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了。不知皇后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合适倒是谈不上,只是最近几天云儿跟臣妾说,臣妾的嫂子现在正愁着给文康订婚事呢。”
“文康?薛丞相的小儿子?”
“是啊,跟湄苏一样,也是自小被娇惯着长大的,成日没点正事。这不,他娘觉得给他订门亲,说不定自己成了家过起了日子就能懂事收心了。”
“这考虑也不错,只有真自己成家立府了才能知道踏实下来。不知道文康今年多大了?”
“同清荷的驸马是同年呢。”
“比湄苏要大两岁啊。”
“是啊,臣妾觉得这嫁人还是大点的好,大点的知道心疼人,你看看东学,可是知道心疼清荷呢!听说昨日下了朝,东学还特意去鸿雁楼给清荷买的炸鱼呢!”
“行,朕知道了。朕会同丞相谈谈的,若是能成,这门婚事也是门当户对的好婚事了。”
“只要皇上不会觉得薛家贪心就好。”皇后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驸马府,温泉暖阁内。
“身子真的没事了?”卫慕清给沈冬雪揉着胳膊,昏迷期间的沈冬雪一直护着衣带不曾放松,胳膊到现在还有些僵硬。
沈冬雪看着卫慕清关心的眼神,笑道:“公主放心,真的没事了。”
“那便叫本宫好生检查检查吧。”卫慕清看着眼前人的笑,有些把持不住。
“唔……”
一吻结束,牵起银丝缕缕。
“今日你可真是吓坏我了。”抚摸着沈冬雪的脸颊,卫慕清发现沈冬雪的皮肤真的是越来越细嫩了。
“对不起,叫公主担忧了。”沈冬雪满是歉意地看着卫慕清。
“都怪我,着实是大意了。本以为最多也就是卫慕湄找贤妃告了状,贤妃找找你的麻烦,刺你几句,却不曾想卫慕湄竟会瞒着贤妃,直接用这么下流的手段!”
“哎,怎么能怪你呢。要不是我随便轻信宫女说是母后找,也不会有今日这出事了。”
“吃一堑,长一智。宫里不比得外面,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别什么都信,也别什么都不信。以后在宫里,除非看到我的腰牌,不然谁说带你去哪都不行,知道吗?”
“知道了。”沈冬雪乖巧的点头。
“乖,给你奖励。”卫慕清笑着吻了上去。
“……公主,回房再……”
“等不了了。”卫慕清轻咬着沈冬雪泛红的耳垂,笑道,“叫我清荷。”
“清……荷……”
“乖。”
三日后,皇帝下旨,赐婚三公主湄苏于薛丞相的幼子薛文康,择日完婚。
此消息一出,朝廷又是一阵轰动,众大臣喜忧参半。喜的是同丞相一伙的□□,忧的是拥护绥王和三皇子的绥王一派,而如今薛家一家独大,也不知皇帝是心有磐石无所畏惧,还是有意纵容等着直接痛宰一刀。
不过皇帝的心思再难以捉摸,也不妨碍这几日丞相府热闹,每天来往送礼的人络绎不绝。卫慕清也以自己和沈冬雪的名义送去了一份贺礼。
看到贺礼上卫慕清和沈冬雪并排的名字,薛文康有些忍不住了,“娘!我不想娶那个什么湄苏!”
薛夫人正喜滋滋地核对着贺礼和礼单,闻此言也不怒,只是问道:“你这是闹得哪出?”
“娘,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湄苏!天天和清荷表妹对着干也就罢了,还骄纵、暴戾的很!听说她还喜欢动手打下人。”
薛夫人一听“天天和清荷对着干”,心下大喜,便道:“骄纵怕什么!以你的能耐还治不了她?就算你治不了,不是还有娘呢吗?不就是个公主!只要嫁进咱们薛家,娘保证管得她服服帖帖、老老实实。”
“娘,可我就是不想娶她!”
“这话就此打住,跟娘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叫你爹听见了,你还想不想好好的拜堂了?”
听到这话,薛文康觉得后背一冷,总算消停了。
“母妃,儿臣不想嫁给那个成日只会招猫惹狗的纨绔子弟!”卫慕湄接到圣旨后,也顾不得自己还在被禁足,便气冲冲地跑到了贤妃宫里。
贤妃对这门婚事倒是十分满意,“虽然你擅自做了蠢事,可你父皇不但把事情压下来了,还给你指了这么一门好亲事,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母妃,儿臣知错了!您去跟父皇说说吧,儿臣真的不想嫁给这么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您看看清荷的驸马,和这个败家少爷同岁,却已经是从五品了!您再看看这个败家少爷,整日除了跟狐朋狗友出去花天酒地,就是招猫惹狗!”
贤妃闻言有些怒了,厉色道:“母妃跟你讲的你都忘干净了吗?不管清荷的驸马学识有多丰富、长相有多俊俏,可他终归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商家子!若不是借着清荷的光,他用不得几年就要外调,一个小白脸而已,又怎么比得上位极人臣的薛丞相家幼子?”
“可!”
“没有什么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