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知文姜返鲁乃是不满自己无情的做法,故三番五次书信于她,恳求她返齐,称愿将齐襄公(姜储儿)之女哀姜嫁与姬同,伺候齐鲁乃一脉相连,齐愿成为鲁坚强的后盾。
姬同迎娶哀姜之日,与母亲诀别于柯城,小白与姬同亦在此举行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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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文字以百科为主。
独宠(一)
文姜随小白回齐,用毕晚膳。文姜猜想小白会来,于是筛了些茶叶想等着一会儿煮茶给他吃。
到了驿馆,一行人等都退了下去,文姜不见小桃与桑榆随行,心里不免疑惑。
进了房间,看见小白已经和衣躺在榻上,手里拿着竹简,神情寡淡。今日他的话很少,书似乎也看得慢,好久都没卷动,她猜他肯定又在琢磨事情。
长勺一战重挫了齐国的锐气,他心里肯定是不高兴。文姜却也有些心不在焉,只好褪了衣裙只着亵衣慢慢的爬上榻,小心翼翼翻过他的腿,背对着他躺下了。她心里不免哀叹,又有两年未见了,小白不知何时续了胡须,容颜较之前更冷俊了些,所谓伴君如伴虎,大抵如是。她一个人对着墙壁胡思乱想:平常夫妻哪有不闹别扭的,更何况他们乃是兄妹,与旁人又有不同。他借了姜储儿的名声将她禁锢于自己的身旁,恐怕除了几个亲信,新进的外臣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也只叫着“紫姬”,她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又为她布了多少局,是她根本猜想不到的。只是,文姜觉得他们之间一点也不像平常夫妻,他的心里能藏下许多事,多到她有时都不敢去猜去问。
文姜轻叹一声,盖了薄被,翻过身,感觉背脊凉凉的,心中怅惘不已。
忽听“啪”地一声,小白愤而掷了书简,她惊了一下,未等回神,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捞进怀中。
她低呼了一声,顾忌他手臂上还有前些日子未愈的伤,他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掀开薄被将她翻转过来,拢在怀里,一手捏着她下巴逼问道:“真是要把你宠上天了,还敢甩脸给寡人看?”
床榻两侧烛火跳动不已,如今照着他那张冷寂的脸,都要泛出寒光来了。她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推了推他的胸膛,推不开,他却收紧手臂,越发粗鲁起来。
小白从来不是这个疾言厉色的样子,她身上被勒得疼,心里委屈,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捶打他的胸膛要把他推开:“哪里是我甩脸给你看,分明就是你一直都未曾理我!从我跟你返齐一直到驿馆,这一路上你可有问过我什么?连见个面都是冷着脸。当了国君是不一样了,还没过久吧,就在我面前称“寡人”了,若是日后你心情不好,将我拖下去车裂,恐怕我还得笑脸相迎。”
文姜越说越觉得难受,心里委屈的不行,哭得期期艾艾。倒不觉他慢慢放轻了动作,揉着她的头发突然笑起来:“好好,别哭了。”
他一说话,她倒觉得心里更委屈了,见她抽抽搭搭没有要停的意思,小白只好拍着她的背,无可奈何地哄道:“你哭的这么凄凉,值夜的侍卫只当我要死了,一会儿就要冲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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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门了,写的少了,不好意思啊。
独宠(二)H
文姜撇撇嘴止了哭,“长勺之战你还在怪我吗?”
小白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你是寡人见过的最厉害的女人了,一生气就让我大齐吃败仗,以后,三哥可不敢再惹你了。”
“我回鲁只是气你不该逼杀了二哥,他与我们素来没有什么交集,你如此没有容人的雅量,还怎么做霸主?”
“我还当你是恼郑国和蔡国送来美人。”
“想得美。”文姜撇过头。
“当真不恼?”
“不告诉你。”
“这回还走吗?”小白轻笑着,将她的小嘴咬进了嘴里,绵绵的亲吻着她。
浅颦轻笑,皆是深情。
“我爱你——”文姜望进他深深的眼眸,坚定的说道。
“我也是……”他低哑的回应着他,最后的理智也因她的这句话而彻底崩溃。
转瞬间,她的衣物被他剥落。窈窕身段一览无遗,艳丽的双眸,细致的脸庞,身段妖娆,乌黑的长发衬得她粉嫩的肌肤更为雪白,娇躯更散发着谈谈的幽香,诱人至极。那张绋红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他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裸露的玉臂,细致白皙的玉手,不堪一握的柳腰,小巧饱满的双峰,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
她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等着他去摘取
强悍的身躯覆上她,坚硬的胸膛摩蹭着她丰腴的胸部,摩擦着那顶峰上的娇红蓓蕾,口中尝尽她的芬芳蜜津,霸道又温柔地纠缠住她。
“恩……”她无意识的呻yin着,浑身如火般热起来……
闻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独特体香,他胯下的坚挺开始不安分地膨胀,扶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是轻柔地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