采摘下来”
点点头,现在正是莲子最美味的时候,阿丑在想这些莲子该做些什么!“你晚上挖几节莲藕出来,做点藕粉吧!”自小韩御尘除了喝茶,最爱的就是藕粉,最爱就是这花池里莲藕做的藕粉。
“好,爷先回去吧!”把韩御尘推进了房间,准备去把一旁的火盆里的炭火点燃。韩御尘喊住阿丑,“不用点,你去忙吧!我那边收拾下!”
“那一会把晚饭去那边吃?”现在是未时,等到韩御尘收拾好东西,也差不多到酉时了。
“晚饭你端过来给我就好,你看好大哥。”
点点头,阿丑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后就走了,在阿丑走后,韩御尘缓慢的转动着轮椅往前行走,来一架书柜面前,转动着放在上面的花瓶,这时书柜缓慢的往一边滑去,韩御尘继续转动着轮椅慢慢前进,进到里面,经过一条不长平坦的通道,来到一间一扇门前,韩御尘推开门进到房间。
不大的房间收拾的十分整洁干净,在四周的墙上挂着几幅画,画上的都是一个女子抱着一个孩子,有醒着的,也有笑着的,有调皮的拉着女子头发的,韩御尘拿过挂在墙边的鸡毛掸子扫着灰尘,他打开门,让风吹进来,转过轮椅,只见入门处右手边是一张上等楠木所制雕花拔步床,床上的棉被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望着那床,韩御尘脸上有着温柔的笑意,似乎看到那个温柔的女子在对他说着什么。
入门右手边的墙边望着几个书架,在靠近窗户的一张书桌在那里,在旁边还放着一架琴,韩御尘向对着门口的桌子过去,在那桌子上面,没有放着任何装饰品,有的只有一个灵位,上面写着,‘母韩玲之灵位’拿过灵位韩御尘用鸡毛掸子轻轻的扫着上面根本就没有的灰尘。
韩御尘慢慢打扫着房间,等他忙的差不多的时候,阿丑的声望从庭院外面传来,“爷,先吃饭吧!”整理好手中的书本,阿丑正好端着饭菜过来!
“好!”伺候完韩御尘吃完饭后,阿丑端着饭碗走到庭院,朝着庭院外走去。等到韩御尘把一切都收拾好以后,天已黑透,桌上点着蜡烛,韩御尘来到琴架的旁边,慢慢的调了个音,那修长的手指慢慢拨弄着琴弦,琴音慢慢的响起,阿丑正好从门外进来,他看向房里,烛光下的韩御尘安静的弹着琴。
从院落里传来琴音,在别院里的家丁和婢女都依然忙碌着手中的事情,在房间里被迫躺在床上的韩御旭,和在一旁的怒目相向的水霜听到琴声的时候都收起了玩闹之心。
韩御旭则是坐了起来,脸上也没了那平常的嬉笑之意,水霜望向远处的庭院,眼里有着淡淡的疑惑,“那个地方很久前有个名字,叫素荷苑,是因为姑姑最喜欢荷花。”水霜看向韩御旭,此时的他身上有着一丝悲伤,但是他的嘴角却是带着一抹柔和的笑意。
“知道御尘为什么总是笑吗?是因为姑姑说过,御尘笑起来是最好看的。”不知不自觉间,水霜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