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今日本宫与驸马便是奉了皇命来还被昏官坑害的冤魂一个公道的。当年的具体情况,还望林老板能详细告知。”
林老板闻言已是老泪纵横,抹了一把脸,缓缓讲起了两年前林小姐的不幸遭遇。这期间,林夫人几度泣不成声,林文德一面默默流泪,一面安抚自己的娘。卫慕清和沈冬雪虽是了解了大概,但是真当听到事情的全部,也是难过得泪流满面。
“草民失态了。”
“人之常情,还要感谢林老板肯自揭伤疤。待过些日子,在下与公主回京,不知林老板是否有意随在下进京做个人证?”
卫慕清见林老板面有犹豫,想起他上京告御状却被人痛揍的经历,便道:“随本宫上京,本宫自当保你周全。”
“草民愿随公主、驸马同往京城。”林文德见自己的父亲仍在犹豫,便站出来道。
“在下先谢过林公子了。”沈冬雪起身道谢,又从怀里掏出银票,“这是一百两银票,在下跟公主的一点心意,收着吧。”
“这怎么成?草民不过是做了一个兄长该做的事,受不起这银票。”林文德又把银票推了回来。
“驸马给你你就收着吧,反正这也算是从梅家收来的,本就是他们欠你们林家的。”卫慕清起身站到沈冬雪身旁道。
“多谢公主、驸马!这一百两,草民想拿去建个粥棚施粥,以谢老天开眼,派公主与驸马前来还小妹一个公道。也算为大家积福。”
“林公子有心了,”沈冬雪道,“在下便不多打扰了,还望夫人早日放下,保重身子,这样林小姐在天之灵也才能安心。”
“驸马说的是,草民会好好劝家母早日走出来的。”
“那在下与公主先告辞了。”
“草民恭送公主、驸马。”
从林家的医馆出来,云泽手里还提了两副药,沈冬雪和卫慕清的眼睛因为哭过还有些泛红。角落里一道猥琐的身影在看着马车远去后,迅速返回了州衙。
梅浩淼找到卫慕穗,“公主和驸马从州衙出门就去了林家医馆,走的时候拿了两副药,看样子两人还哭过。”
见卫慕穗不说话,梅浩淼心里有些慌,忙道:“下官没有请示王爷就派人跟踪,是不是坏了王爷的事?下官该死,请王爷责罚!”
卫慕穗放下手里的书,转过身来道:“行了,这事你做的不错。拿药?怕是沈秋越在牢里落下病根了吧。”
“不像是,下官判了沈秋越秋后问斩便关押在牢,并没有对他用刑。而且公主这次随行也带了御医,若是沈秋越出了问题,应当是直接找御医的。”
“莫非是……”卫慕穗说着猥琐的笑了起来,“闺房之内出了问题?放着医术高明的御医不找,去找民间的大夫,看来定是家丑无疑了。”
马车上,沈冬雪不解为什么卫慕清临走前非要林老板随意给她抓两副药。
卫慕清指着自己的唇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沈冬雪明知道卫慕清是调戏自己,可依旧按捺不住好奇,只好凑身上前,在卫慕清唇上轻轻触碰一下。正准备坐回去,却被卫慕清揽住后辈,紧紧吻住。
一吻结束,沈冬雪不好意思地用手背蹭了蹭自己发烫的脸,问道:“所以是为什么?”
“因为戴宴发现有人跟踪我们。”卫慕清看她脸红红的十分可爱,干脆把人拉到自己这边坐,“驸马脸皮当真是薄呢。这么容易就脸红了。”
“还不是公主,总在外面就……就……”
“就算闺房之中,驸马的脸皮也是如此的薄呢。不过本宫听人说,这种事多做几次就不会不好意思了,看来是本宫还不够努力啊。”
“公主!”
见沈冬雪面红耳赤,卫慕清笑着收了声,把人搂进怀里好生安慰了。
☆、第 25 章 第25章
接下来的两天,卫慕清和沈冬雪打着去找农户做野味的旗号,找到了依旧在村里做木匠维生的哑木匠。
哑木匠已经娶了亲有了孩子,在听到沈冬雪希望他上京作证之后,也是百般犹豫,倒是在一旁的木匠媳妇站出来说希望木匠可以上京,为早逝的妹妹讨个公道。
在哑木匠这里,两人还有了额外的收获。木匠妹妹被推落水之前有过反抗挣扎,好巧不巧地就拽下了梅赐尧的随身玉佩,玉佩是梅浩淼特意找人雕的,上面还刻了个“尧”字。
木匠没读过书,不识字,也不知道这玉佩能做什么用,只知道妹妹临死前把它紧紧抓在了手里。后来告官被杖责,木匠心灰意冷,也就没有再把这玉佩拿出来。直到娶了媳妇,媳妇整理家中贵重财物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玉佩,细讲之下两人发现很可能是梅赐尧的贴身物品,便好生收着,就待有这么一天。
临行前,沈冬雪嘱咐木匠媳妇道:“这段时间,还请大嫂照常过日子,不要对任何人说我们来的目的,也不要对外说木匠大哥进了京。”
木匠媳妇是个聪明人,明白了两人的意思,便道:“民妇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