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去寻欢阁,下人不由意外地向屋内瞄了一眼:这白天俩人还好好的,怎么才到晚上就闹上了?
却也不敢再多想,急忙让人掌灯跟了上去。
秦绍等来等去不见人出来追,只得死了心,大步走了。
方才这屋子里动静甚大,早引来了宿在外屋的一个丫鬟,那丫鬟见自家少爷扬长而去了,少夫人却是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急忙跑了进来道:“少夫人,这三更半夜的,少爷怎么出去了,要不要请回来?”
凝烟摇了摇头让她下去了,自己回到屋内坐下,心道随便他滚哪儿去,有种就一辈子都别回来。
经这么一闹,凝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晌才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为何朦胧中身体突地有些异样,酥酥麻麻难耐之极。凝烟似听到自己呻、yin了一声,之后身下便猛然有一阵刺痛感传来。
她发觉自己不对劲,仿佛被梦靥住了一般,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下、身的痛感越来越清晰,她似是想到什么,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大痛之下终于清醒过来。
屋内仍燃着蜡烛,凝烟看到秦绍那张在一片橙色光晕下有些Yin柔的面容,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发现她醒了过来,秦绍不再忍耐,将半撑着的上身压到她的身上,哼了一声:“好烟儿,我忍不得了……”
说着还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胀大几分,然后便开始动作。
凝烟又羞又恼,想要抬手打他,却发现自己身上软绵绵地没有力气,思及屋内那异常的香气,恨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秦绍毫无压力地吻着她的唇笑了笑:“别怕,只是助兴用的,对身体无害。”
意识到他竟然对自己用这种东西,凝烟恨极了他:“你怎么能这么做!”
见她泪光盈盈,秦绍喉头动了动,说道:“爷没别的法子,若不这般,你怎么能知道这其中的好……”一边说着,身下又徐徐动了几下。
刚才他出了院子,有意出去寻欢作乐给她看看,可走到半路,又觉得自己若是真的这么做了可能反而让她称心如意,便犹豫起来。他想凝烟这般惧怕那事,恐怕是昨夜自己吓坏了她,可这种事以后在所难免,不能总让她心内抵触,便想了这么个馊主意。
凝烟发现每次自己想要原谅他,他就能做出更坏更混蛋的事给她看,让她想不气不恼都不行。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想要大骂,身上却被狠狠撞了几下,出口的话也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呓语。
那香味渐渐浓郁,凝烟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心里像是猫抓一样,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她被自己的反常吓住了,哭喊一声,叫道:“你出去,出去!”
感受到她的变化,秦绍得意地大动了几下,很快便已经蓄势待发,急忙收住不敢再动,靠在凝烟身上喘息:“好烟儿,你快要弄死爷了,恩……”
凝烟自顾不暇,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发泄般哭喊:“混蛋!禽兽!我恨死你了,你去死,去死!”
秦绍掐着她的纤细腰肢,吻去她脸上的泪:“恩,爷就是死也要拉着你。
☆、第四章
这一晚秦绍仗着在那熏香的药力下凝烟抵抗不得,将她摆弄来摆弄去,三番两次地折腾了良久,直到东方见白,心才足了。
天快亮时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此时未及六月,微风夹杂着雨丝从半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后,让人不由微感凉意。
因着行到半路上江凝烟便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所以此时身上还是赤、裸着的,秦绍摩挲着她露在外面的如玉肌肤,发觉有些凉,连忙给她把被子盖好。衾被下两个人裸、身相贴,他心满意足地抱着怀里的香软娇躯,只觉这世上最快意之事莫过于此。
秦绍向来Jing力充沛,一夜没睡也不觉得怎样,这会儿他心情大好,也就不急着起床,挨着她磨磨蹭蹭,最后终于将人sao扰醒了。
凝烟醒过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疼的厉害,痛苦地呻、yin了一声,睁开眼便见秦绍那张可恶的脸凑在她面前,见她醒了,还嬉皮笑脸地探过来在她唇上啄了啄。
于是昨夜模糊的记忆在这一刻悉数回笼,凝烟蹭地坐起来,正要发作,却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上身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秦绍后知后觉地去拉她:“快躺回来,小心冻着。”
凝烟不理他,将被子扯过来遮在自己身前,左右找了找衣裳,拿起来套在身上穿好。
秦绍裸着坐起来,假装没看到她Yin沉的脸色,笑问:“天还早,这么急着起来做什么?”
凝烟不说话,飞快地将中衣穿好,然后抡起枕头打过去:“你说做什么,当然是和你算账!”
夫妻之间从来都是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断没有一方作威作福,另一方永远受着的道理,更何况秦绍这样素来喜欢得寸进尺的,如果凝烟真的轻易原谅了他,那以后他就更肆无忌惮了。
秦绍也知道自己理亏,加以她力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