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猫着腰偷偷跑到某个房门前,敲了敲。
“咔嚓”细微的开门声响起,里面露出和尚迷茫的脸,“媳妇?”
陈君仪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绞了绞衣角,抬起闪亮亮的眼眸,“我能进去吗?”
惊悚。
小和尚现在的感受就是惊悚。陈君仪多蛮横的一个人啊,多狂野的一个人,她什么时候会主动来找你?还有这样娇羞的小动作?和尚这个惊呆,这个受宠若惊,这个吃了蜜糖的甜。
“进!”阿弥陀佛都忘了说,美色误人也。
进来之后两人都手足无措,陈君仪不好意思,小和尚羞答答,于是就在这么诡异的气氛中度过了五分钟。
“媳妇……”明夕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风sao的媚眼飘过去,欲拒还迎,欲语还休。
“明夕……”陈君仪追随他的目光,长睫毛下眼眸光泽晶莹,一眨,满室旖旎,搓着手忸忸怩怩。
她这是想干嘛?明夕激动了,按耐不住了,难不成打算重温旧梦?他兽血沸腾正准备开口,那边陈君仪先说话了。
“你能不能给我咬一口?”
“……?”小和尚眨巴眨巴无辜纯洁的大眼睛,方才似乎听错了。
陈君仪急忙解释:“咱们不是熟人吗?看在熟人的份上你不会拒绝吧?你放心我不会吃了你,就咬一下,真的,一小口。”最后三个字说的她自己都心虚了。
这回听真切了,听懂了,听明白了!她要咬我!明夕眼眸瞪大了一圈,沉思了片刻,提议:“媳妇你不如吃了贫僧吧。”
!陈君仪震惊,这年头还有这般大公无私的人类?这是好人啊!是人民的英雄!她激动地握着明夕的手,“我会记得你的。”
明夕羞涩地笑了,“贫僧也会记得你……不过,能不能按照贫僧的要求吃?”
“可以可以没问题——咦,吃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会妨碍口感。”
“哦,原来如此,你懂的真多。”崇拜的口气。
“自幼经文看多了,略懂略懂。”谦虚的口气。
“哇,你脱掉衣服更好看了,真香。”
“嘘,要关灯了。”
“?为什么?也是为了口感?”
“你真聪明。”
“客气客气。”
天色大亮。
枭雄在大楼上从高处俯视下去,王者一样仰着脖子,发出悠长的吼叫。
东方的天空鱼肚白,太阳从朦朦胧胧的建筑群中冉冉升起,金色的光泽照耀大地。
宽敞的房屋中乱糟糟的大床上坐着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光头秃驴沉思了一会儿,自己嘀咕:“没事儿,看来丧尸也没什么关系。”
披头散发鬼一样的女人也低头沉思,“这是一种什么吃法?好神奇。”她困惑又茫然地抬头看着身边浸染金色阳光圣洁无比的和尚,看着他光溜溜的脑门被阳光打的像个闪亮的灯泡,呆呆盯了一会儿,开口了。
“还想吃。”
说罢目光在他*的上半身留恋,幻想着一口咬下去,香甜的血ye四溅,嚼一嚼满口生香,啊……
和尚羞红了俊脸,眼中水水亮亮,壮起狗胆子伸手摸了摸她乌黑的长头发,笑的像是宽容的上帝:“乖,明日。”
陈君仪皱眉,不满:“我想现在就吃。”
他眼珠子贼亮:“贫僧怕你吃不消。”
“少废话!我现在就要吃!”
“娘子,来。”
……
郑启深觉得不对劲,陈君仪那么早起床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到了中午还没有动静?难道是病了?不会吧,丧尸哪来的病,有什么病能抵抗的过T病毒。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起床呢?往常这个时候她都应该过来看他。
受伤第二天他依旧不能走路,最严重的肺部碎裂让他每呼吸一个都像刀割般疼。如果他不去救陈君仪就不会有这样的痛苦,假如时光重来,他还会选择同样的路。
只要不死,都是小事……陈君仪你怎么还不来看我?
叫住给他送饭的周芳芳:“小君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来?”
小君小君叫的真亲密。周芳芳心里头泛酸,气愤地随口扯谎:“一大早就出去了。”
剑眉皱起,郑启深疑惑,她一大早的去什么地方?无聊地一个人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想不起来她要去干什么。陈君仪做什么事情都会和他商量,怎么今天一声不吭就走了?不正常。
隔音效果绝好的屋子中,闹腾了半天的两个人再次安静下来,原因是其中一个不安生。
陈君仪抓抓头发,满心恼火:“你不让我吃rou!你说了让我吃rou的!”
明夕和尚无辜:“吃了。”
“没有!”她张大嘴巴让明夕看,指控:“哪有?没有!”
近在咫尺的娇俏容颜诱人,明夕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安慰:“要不咱们换一种方法?”
陈君仪狐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