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改为嘤嘤抽泣了起来。
而箫音的脸色也是更加Yin沉,一把拎起李公公的衣襟磨牙:“告诉朕,现在母后怎么样了?”
李公公双脚直哆嗦,慌慌张张的回答:“神医,神医还在诊治之中,现在恐怕不方便进去。”
“神医?”箫音迷惘,下意识的看向萧容,见他点了点头,才想起他之前说的回去宫外找找奇人来解太后的毒。
看来这神医就是他所说的人了。
冰冷的牢狱里,chaoshi到发臭的味道直冲鼻翼,外面的好天气完全被隔离在外,地沟里的老鼠偷偷摸摸的探出脑袋,乌溜溜的大眼在黑夜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水兰色裙角动了动,那老鼠惊吓之下,快速钻回属于自己的黑暗。
姜云妨理了理裙角上的枯草,站起身子,嘴角噙着似笑非笑。隔着冰冷的铁门,看见一抹月白衫悄悄走了过来,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猛然跑过去,抓住铁门,剧烈的晃动:“娘娘。”
那悄悄而来的女子显然被她突然而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惊得全身抖擞,转即细看两眼,才看到姜云妨一脸焦急的看着她,双手紧紧抓着冰冷的铁门。
“娘娘,救救我。不是我干的。”姜云妨泪眼朦胧的将眼前女子的容貌映入眼帘,那被蒙上水雾的眸子,也同时模糊了本意。
“云,云妨,我……”她慌乱的后退一步,毫不掩饰的抬起长袖掩盖自己的口鼻,Jing致可爱的容颜上出现了明显的嫌弃。
姜云妨神色一滞:“你,你这是在嫌弃我?”
直白的问出口,让对方反倒尴尬了一下。
姜云妨呵呵冷笑着,如同被抽取了灵魂般,恍恍惚惚的后跄几步,张了张苍白的唇,而后又闭上,紧绷成线。
“你说有东西给我,是什么?”清妃奔入主题。
就在不久之前,当她听说姜云妨已经被陛下定罪时,没过多久,姜云妨的贴身丫鬟便找上门来,说姜云妨有事找她,她本来不打算过来,但是那丫鬟说姜云妨有很重要的东西交给她。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她决定过来看看。但是由于被禁足,只能偷偷摸摸的来看她。
姜云妨咬了咬下唇,沉默片刻,问道:“是你做的对不对,你换了我的药?”她的目光十分Jing明,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清妃都由得感觉到了一股压抑感。
清妃别过目光:“你说什么呢,我也是被怀疑的人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呵呵笑了两声,漫不经心的感觉。
“是吗?那你觉得我们两个现在的下场,谁的更惨?”姜云妨讥讽,她若是担下这罪名,可是会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清妃所受的惩罚远远比不上她所受的伤害。
清妃闭口不语,侧着的容颜留给姜云妨揣测。
“你从什么时候算计上我的?第一次见面吧,你怎么就确定我会给你药?你为什么一开始就不把太后毒死?还要拖到现在。”姜云妨一边说着一边Yin测测的瞧着她,仿佛要把人盯个窟窿出来。
语气十分坚定,没有一丝迟疑。她是认定了。
“你在说什么,我好像听不明白。”清妃转过头来,看着她,笑意绵绵。仿佛真的与她无关一般。
“是这样吗?你还想骗我?你为什么一定要抓着我不放?我不是帮你走上了今天的位置吗?为什么你不感恩戴德,还恩将仇报?”
姜云妨的情绪突然波动了起来,猛然冲过去,抓着铁杆,用上全身的力气摇晃着铁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她双目充血,目光是怨恨与森冷,绝美的五官拧在了一起。
“呵,感恩戴德?”清妃表情突变,摊了摊手,嘲讽的瞪着她无助的样子,觉得好像:“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不就是一个妃位吗?还要感恩戴德,我可是为你挡了一板子,难道你就不知道知恩图报?”
“我本以为你帮了我,我可以与你深交,而你却屡次陷害于我,究竟是为什么?”姜云妨眯了眯双眼,眼里的冷意与时剧增。
“都说你一年前性情大变,冷傲而又机警,没想到还是与往日一样愚蠢,就一点示好,便想与人深交,活该落到这个下场。”清妃嘲讽,眼里浮现的更多是洋洋得意,她最初还想这个人会有多难对付,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所以这般说来,一开始你便是算计我才与我示好,想要让我相信你对吗?”
“你还不算太笨。”清妃呵呵两声,回想到当时被打了那一板子,现在都觉得后背有点生疼。
“所以那一杖也是你为了博取我的信任才为我挡下的,因为如此,你怀恨淑妃,在她冷宫放火,活活把人烧死。而后又听说我与皇后交好,怕对你不利,便买通太医,谎称皇后怀有身孕,让皇后觉得自己不必要依靠任何人,便与我分了手。在庙会的时候,你料到皇后会对明妃出手,便想乘乱将我一起带走,然后置于死地,再嫁祸给皇后身上,之后再对付明妃。
我说的对不对?”姜云妨咬着牙关,咬牙切齿,双眼迸发着寒意,将一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