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颜婼风亲了她是事实。
施世莎唯一能自证清白的解释就是她对颜婼风只有朋友之情。
施世莎看了看白轻翡:“多说无益, 我们没有必要在现在为这样的事争吵吧?”
白轻翡微笑了一下:“你觉得没有必要就没有必要么?”
施世莎说:“那你到底在介意什么?”
白轻翡看了看施世莎:“你不知道我介意什么么?”
施世莎正想要再说, 肖燃忽然跑过来,左右看了看说道:“施小姐, 货物那边清点了,但是颜教授的家人一直联系不上。”
白轻翡听到这个话就飘过来一个白眼。
施世莎问:“凯林有手机, 她家里还有一个座机, 你都联系了吗?”
肖燃说:“我的通讯记录里没有座机号码。”
施世莎拿出手机翻了几页,递给肖燃说:“打这个号码。”
肖燃接过去之后很快拨打了凯林的座机, 然而无人接听,过了好一段时间,白轻翡只看了一眼肖燃的背影就说:“何必联系凯林, 你自己亲自去医院不就行了。”
施世莎听出白轻翡语气里的嘲讽,但是现在她并不想因为这件事和白轻翡发生矛盾, 施世莎微微笑了笑对白轻翡说道:“现在情况特殊, 请你先别计较这些可以吗?”
白轻翡本来的确没有那么在意颜婼风的存在,但是现在施世莎的态度让她不得不去设想颜婼风的存在对于施世莎的意义。
施世莎曾说过, 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全都是颜婼风在陪着她,颜婼风是在那时候就对施世莎产生了感情,还是说在早在这之前, 就已经情根深重了?
颜婼风那个女人,看不见施世莎手上戴着的戒指吗?
不知道施世莎已婚吗!
白轻翡这么想着,愈发觉得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在往上蹿。
正在这时,肖燃出现说已经联系到凯林,她正在往医院赶,施世莎看了看白轻翡说道:“我现在要到医院去看望颜教授,你跟我一起去吗?”
白轻翡把脸转向一旁,其实白轻翡内心也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如果不去医院,会显得她非常不近人情,如果去的话,她又无法原谅自己。
白轻翡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感觉施世莎手上少了点什么东西,白轻翡走近了一看,拿起施世莎的手掌问道:“你的戒指呢?”
施世莎这才发现,原本应该在无名指的粉钻戒指不见了。施世莎愣了一下,一时没有想起来是什么弄丢了。
“应该是刚才着急搬东西,”施世莎一边说着,一边走近白轻翡道,“我待会儿再找找,可能是忘在哪里了。”
白轻翡并不想听施世莎的解释,反问道:“你还记得这个戒指是怎么来的么?”
说起这个戒指,白轻翡要觉得憋屈,除了是结婚戒指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个戒指是白轻翡亲自设计的,戒指上的形状用了白轻翡向施世莎求婚时候的马尾草造型,然后在中间黄金分割线的位置安置了一枚粉色钻石,单是钻石的打磨就用了一整个月,更别提那三毫米长的逼真的草叶形钻托。
所以白轻翡现在的表情,已经降落到了冰点。
“弄丢了?”白轻翡直直地看着施世莎,“你从来都不会把它摘下来,戴在手上怎么会丢?”
施世莎说:“这只是一个意外,我也并不想让它丢掉。这附近我出现过的地方今天我都会仔细找找看。”
“如果找不到呢?”白轻翡并不放弃,反问道。
施世莎看了看白轻翡:“如果找不到再说这样的话。”
白轻翡说:“我不管之后你是不是找得到,现在你把它弄丢了是事实。”
施世莎觉得白轻翡根本就是借题发挥,结婚戒指虽然的确很珍贵,但是归根结底它只是一件首饰,白轻翡现在把这个戒指看得非常重要,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白轻翡这么重视这一件首饰。
“所以呢?”施世莎冷静下来,忽然不想再找戒指了。
白轻翡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施世莎会这么反问她:“所以什么?你是觉得无所谓,然后也让我觉得无所谓么?”
施世莎说:“我没有觉得无所谓,只是觉得你把这件事看得太重了,它只是一件首饰,弄丢了它,并不代表我不爱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
然而施世莎在说出剩下的话的前一秒还是止住了,然而白轻翡当然明白施世莎想要说什么,所以即便施世莎及时刹住了,白轻翡也并没有肯松手。
“为什么这么不可理喻是吗?”白轻翡问,顿了顿,又说道,“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白轻翡这么说着,甩手就要走,施世莎一把拉住她:“你还要去哪里?晚上你喝了酒,驾车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然而白轻翡没有理会施世莎,径直走了,施世莎追到路边说:“你不能开车,你听到了没有?”
白轻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