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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安德屈辱的浑身颤抖,想挣扎无奈双手反绑被缚。难忍这突然
的刺激,疼痛中又带着点舒爽,一声呻yin,又低又哑。安东尼听了更是兴奋,卖
力的吞吐着,仔细描绘每一处的褶皱,细缝,连着硕大两边的蛋丸也一一爱抚。
硕大经这周到的洗礼,再次颤颤巍巍的抬头。顶端微微分泌出一点粘ye,安东尼
饥渴的全数舔入口里,舌尖勾画着伞端的形状,再刺溜一声窜入马眼,配合牙齿
轻咬,给予床上人儿极致的刺激。
安德的俊脸因这屈辱又满含情欲的刺激有些微微扭曲。眼神空洞,带着矛盾
的认命和不甘,厌恶和无奈。最脆弱的部位火辣辣的疼,也不知破皮了没有。即
使是如此疼痛,身体却好像慢慢适应了似地,硕大不甘丝带的捆绑,直直挺立,
誓要摆脱这束缚。
“呵呵呵这麽大,这麽硬了,一定很疼吧?父王说了今晚该好好惩罚你这不
听话的小东西,这丝带啊,可不能解。”安东尼说罢便起身,下床取了烛台过来
,安德心头一跳,目光微露恐惧。
安东尼因长期纵欲有些灰白的脸上露出慈父般的一笑:“咦?我的小东西也
知怕了?别怕。父王这麽爱你,一定给你最好的。”说着手一翻转,滚烫的烛油
便一滴滴的落在眼前赤裸的身躯上。
“啊!!”安德剧烈挣扎,发出困兽般的低叫,被绑的手腕已渗出淡淡的血
迹,猫眼石般的绿眸是毫不遮掩的刻骨的恨,只恨不得将眼前人千刀万剐。
安东尼着迷的看着年轻的身体颤抖着因这滚烫烛油泛出微红,肌rou贲出:“
真美啊。。。”手下不停,这烛油便像血泪,铺满了赤裸身体的每一处,连最脆
弱的部位也不放过。
安德只觉浑身似是火烧,烧灼过后一片麻木。还没缓过神来,却见他的父王
从烛台上拔下蜡烛,接着将自己双腿分的大开:“你要做什麽??!”语气中平
静麻木不再,只余深深的恐惧,挣扎着便要起身。
安东尼眼皮一挑,看也没看他,开口却是一句看似没头没脑的话:“要是你
母后没了这王后的位子,你说她还是个什麽?”安德听闻仿佛瞬间丧失了全部的
力气,向后倒下,直倒向身后罪恶的深渊。
安东尼满意的点点头,目光重新回到安德的双腿间那个隐秘的菊洞,淡淡的
褐色,闭的极紧,想起那销魂的滋味,又是猥琐一笑。抬手用力将还燃着的蜡烛
直直的插入,血丝瞬间渗透出来,“唔。。。”安德痛苦的闷哼,紧紧咬住唇,
眼前一阵发黑,只觉这冷硬粗大的侵入物好像把自己撕成了两半。
急促喘息,却听一个魔鬼般的低哑声音,带着恶意的笑:“怎麽?这就受不
了了?那这样呢?再深点?再重点?恩?”话音未落,安德就感觉体内的异物猛
的抽离,牵扯到裂开的嫩rou,眼前又是一阵晕眩。
晕眩未过,那冷硬的东西便又再次狠狠侵入进来,捅的比之前更深,边往里
挤压边转着圈,感觉一股温热从洞里流出,洞内受伤的嫩rou被扭曲的挤压又被扯
着往不同方向撕开。
安德耳里一阵轰鸣,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急剧的收缩,这便是父亲。。。这
便是他的父王。曾试图与这命运抗争,却没想自己早在很久以前便陷在这罪恶里
,慢慢腐烂,动弹不得,没顶的悲伤绝望让他眼眶涨的发疼,但那里早已干涩的
流不出一滴泪来,一声声的低喃回荡在这空旷的房间:“唔。。。畜生。。。畜
生。。。”
安东尼仿佛丝毫未闻,持续的狠狠插入,转圈,再狠狠抽离。那一声声疼到
极致的嘶喊像是一剂春药,让他全身的血ye都冲下双腿间的那一点。看着身下那
张年轻的脸上满是扭曲痛苦,亚麻色的头发早已shi透,贴合在额前。那世界上最
耀眼的绿眸失了光彩,一片麻木。嘴唇咬的快烂了,满是血痕,身体汗shi,密密
麻麻的布满了烛油冷却后的痕迹,硕大有些破皮,此时软软在歪在一边,再往下
的菊洞更是一片狼藉,血rou模糊。
这具身体正微微痉挛着,俊美如太阳的面容,残破的身体,带着矛盾糜烂的
诱惑,让人兴起暴虐。弄坏他,独占他,安东尼眼里已是一片猩红。扔掉手中的
蜡烛,摸出自己因长期纵欲颜色黑紫的阳具,将床上人双腿分开到最大,就着那
些血ye毫不温柔的一下没入。
“唔啊!”体内物虽没有蜡烛那般冷硬,尺寸却大了一圈,把菊洞撑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