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因为姨娘的事情不愿见我,但我到底厚颜请三哥帮一帮她!”
“不过一两句话的事,”徐承柏冷清的说道,“倒是姨娘在庄子上过的安好,也是拖了妹妹的缘故!”
徐凝慧笑了笑,不过一会儿就恢复了一脸淡漠的模样,“还没有谢过三哥帮我送信,若非三哥,妹妹只怕手脚约束许多!”
“大哥哥是四妹妹的嫡亲兄长,妹妹为何舍近求远?”
到底是问出来了,徐凝慧稳稳的笑了笑,目光里全是深深的痛,“大哥哥么?虽是一母同胞,可是陪伴我左右的是三哥,春日里摘花给我戴的是三哥,夏日里捉蛐蛐的是三哥,秋日里打桂花给我做吃的是三哥,冬日里给我暖手的是三哥!我办不到的事情,最先想到的是三哥,然后又想起,因为我被人拐出府,姨娘被送到庄子上,三哥母子不得见,惠儿的三哥已经许久不见惠儿了!”
徐承柏的手紧紧的握住清白的茶杯,声音嘶哑犹如失护的小兽般嘶吼,“惠儿,我不能不怪你!”
“我知道的,三哥!”徐凝慧依旧笑着看向他。
徐承柏被她的笑意看的惊心,仓皇间想要离开正院。徐凝慧冷冷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或许,三年前,妹妹就该葬身于马蹄之下,那么三哥哥是不是会偶有想起妹妹来!”
徐凝慧倔强的站在门口,看着被自己逼走的徐承柏。
“夜里风大,姑娘还是进屋子吧!”肩头披上一件外衣,徐宁沪回头一看是吴妈妈,软软的叫了声‘妈妈’。
“姑娘,看开些吧,您有大爷和公主做哥嫂,三爷那里就让三爷自己想个明白!”吴妈妈劝慰道,扶着徐凝慧进了里间歇息。
一连几日,徐凝慧神色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倒是元公主在一次请安的时候耐不住当众吐了,大家这才知道徐家即将有新一辈人,连一向四平八稳的徐老太爷也欢喜的好几日。
“姑娘,洪家母女此刻已经到荣安院了,在给老夫人叩头请安!”流月笑眯眯说道,“姑娘您不知道,在正街上排队买咱们家铺子的点心的人好多,朱掌柜说,这几日天天都卖脱销!”
徐凝慧也只是点点头,“我想着,院子到底里铺子远了些,待生意好,有进项之后,便在附近买或租凭一个小院,让铺子里的伙计方便些!”
“便是姑娘心慈,都是奴才,别人家的,巴不得剩下些钱来!”吴妈妈笑道,“您要的婆子,我已经找到了,带晚些时候就让洪家的带走?”
徐凝慧点点头,“我这几日Jing神不好,你们也跟着Cao了不少心思!”
“姑娘说这话便是见外了,奴婢们都是伺候姑娘的,若是姑娘真心疼奴婢们,便顿顿多吃些,就是天大的好事了!”吴妈妈笑道,将托盘里的汤药放到徐凝慧眼前,“吕妈妈熬的汤药,姑娘乘热喝,免得失了药性!”
“便是为了妈妈的这一番话,今日我怎么也得多吃些!”徐凝慧笑道,“提及洪家,流月我吩咐你办的事办得如何了?”
“都打点好了,若是洪家小哥儿真心想进府来,便只能是看门的小厮!”流月回道,“其实留在外面有什么不好,府里的规矩严,哪有外面自在!”
这话落在徐凝慧心里微微一动,“看洪家的样子,似乎想让这个小哥儿脱奴籍的!”
“这样也敢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吴妈妈皱眉,“姑娘不能叫他们牵着鼻子走,若是如此,将来可怎生得好!”
徐凝慧点点头,“不过是手里没人,待吴家的哥哥们都能独挡一面的时候,我也不那么发愁了!”
主仆几人正说话,便听得小丫头来报说洪家母女到了。
“请他们到偏厅,我即刻就来!”徐凝慧朗声吩咐。“妈妈同我去,你们几个该干嘛便干嘛!”
吴妈妈替徐凝慧整理衣衫,然后便转身去了偏厅,还未踏进,便听到有小女孩子在说,“府上真大,娘,比从前的府邸大多了。”
“是啊,娘,便是我们今天遇到的那位姑娘,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以前以为府里大姑娘模样最好,可是到了这里,老夫人身边的姐姐都比大姑娘看着稳重!”
徐凝慧看了吴妈妈一眼,吴妈妈会意,轻轻的咳嗽一声,偏厅里的人便没再说话。
“今日让你们过来,是老夫人说,我年纪小,想看看手下做事的人!”徐凝慧进到偏厅,母女三人,年纪大一点的,倒是眉清目秀,年纪小一点也是好模样。“都坐吧!”
“得老夫人召见,是奴婢们的福气,”洪家的恭敬的说道,“老夫人慈眉善目像从前寺庙里的弥勒佛一样叫人看了心里不由得亲近,若是奴婢有什么做的不多的地方,还请姑娘周转一二!”
“老夫人不会放在心上的,”徐凝慧笑了笑,“妈妈,去选几多府里新作的绢花来洪家姐妹戴着玩。”都对底下不敢坐的洪家母女说,“绢花是从宫里出来的,贤妃娘娘才进位,所以赏赐的多,院子里的大丫头们都有!你们模样好,当得起绢花的颜色!”
话音才落地,洪家的立刻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