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首饰都扒了,“快,掏钱掏钱!”
其他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首饰扔给主家:“再来再来!”
地图卷着赢来的金银首饰,主家抱着出帐子,伸手摸出手镯看成色。旁一人道:“哟,好镯子。”
“那是……嘶……”主家看腰间的刀,旁人拿刀近前:“主家在军中有人?怎么这么了解战况?”
“小妹妹,”主家看一眼七八步之外的护卫,又看着旁人,“这样就不够意思了,输不起就别来赌。”
主家当这人是刚才输了的赌徒。
这人蒙着面,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她眯了一下眼睛,从自己怀里掏出了珠子,放到主家的怀里:“小妹不赌,有一事要问。”
“墨。”赵瑞收起竹简,看一旁的赵并,赵并提笔不下笔,笔尖的墨珠要滴到奏章上了。
赵并这才回神,将笔润了润重新批阅。
“给你一匹马,你是不是要上前线了?”
“不用马。”她心已经在前线了。
“我心里挂记母皇。”听到前线的消息,赵并有些担心。
“你待在大后方,磕不着碰不着,心态都没有前线的皇帝稳。”赵瑞道。
“您是稳,您根本不担心母皇的死活。”
“说什么?”
赵并闭上了嘴。看赵并心不在焉,赵瑞是想安抚,怎么安抚?她老娘没那么容易中套,这场仗一时半会完不了。
打了三四个月的仗,两军第一回正面交锋,如果不是赵笙设计,有可能还要延后半个月一个月。赵冉训练的军队,吸收了当初赵瑞济军的作战经验,要采取之前的硬碰硬,肯定没有什么胜算。西凰人的体格本就更威猛一些。
第一回东凰落于下风,第一回后又有三四回的正面交锋。
帐子里有些不真实的安静,纷纷拥着一人,那人满头大汗,从外面跑到帐子里来。她举高了手,伸出三根指头,另一手攥着,伸出两根指头。
“三万两千人!”
“只死三万两千人!?可不可靠啊?听说血流成河,尸体烧三天都没烧完!”有人懊恼地将手里的牌子扔掉。
“死这么多人?死这么多还在打?”有人咋舌。
帐子里嗡嗡地响,显得刚才的安静更不真实。
“快走!官府来人了!”有人在帐口喊,这一喊,帐子里的人全乱了。
“嗨!没给钱呢!”
“这时候还管钱不钱的!你想蹲大牢吗!”
“蹲大牢也不能赖账!回头再找你们算!”
知道这种私下赌博,中洲官府进行了管制。除了动用武力,也做了道德教育,如今这乱世谁都逃不了,别一个个活得跟个蠢蛋。有人就说,能活一天是一天,开心地活。
逮了几个“开心人”,送去看押又喊冤枉,说民女只是路过。
嗨这路得还挺隐秘。
硝烟燃起,赵笙提着长戟夹了一下马肚,从西凰的军队里走出,她目光坚定看着眼前的敌军。敌军很快分开了一条道,从中走出一人。那人没什么变化,赵笙拧紧了手中的戟。交战这么久,这还是她们头一回在战场上见面。
赵笙率先过去,后面的嫯军发出了欢呼声,没有什么比主将上场更振奋人心。
“陛下!”见赵冉蹭马肚子,后边的将军喊道。
“且试试。”赵冉道。
赵冉迎面前来,赵笙微微弓着身子随时都要进攻赵冉。
“还没当面恭喜嫯皇,嫯皇果然办到了。”赵冉促狭了一下,“不想知道她吗?”
“休要张狂!”赵笙低吼一声,提着长戟上去。
赵笙刺探,赵冉侧身躲避,用横刃卷赵笙的戟,赵笙用力一挑。两人的马并列,赵笙拧赵冉的后领,赵冉勾着马镫顺势往后压腰。几个回合下来,谁都没占好处。
赵冉喘了口气,到底要比赵笙的年纪大。
赵笙咬牙,动作越来越迅猛,好像拧着一口气要与赵冉拼到底。
“朕有很多次都能要嫯皇的命,你知道她是怎么求朕的吗?”赵冉道。
赵笙身形一晃,被赵冉刺穿了腰间的衣服。
咬牙反挑,直挑到赵冉的胸口,赵冉躲避,仍然被赵笙刺穿肩头。
“朕押中宝了。”赵笙拍马离去,赵冉不怒反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佬们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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