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父皇也定会给公主挑一个与公主志同道合的高雅之士,而不是像皇姐和湄苏这般嫁人只为联姻。”
“父皇着实是偏心的。因着我性子肖极父皇,自小便被父皇带在身边,与皇兄一般培养。说起来,皇兄又来信了。”
“皇兄那边现在如何了?”
“信上说楚州查得十分轻松,下面有几个知县早就不满这些昏官的所作所为,早早便收集了证据,现下直接将证据递给了皇兄,皇兄如今已经准备启程去祁州了。”
“人心总是不满足的,幸得还有明理之人。”沈冬雪闻言,往卫慕清那边靠了靠,有些感慨。
卫慕清顺势揽住她的肩膀,“是啊,古往今来,多少人是死在贪心上,可总是有人看不见这前车之鉴。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哪怕是父皇,也是不知足的。打着‘维.稳朝政’的名号,封了一妃又一妃,也不过是给自己的不满足找了个借口罢了。”
☆、第 40 章 第40章
经过一夜的冷静思考,卫慕涵发现离开乔府的这几天过得舒心了许多,仿佛天也蓝了、草也绿了、花也香了、鸟鸣也不烦了。
翌日,屏儿看到了厨房养的那两只野兔,喜欢得不得了,卫慕涵便让云梦、云泽看着,自己去找了卫慕清。
“皇妹,皇姐有一问,不知当问与否。”
“皇姐但问无妨。”
“若我欲与乔楚和离……可有法子?”
卫慕清沉思一会,“父皇指的婚,怕是唯有抄家之罪方能休离。”
卫慕涵闻言长叹一声,“难道我便要将自己与屏儿的一声葬送在乔府了吗?”
“皇姐莫急,虽是不能休离,却也不是没有离开乔府之法。”
“还请皇妹支招。”
接下来的几天,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是深情之人,乔楚每天一下了朝便跟着沈冬雪一起到驸马府,时不时还给卫慕涵带两件首饰,给屏儿买些点心。奈何不管是卫慕涵还是屏儿,都不太给他面子,依旧拒绝回乔府。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父皇又唤儿臣进宫,所为何事?”卫慕清一看旁边还坐着卫慕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朕听说涵薇带着屏儿在你府上住着也有多日了,乔爱卿去接人你却拦着不放?”
“父皇跟儿臣说笑呢!若皇姐和屏儿想回府,儿臣哪里会强留。”卫慕清讥笑道,“倒是皇妹,成日关心人家府上的事,自己府上的烂摊子收拾好了吗?”
见卫慕湄脸色唰得一下白了,皇帝咳了一声,“湄苏也是关心涵薇,清儿莫要这么……”
“皇妹可是真关心呢!姐夫跟皇姐本是琴瑟和鸣的一对恩爱夫妻,可不知怎得,皇妹去‘拜访’了几天之后,皇姐跟姐夫就闹起了别扭呢。”卫慕清刻意把话说的模棱两可。
皇帝闻言,果然皱着眉看向了卫慕湄,“湄苏,你去乔府做什么了?”
“儿臣只是觉得都是成了亲的人,跟皇姐能有不少话说。儿臣自己在府里无聊得紧,便想着去同皇姐讨教一下如何同公婆相处。”
“本宫倒是头次听说,这讨教如何与婆家相处还能讨到让姐夫跟着妹夫出去鬼混的。”
见卫慕清直言不讳,毫不留情,皇帝面色有些尴尬,又咳了两声道:“清儿啊,以后别人家的家事你也少插手。有时间多进宫看看你母后,你皇嫂如今也有几个月的身子了,你皇兄不在,你便多陪陪她。”
“父皇此言可是伤透儿臣的心。儿臣哪里忽略了母后和皇嫂?儿臣哪里又插手了别人的家事?皇姐和屏儿不过是想儿臣了,便到府上暂住些时日,儿臣还能赶人走不成?儿臣一没有到乔府‘讨教’,二更没有教唆驸马带姐夫出去喝花酒,儿臣着实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面对这样的卫慕清,皇帝实在无奈,只能道:“这事儿朕来处理,你们二人谁也不要插手涵薇的家事了。尤其是湄苏,你道京城流言朕听不到吗?”
“多谢父皇肯接手,儿臣每日还繁忙得紧呢,正愁没功夫去管这些闲事呢。”卫慕清拍了拍袖子起身行礼,“那儿臣先告退了,还要去看望母后和皇嫂呢。”
皇帝见她这样,只能摆摆手道:“去吧去吧,正巧沈爱卿还在刑部,便叫他一同来用膳吧。”
“谢父皇好意,儿臣府上已经备好了晚膳,待看过母后与皇嫂便回了。”
皇帝被堵到语塞,冲着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却依旧发不出火。一旁的卫慕湄看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卫慕清抽筋剥皮、碎尸万段。
“湄苏,你也去看看贤妃和淇蓉吧,这些日子没见,她们也想你想得紧。”
卫慕湄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恨意,起身行礼,“是。”
“涵薇啊。”皇帝捋着他越来越长的胡子,语重心长道。
“父皇。”
“自你出嫁,便很少回宫探望父皇了。”
卫慕涵觉得皇帝这说得又假又好笑,却还是道:“父皇政事繁忙,儿臣进宫多半探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