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她的花心亲去,还伸出软滑的舌头像一条水蛇一样胡乱亲着她的花蕊,厚实炙热的双手时而揉着她的雪白,时而捏着她的屁股,时而抚摸着她的嫩腿。亲完花心还要去亲脚踝,从脚踝一路往上伸着舌头慢慢吻,所到之处既火热又冰凉,他看着流淌不止的蜜汁,低笑了声,凑到她耳边说,“宝宝,想要吗?喊我的名字。”
她迷迷糊糊地就娇媚地喊了一声盛修艺,他听了满意地笑了,捏了捏她绯红的脸蛋,把她转了个身背对自己,抱着她的腰,让她的tun部贴着自己的小腹,他让她趴在枕头上。话毕,周赢心只觉得身后的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开了点,轻轻地把自己的欲望挤进来一些,然后又抽出去,一次比一次挤进去多一点,抽出去的速度也更加快。她实在是受不了,又累又困,脸埋在枕头呵责了盛修艺一声,“我不玩了。”还拿手淘气地捶了下枕头。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又一次狠狠地冲了进来,双手从后伸到前面握住她重重的凝脂,速度一下比一下快,静谧的空间只剩下rou体之间碰撞的拍打声,粘稠shi滑的水迹沾到了他的浓密上,他突然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她猛地就又是颤抖又是收缩,喉咙里还若有若无地发出呜咽声,他知道她到了,眼看着折磨了她那么久,自己不能太过分,闭了下眼睛再次深深感受那紧紧的包裹感,用力动作了几下就拿出来泄了。
后来,他抱着她去浴室,用花洒冲洗了下两人的身体,就一同去了次卧睡觉,主卧的床单明天再收拾吧。
月色这么动人,抱着佳人入眠,一夜好梦......
闹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周赢心睡得迷迷糊糊,被闹铃吵醒了,背后的男人似乎也被吵醒了,皱着眉头嘀咕了句话就更加用力地箍紧她的腰肢,下巴蹭了下她的头发。
意识慢慢回拢,睁开惺忪的睡眼望了下周围的环境,咦,这不是主卧呀,难道昨晚......
周赢心动也不敢动,大清早的男人惹不得!!!这是过去积累下来的教训!!!她僵硬着身体,纠结着要怎么开口说自己要起来洗漱上班了。
身后的男人手掌慢慢往上,周赢心趁机逃走。脚一蹬,手一掀,就蹦下了床,然而,男人却被这猝不及防痛得长长“嘶”了一声,难怪刚才脚像踩着什么硬物了,难不成......???
看着蜷缩在大圆床上的男人,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万,万一她被自己废了武功,这得怎么赔?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好像还挺用力地就蹬了他一脚。
硬着头皮也要问下他怎么样吧,“你,你怎么了?”
“这么用力下去一脚,以后我看你怎么爽,周赢心。”他咬着牙齿挤出这些字儿。
“谁,谁让你自己想要乱来,我这是自保。”嗯,是,是自保的行为,我又不是故意的,对手指。
捂着小腹的男人这时坐起了身子,抓了抓头发,重重地叹了口气,侧着头斜着眼望着脸蛋绯红,头发凌乱的周赢心,说了句,“心心,我都这样了,你不打算来虎摸下我?”他,他居然撒娇???
她都忘了他以前也是这样,喜欢学着她的语气说话,肯定是想让她心软,“神经病啊。”她扔下一句话就走出去洗漱了。
盛修艺坐在床上笑着凝望着她的背影,多好啊,睡前能看到她,醒来后第一时间看到的也是她。
茶栈是G市很有名的茶楼,隶属孙氏餐饮集团,地处市中心某大型商场三楼。茶楼外观是古色古香的南方水乡建筑,下面两条柱子撑着前倾的屋檐,两头的翘起来的角各挂着一个红色的纸灯笼,屏风后就是一张张雕花镂空的功夫茶桌,四张梨花木矮凳子围绕在旁,桌上水汽袅绕,地板用钢化玻璃覆盖着,清晰可见下面畅游的鱼儿。
麦艳芬戴着墨镜,烫着小波浪的长卷发披萨在肩头,大红唇抿着在听坐在对面的胎记男人说话,听完后她搂了搂披在身上的流苏披肩,微掩着嘴巴低声道:“这几个月,盛修艺那小子已经查到点什么了,你抓紧时间把他身边那个周赢心收拾一顿,再这么让他挖下去我们大家都没好处。”
胎记男用手背满是纹身的手摸了摸双下巴,若有所思,“夫人,他们俩似乎不怕咱们吓唬,一不做二不休像五年前一样快刀斩把人做掉?”
眼前的女人翘着的二郎腿突然跺了下地,惊得下面的锦鲤一下子散开来游到别处,“闭嘴,五年前什么都没发生,隔墙有耳,在外头别胡说八道,注意点。”
“实在是迫不得已就把人做掉,那些事情绝对不能被曝光的,原因我早就说过了的。盛修艺不是善茬,你做事情干净利落一点,别捅了篓子让我来收拾烂摊子。”
临走还不忘给了个眼色胎记男,让他识相点。
跑了一天展会场地的周赢心,回到公司水还来不及喝一口,就拍了拍手示意正在工作的同事们先停一下,“大家注意一下,今天晚上盛总为我们设了晚宴,到时候酒店会派车来接送,好了,大家继续手头上的工作吧。”
今天上班没多久就收到盛修艺发给到她工作邮箱的邮件,说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