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我中情蛊是谁害的。”
言榛沉默。
赵宝商继续补:“我现在可是难受的要死,罪魁祸首竟然不想负责。”
言榛心一揪。
没错,长公主如今这样都是自己害的。
自己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不管不顾的行径,与禽兽又有什么两样。
她深刻反省。
反省了以后,作出检讨:“我会负责的。”
赵宝商不冷不淡的逼问:“怎么负责?”
言榛算了一下:“我会快些制作解蛊,只是练蛊时日长,怕是要三个月以上。”
“那我这三个月该如何?”
“情蛊是活物,虽不定期发作,却只要发作时泻出情|欲便好。”
她补充一句:“总之,我定会负起责任。”
“好吧。”赵宝商心情顿时好了不少:“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以后要更听话些。”
言榛点点头。
“必须将我放在第一位,我要是喊你,你得第一时间到,知道吗?”
言榛又点点头。
赵宝商说:“我如果想亲你,你不能反抗。”
言榛迟疑了会儿,最终同意了。
赵宝商极其满意。
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开心什么,但言榛这几句承诺,令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心花怒放。
她凑到言榛身边,手臂伸过去,小心的抱住言榛,让言榛坐在自己腿上,像是对待珍贵的宝贝。
言榛手抵在赵宝商的肩膀上,推了一下,却不敢用力反抗。
“乖,你要听话。”
赵宝商便一手顺着言榛的大腿向上抚摸,掌心中,到处都是软软又吸引人的触感。
那日被言榛说吻技不行后,她就借了不少资源好好研究。
这会儿正好用上。
她摸了摸言榛的腰,摸到凉凉的金属扣子后,将言榛的裤子拉链解开,手掌继续向下,在周围又摸又捏。
捏了两三分钟。
言榛迷茫了。
她低头赵宝商,眼神清醒:“赵宝商,你怎么不继续?”
赵宝商愣了下。
什么继续?
这不是已经结束了么……
还有后续?!
……
…………???
赵宝商咬牙,难道自己看的画册只是上半部?
言榛握住赵宝商的手,问:“是不是已经不难受了?”
赵宝商表情茫然。
言榛看着赵宝商的表情,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你还是不会么?”
赵宝商顿时眼神发狠:“我怎么可能不会?”
“那你——”怎么不继续下去。
她话音未落。
“咔”的一声,门被打开。
赵宝商和言榛一道看过去。
高跟鞋蹬蹬蹬蹬的声音入耳,接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门口女人正准备换鞋的时候,视线与两人对上,她自然地瞧见了沙发上姿势激烈的两人。
空气突然安静。
“……小商?”女人傻眼。
赵宝商不情不愿地从言榛身上下来,喊了句:“妈。”
竟然是长公主的母亲?!
言榛震惊,她看看赵宝商,又看了看女人的面相。
的确亲母女。
长公主的母亲便是皇后,大丰朝时,先皇后走的早,长公主一直羡慕那些有亲娘疼爱的小孩。
这一世可算如愿。
言榛感慨着。
赵妈走进来,气势汹汹地问:“你们在干嘛?”
“没干什么,对戏而已。”赵宝商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
言榛打招呼:“伯母好。”
赵妈气息一敛。
“原来是对戏啊。”她露出笑容,“吓我一跳。那你们继续吧,我上楼换个衣服。”
“嗯。”
赵妈上楼。
言榛转过身问赵宝商:“你身体怎么样了?”
赵宝商说:“好些了。”
“那就好。”言榛说,“若是又犯了,你便叫我,我先回去了。”
“嗯,我送你出门。”
赵宝商将言榛送到了院子门口。
言榛离去,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眼。
赵宝商站在太阳下头,穿着普通的T恤和长裤,在太阳光照射下,干净像仙人,仔细看去,又觉得她眉眼艳丽,时刻勾人魂魄。
言榛赶紧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她回家后,帮赵宝商又算了命格。
没算出死劫原因和过程,倒是算出了其他东西——
今日,徐凤梅似乎到过赵宝商的家里。
难怪长公主情蛊发作。
言榛恍然。
隔日,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