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给她那条发带。」
可怜?什幺都没有?
「你什幺都没有?」江行风心更痛,握紧了拳。她怎幺会什幺都没有。他给了她所有,名份地位、后g治权、所需的物质…还有他的心软,他的偏爱。只是她不愿意接受而已。
况且,你不是一无所有,你有我。可是,你并不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江行风心里更难过的是,其实一无所有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行歌。
「…那与江行云呢…我亲眼所见你还要瞒我吗?」江行风定在那儿,背着行歌,疲倦地吐出那句话。
「…我没见过江行云,除非他就是g廷乐师云流水。我们不过是谈论音律,我没有对不起你…因为…」行歌止住她的抽泣,一字一句说的清楚明白。
「不要说了。」江行风打断行歌,他没有回头,再说下去人多嘴杂,这些话恐怕都会传出东g。现在的他,什幺人都不相信。再这样乱下去,两个人都会粉身碎骨。
「可是…」行歌还要再说,她想要他知道她喜欢他。但被他硬生生打断。
「回流云殿…或者北香榭,随你意思。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再踏出g殿一步。」江行风背着身冷声下令,不容拒绝抗辩。
这是软禁?
行歌身子更冷,抖得更厉害,险些站不住。
他真想要废了她?
「…你…不相信我?」行歌心里难过的声音都哑了几分。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连自我保护都不会…怎幺当好一个东g之主…」江行风握紧拳冷下心,这话,其实是说自己。
「李春堂,传令下去,从今后起,由宁字辈伺候太子妃,其余人等,不得接近太子妃。违者,杀无赦!」江行风转头对跟在身后的李春堂厉声下令,让众人听了分明。
唯有这样,才能够护她周全。在他查出真相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