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问过他要不要把这些孩子收敛起来,给他们办个学校什么的。
如果不学习,小时候是混混的孩子,长大也只能当混混,如果森鸥外想要改变这里,那么孩子无疑是最好改变,也最有效的改变方式了。
但是森鸥外没有这么做的原因,除了手上的钱并不足够他一口气供养这么多孩子的支出之外,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也并不觉得这里的孩子原因乖乖听话去学习。
毕竟,大部分的孩子都是普通人,即便能知道自己怎么做是对的,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但是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并不会愿意为了这个改变的可能,就放弃唾手可得的利益。
毕竟就算告诉他们未来会有好事发生,但是在明天就有可能要被饿死的情况下,他们也不会愿意为了这个不清楚多久之后的未来去努力的。
见识过什么叫做饥寒交迫,了解过什么叫做人间疾苦的孩子,没有利益当头,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这么想着。森鸥外听到了熟悉的呼唤声。
“森医生,你怎么来了?”
森鸥外回过神,看到了面前的人。
那是个身形纤细的女人,长发微微卷着,被她整整齐齐的束在了肩头,对着他露出微笑。
而在她的手边,赭红色发丝的男孩子一脸不甘不愿。
“森医生好——”
森鸥外的心思一收,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伸手揉了揉那孩子的头,“小道造,下午好呀。”
第23章
立原道造,立原夏树的弟弟,一个有着赭红色短发,脾气火爆直接的男孩。
他似乎是刚刚从外面回来,颧骨上还带着不知道和谁打出来的伤痕,鼻梁上贴着一块胶布,刚刚被森鸥外摸了头,他就急迫的伸手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不要随便碰我啦!”
明明是抵抗的动作,话尾却带着些亲昵的尾音,显然并不是真的讨厌森鸥外。
森鸥外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他笑了一下,抬起头,“许久不见了,立原夫人。”
立原夫人是森鸥外亲自去找到的敢死队家属之一,自然对森鸥外有些了解,能够如同森鸥外的请求一般,从他们居住的地方搬到这个并不算安稳的地方,也是十分相信森鸥外了。
“哪里是许久,这才不过几个星期罢了,道造平时也要注意一点,难得看到了森医生,却是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
说着,立原夫人伸手按了按立原道造的肩膀,“明明道造是很喜欢森医生的,知道森医生刚好过来看到他这个样子,估计会懊恼一段时间了。”
“什么啊!我才不会呢!”
立原道造忽然炸毛,一边推着立原夫人的手,一边从胳膊的缝隙之间偷看森鸥外,一副口不对心,被说到了心里的样子。
森鸥外一笑而过,也没有在这个时候过问太多别人家孩子的打算,换上了认真的表情。
“立原夫人,我这次过来其实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好了,能麻烦您通知一下其他的人吗?我有事要和大家说。”
立原夫人看着森鸥外的表情,原本轻松的心情也随之改变,伸手推了推身边的立原道造,“快去,你去找其他人过来。”说着,立原夫人抬起头,像是刚刚想到一般,“那个,森医生,我们到那里比较好?”
森鸥外在擂钵街画出了一小片的地区来让安置这些敢死队的家人们,因此森鸥外说的大家,立原夫人毫无障碍的就明白这个大家是什么人。
但是就算每个家庭只来一个人,那也是七十多个人,怎么看也不是他家那么点地方可以放下的。
“没关系,这里是路口,就让他们来路口这里吧。”
说着,森欧外摸了摸立原道造的脑袋,“就拜托你去叫人过来了,一定记住,越快越好,可以吗?”
立原道造不明所以,他抬头看着森鸥外那张格外温柔的脸,察觉他温柔之下的郑重,怔怔的点了点头,然后快步的跑走了。
森鸥外并没有着急和立原太太说自己的目标,而是说起了其他事情,片刻之后,他微微偏过头,看到了一只蹲在围墙之上的猫。
三花猫在墙头之上安静的看着这边事情的发展,片刻之后,尾巴一甩,趴下来了。
——————————————————
中原中也独自来到了诊所。他脚步慢慢放缓,抬着头耸动鼻尖,闻到了隐隐约约的熟悉味道。
那是之前在仓库里闻到的味道。
“看来是这里没错了。”
他的眼神凌厉,在诊所门口的玻璃门上逡巡了片刻。
之前他们看到的那个医生已经确认过就是这个诊所的所有者了,大门从外面锁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二楼的窗户开着,
这样的高度,对于擂钵街的恶徒们可不算什么啊,就算上面贴了‘危险请勿靠近’,也不会有人就此相信的吧?
这么想着,他的脚下发力,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