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种?”
阮秀云拼命摇着头不承认,然而她不承认,智空就捏得更重,那样蛮力的武僧,再捏下去一颗尖尖儿都要被他捏碎了,末了只得带着哭腔道:“负心的和尚,你捏得恁狠做甚?再要如此逼我,把我撕了罢,这藏藏遮遮的日子我也不过了!”
那嘤嘤萋萋的模样,看得武僧恶脸上终于漾出粗犷笑容:“心肝儿,就知你还是疼我……罢,日后这京城我却是呆着不走了~!等将来老太婆死去,你当家做了主,日后他可得改口唤我一声爹~”
这意外的收获让智空心中大喜,瞅着女人起起伏伏的丰润身材,只觉得疼极爱极,那其间各种的攀缠旖旎当下不言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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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圣上时年一十有九,生得俊逸非凡,又自小勤政亲民,很得人心。为了不让江北流落在京郊的灾民凄惶过冬,便命驻京的禁军营将士在城外搭建临时帐篷,以供他们度过灾年;等到开春一过再发放一定路费,遣送回乡种地安家。
腊八的这一天,柳眉与一些京城商户亦召集在一块儿,各人出了一份子钱在城门口煮粥接济,又买来不少棉被鞋袜赠给其中的老弱病残。
阿珂天没亮便被柳眉从被子里掐起来,大半夜煮了几大锅腊八粥与黎姑一道送往城门口。
城门下早已熙熙攘攘成一片。众百姓原本离家萧索,心中凄凄惶惶,哪里想到小皇帝竟然这般仁厚,此刻看着一边儿将士们搭建帐房,一边儿夫人小姐们派粥送衣,心里头只是觉得温暖。一时间哭的也有笑的也有,好生热闹个不行。
几口香粥才到,大伙儿便自发的排成了长队。
“嗨~!别抢别抢,再抢一会儿光给你吃大板栗~!”夫人们手无缚鸡之力,阿珂虽瞌睡得不行,亦只得将那粥桶抓起,往简易木桌上将将抬去。
一桶接一桶,一连放了五桶上去,累得她气喘吁吁,袖子一拂直接往脸上擦拭。
此刻已是天明,一缕淡淡阳光下,只见她穿一件水红棉袄,下着天青色短裙,里头配一条暗色的长裤,身段窈窈窕窕,白皙小脸上粉扑扑的一片,好生清俏灵动。
孩童们只觉得她人好看力气又大,纷纷在她跟前跳着拍手:“姐姐好厉害!姐姐好厉害!” 大白带着二白与阿花混在人群中凑热闹,见这边儿孩子们多,便也哧溜溜的转悠过来,围在身边摇着尾巴直撒欢。
“咳咳,还是你们有眼光!再来十桶我也能抬得动!”阿珂好不得意,嘻嘻笑着纳下来。背过身子,两只手心却早已被勒得青-红-紫白。
呵,惯是个爱装的货色,怕是再来一桶便要将她摔翻才是。
那少女笑靥如花,看在不远处年轻的骁骑将军眼里,只觉得心里头暖丝丝的——这个恶女,从来嘴硬心软。倘若他对她发自真心的好,不信终有一日不将她一颗铁石心肠化做柔情似水。
柳眉盈盈袅袅地走到阿珂身边,斜眼瞄着周少铭清隽容颜上的笑意:“造孽呀,也不知你给他下了什么迷药,好端端一个清白后生却被你这样糟蹋!”
“喂,我也是清白的,又胡说什么呐!”阿珂舀了一碗腊八粥,用粥儿堵住柳眉的嘴。
柳眉却不喝,一双上挑的眸子又扫了阿珂一眼:“我说,你小小年纪与他周家到底有什么旧仇?非要平白去戏他一片痴心?”
……柳眉这个妖Jing,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她。
“哪有?都说了,替阿爹讹一笔养老的银子就走。”阿珂不承认。其实说来也不是她要勾引他,分明是他自个儿巴巴的逼过来好不好?
知道这丫头一贯狡黠爱撒谎,柳眉便拍了拍阿珂的肩膀,叹了口气:“都随你。女大不由娘……只是这感情上的事儿,却不是由得你戏耍的。耍着耍着,不知不觉自己便陷了进去,到时候想脱身可就难咯。”
阿珂被她说得心里头乱乱的,想了想,便又舀了一碗粥往周少铭那边走去:“那你就当我看上他好了。免得你良心不安……如果你这些年还有良心剩下来的话。”
那末了的一句话听得柳眉差点儿又要脱下鞋板子,阿珂却低下头吃吃笑着溜掉了。
……
张葛扯着一大块黑色油布走过来,斜眼瞄到自家将军难得的满目柔和浅笑,心里头悄悄泛起了酸——早知道从前不在将军面前日日提那恶女了,平白让他以职务之便先把豆腐吃了去,哼。
“将军,那女人实在好没形象!姑娘家家哪有直接用袖子擦汗的道理?”张葛做着一副很嫌弃的模样说。
不过似乎没能够挑起周少铭的共鸣,周少铭叹一口气:“难得她随性率真,倒别有一番味道。”
张葛又后悔了,早知道刚才不如说她力气太大,像个屠夫!罢罢,比她好看的女子多了去,再看她就不是爷儿们。
便将那油布用长棍挑了,往篷顶上覆去。
“扑通——”篷顶上却忽然一条木檐落了下来。那木檐应是哪个家伙钉得不甚结实,檐身上还带着硕-大的钉子,整个儿直直往地上一个坐着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