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笑道,"放心,他是你的情人,你和他曾经同过房,他身上就有了你Jing血的保护,只不过,似乎那保护的力量不够大,所以才会出这种事。"他暧昧地笑笑,"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想救他,你就得让他体内的Jing血多得足够保护他。"
那男人看了眼耸立在草地上的巨大冰块,叹道:"其实人生一世,如白驹过隙,什么情情爱爱,到头来还不是黄土一堆,可是世人就是看不穿,悟不透。"
暗夜抱紧了怀里的人,也叹息道:"若真能看穿悟透,除非也得象你一样长生不老才行。"他又低头看了李温存一眼,道:"不过,尝过了这种滋味,我就算真能长生不老了,只怕也还是看不穿,悟不透啊!"
那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点头道:"若是真的看不穿,悟不透,那就带他上神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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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池的水还是象血一样的红,波光荡漾间,红光点点。两个人依偎着躺在池边,暗夜的心里一阵阵的甜蜜,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这神山里平静安详,正是他向往已久的乐土,真不明白,为什么除了化劫的时候,祭师只能在临终前才能上 这里来?
头上是笼罩在神山外淡淡的白色云雾,遮住了蓝色的天空,红色的太阳,却另有一番别致的情趣。忽然象星夜天际划过的流星一般,几缕红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在淡淡的云雾间划破了一道道的血痕,这情景触目惊心,却也美丽的惊人。
"咦?"目睹这一异相,暗夜讶然的睁大了眼睛。
"怎么了?"身边有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却是抬着头,一脸茫然的李温存。
虽然已经从那男人口中得知李温存已经看不见了,可是暗夜还是忍不住举起手在他毫无神采的眼睛前面晃了晃。
李温存紧张地拉住了他的衣服,一脸的惊恐:"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出什么事了?"
暗夜的心一阵的酸痛,他轻轻地将他拥入了怀里,低声道:"没有什么。"
李温存的心里意外的一片平静。在晕过去以前,他已经明白自己瞎了,可是比起那两个侍卫的惨相,他已经是最幸运的了,所以,他用手紧紧地揽住了暗夜的腰,道:"拿到锦盒了?"
暗夜低低地应了一声,却不说话。
李温存闭了闭眼睛,道:"身上的伤好了吗?"
暗夜又低低地应了一声,在进入墓地的时候,他的伤就好了,象是神池的水真有着不可思议的神力。
李温存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那么该是下山的时候了。"
暗夜也叹了口气,想到山下的各种纷纷绕绕,真想在这神山里住一辈子。
李温存的手意外的松了开来,他坐直了身子,脸上一片平静:"你下山去吧。"
暗夜皱了皱眉,立时明白了他的心意,不怒反笑了:"你想在这里等我吗?"他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心里一阵的激荡,"不过,没有个百八十年,我是不会上山来的。说不定,我们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李温存一僵,象是不曾想得那么长远,低了头,轻声道:"如果真是那样,那就是我们的命了。"
暗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只可惜李温存不曾看见:"是啊,你如果跟着我下山只能成为我的累赘。要知道还有一个大劫难等着我这个真命大祭师去化解呢!"如愿地看到李温存的脸上闪过一丝的黯然,暗夜几乎要笑出声来,他开始解他的衣带。
李温存一把抓住了暗夜越轨的手,惊道:"你想干什么?"
暗夜的声音一片愁云惨雾:"这一下山今生可能就不再相见了。给我个回忆好吗?"
李温存的心里一酸,眼泪差一点就掉了下来,他颤抖着放开了手。
暗夜的心里早已是暴笑一片,强忍着笑声,将李温存压在了身下。
轻抚着他微微颤抖着的身体,暗夜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一个翻身,只听得"卟嗵"一声,水花四溅。
慌乱中,李温存大大的喝了两口水,大声地咳嗽起来。
暗夜轻拍着他的背,吻遍了他急促起伏的胸口。
一阵阵的战栗象是水流一样滑过他的全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咳嗽声停止了,代替它的是一声声微若蚊蝇的呻yin声。
然后凉凉地汁水滴落到了他微微开启的嘴里,带着一丝甜味,迅速地流入了他的身体里。李温存吃了一惊,哑着声音道:"那是什么?"
"炽情果。"暗夜的声音闷闷地从他的项边传来,李温存正想问什么是炽情果,一股热流一下子从丹田里升起,象是一大簇的神火,点燃了他所有的不为人知的激情。
李温存大大地呻yin了一声,猛地一把将身上的暗夜紧紧地抱住了。暗夜微凉的体温引起他全身的急促颤栗,原来只是一个拥抱就已经是如此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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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是看出了他心底的渴望,暗夜将他引到神池边,背顶着那软软地红色的苔藓,整个下身都沉浸在同暗夜的一样微凉的池水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