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凤钰拉住她,“别去,他不会有事。”
rourou冷不防被凤钰从楼上扔下来,心下也是一惊,他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敢当着爹亲的面如此对他,稚嫩的唇角却是勾出了Yin险的弧度。
凤钰既然敢做得出,那也就别怪他无耻了!
这种高度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是他偏偏不采取防御措施,他就要让自己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他就要让爹亲更加疼他爱他,他就要让爹亲比他还要讨厌凤钰!
小人儿心里是着这样打算的,但是他却忽然听见了司玥的惊呼,分明是含着担忧和恐惧的,他心软了,他不想让爹亲难过,他稳稳落地,而后便像一颗炮弹般冲回楼上,恨恨地看向凤钰。
哼,这次就先饶过你!
他饶过凤钰,凤钰却不准备放过他,他冷声说:“若不是你,小月儿怎会受这么多苦?一切因你而起。”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rourou的痛处,他小脸紧绷,羞愧地偷偷瞄了一眼司玥,而后恶狠狠地瞪着凤钰,“你胡说!我,我没有!我是为了爹亲!”
气势分明已经弱了下来。
这其中似乎大有文章。
☆、第253章 忘却即是开始
rourou低头一个劲儿地玩自己的手指,就是不敢抬头看司玥,他心里又气又羞,痛恨凤钰多管闲事,但是这终究是瞒不过去的。
司玥有些疲倦,她按了按额角,视线有瞬间的恍惚,“算了。”
这些人出现的莫名其妙,好似在很久之前就和她熟识了,热络而亲昵,没有丝毫恶意,是纯粹的热情,真正意义上的倾心相待,虽然有隐瞒,但是没有危险。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享受这种温情,甚至有些贪恋,
所以算了吧,人生不就是用来享受当下的吗?
她身上没有可以让人觊觎的东西,无钱无权无势,甚至连生命都即将不再属于她,真正意义上的一无所有。
所以,算了吧。
“爹亲……”rourou眼一红,泪珠儿顺着脸颊滚下来,哽咽着,“宝宝不是故意的……”
正在这时,床上躺着的人儿嘤咛一声,原本昏迷着的幻歌率先睁开了眼,迷茫的视线正对上三双眼神各异的眼睛。
“你们是谁?”幻歌的眼神最终落在司玥身上,声音宛如深海中的妖Jing,专为蛊惑迷航的船只。
“你们是谁?”司玥笑呵呵地反问。
他们现在是陌生人,互不相识。
幻歌的眼神更为迷茫了,他皱着眉开始细细思索起来,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警惕,转而又笑地风情万种,妖娆冶艳的脸蛊惑人心。
“我是幻歌啊。”他笑容多情又疏离,仿佛隔着一层薄纱,迷离而华美。
司玥闻言也笑了,“幻歌啊,你们怎么跑到我家门口来了?都把rourou吓坏了!rourou是我儿子呢~你瞧瞧,是不是和我长得挺像?”
rourou吸溜着鼻子蹭到了幻歌面前,鼻尖对鼻尖,而后咧开嘴傻傻一笑,眼睛犹是红通通的,像一只红眼兔子,他瞅瞅幻歌,脆生生地说:“叔叔好!”
妖娆华艳的男子眼神微微闪烁,他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身子,似是不习惯与人过于亲昵,就连笑容都显出几分不太明显的羞涩,“多谢各位救命之恩,日后若有所求,幻歌必定倾力相助。”
失去记忆的幻歌似乎是深山中不谙世事的少年,华艳如妖,却透出清新的纯净,是天生的尤物,他唯一的亲人只是自己的弟弟,故而整日守在床边,半步也不舍离开。
这个族群有着野兽般的直觉,天性敏感却又纯善,此时的幻歌早应该失去这些年来的痛苦记忆,尽管记忆空白,但是他丝毫不显慌乱,处之若常人一般,什么都不说,却也什么都不隐瞒。
除了长时间的发呆,他的一切都与常人无异。
两日后,幻音醒来,一切恢复如初,两兄弟的眸子重新变回了黑色,两兄弟的感情仿佛从未破裂过。
幻音是傲娇神气的少年,幻歌是温柔冶艳的兄长,依赖与宠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两兄弟在教主rourou的再三挽留之下休养了大半月。
幻音对此极度不满,他觉得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古怪,不就是救了他们一命吗?竟然对他们的行动加以禁止!他多次闲着无聊想在教中四处转转,哪知身后总会跟着一个人,撵都撵不走,而且无论谁看到他都会避而远之,仿佛他是会吃人的狮子一般。
他闲极无聊,索性爬到屋顶上去晒太阳。
脑中清醒而空白,他清楚记得以前的事,但是却想不起来近些年的事,五年?还是六年?
每当他想要强行记忆的时候,脑袋总是钝钝的疼,仿佛有黑色的枷锁束缚着,他索性舒展了身体,悠闲却又苦恼。
他觉得这里的人像是有什么秘密在瞒着他,可是哥哥却又说这些人没有恶意,还不准他惹是生非。
嘁~他才不信咧,这些人一定是对幻羽族心存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