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即使下了手,凭清流哥哥和姓荀的一身功夫也能很快救了她。”
小桐随之点头,申云裳接言,“你这几天好好观察府中的情况,只要他和清流哥哥同时不见就立刻出府。”小桐应得一声,“是。”领命的小桐连日来注意留心着二人的动向,虽说清流开始着手琴行之事,可荀燕之却应清流所托时刻陪伴鸢鸾身边。
这一日,鸢鸾与巧珠悠然来至后院,行来水榭亭边却与申云裳不期而遇。双方止步,静静相望。鸢鸾颔首唤道:“少夫人。”小桐不禁眼抬的比眉毛高,“这不是住偏院里的曲姑娘吗?”鸢鸾倒是全然不在意,巧珠一挽她手臂,“哟,这不是被冷落的少夫人嘛。”
申云裳眉间稍凝,小桐气呼呼指着巧珠,道:“你个臭丫头,不懂礼节也就罢了,说话更是毫无分寸。”巧珠抽出手叉在腰上,道:“你说对了,不要说你的少夫人,就是二公子站在我面前,该骂的时候我也绝不嘴软。”
鸢鸾偏头欲阻止,小桐上前用力一推,失衡的巧珠踉跄退后险些摔倒。幸得鸢鸾相扶,唤道:“巧珠。”见景,申云裳眉间倒是舒展开来。而这一幕被隔池立于木桥上的锦香与荀燕之看在眼中。见得小桐拍拍手掌,道:“哼,怎么样?有本事你就还手。”
巧珠捋开鸢鸾的双手,双目恨恨的盯着她。二人相视一番,锦香言道:“有没有方法阻止一下?”荀燕之轻出一息看向锦香,道:“怎么阻止?我去揍她?你觉得合适吗?你可是她大姐,你都不能阻止,我这个外人如何管?”
锦香不言,看一眼对面的状况,道:“我倒不是不管,是怕那主仆两个会去外面乱造谣,说叶家人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薄待于她。说不定还要添油加醋的说鸢鸾不知廉耻,到时她岂不是要受我连累?”叹过一气,“偏偏清流这时候在琴行里。”
荀燕之的目光移向对面,道:“没法子,除了清流外,任何人插手都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相信鸢鸾自己可以应对。”锦香长叹一声,道:“这也好,家里不至于那么冷清。”荀燕之不由摇头无奈一笑。
他这里话落,那边响起巧珠的一句:“你这条狗不过是仗着人势,我不还手只是为了不和狗计较!”言罢,她将头偏向一侧,小声咕喃:“呸!恨不得撕了这条狗。”最后一言,对面的申云裳与小桐自是听的模模糊糊,鸢鸾则是无奈摇了摇头。
而先前之言,使得小桐再欲迈步,申云裳出口唤住,“小桐,回来。”她不情愿的瞄一眼巧珠,走回申云裳身旁。申云裳看一眼小桐,道:“不必跟她们多做唇舌之争,反正用不了多久,我们估计再也不用看到对方。”
见得小桐与她眼角余光相互交换转身离去。鸢鸾的眼中透着思量,唤过一声:“巧珠,我们回房吧。”重出一气的巧珠随鸢鸾转身迈着步伐离开。那旁的锦香与荀燕之相望一眼,应着他的一声:“走。”二人去往偏院。
踏进房门,巧珠愤不平的情绪尚未平息,口中恨恨说道:“鸢鸾姐,我真不懂,干嘛要平白无故的受气?还让我假装清高去说些言不由衷的话。”鸢鸾知她的性子,轻声言道:“难道你要和她在那里打的你死我活?不觉得更难看?”
巧珠重重哼过一声,道:“难看总好过我现在憋屈的慌来的痛快。你看看那对主仆,一个因为你显露满脸无辜,一个又是颐指气使的,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鸢鸾眉间微蹙,道:“总觉得她哪里不太对劲,若是平常,她看到我哪里会一言不发?嘲讽我都犹恐不及。”
巧珠再次从鼻间重出一气,道:“话都让她身边那条小狗说了,为她出了气,她当然是故作好人。”正当鸢鸾摇头之际,传来锦香的声音:“她确实有几分与平常不同。”鸢鸾投来目光,问道:“锦香姐姐,你也这么想?”
锦香点头应道:“嗯,刚才我和荀公子在对面看到了,来你房间的路上也有所探讨,觉得她的行为举止很失常。”巧珠随之发出疑问:“失常?”锦香冲她一点头,“嗯。”目光转回,“鸢鸾,她走前说了什么?我们在对面只能看到情形。”
鸢鸾回道:“说什么不必和我们做唇舌之争,用不了多久,再也不用看到对方。”两下相望,锦香行至桌边坐下,道:“她难道又暗中做了什么?”荀燕之冷哼两声,言道:“无非是要对鸢鸾不利。”
两人你一言他一语,吓的巧珠瞪大眼睛,“大小姐,荀公子,你们说的肯定对,那个姓申的对鸢鸾姐恨之入骨,不把鸢鸾姐从二公子身边除去她肯定不会甘心。”话刚落音,清流的唤声传入:“大姐,荀大哥。”
踏入房中,环顾一眼,道:“我猜你们就在这里。”荀燕之问道:“找我们什么事?”清流言道:“我是来找你的,刚去了你和大姐房间没看到你,就想到这里。你看,我一回来就收到廖安派人送来的,指名要你和我去。”说时,递去一份请柬。
好奇的荀燕之将其打开,看过后缓缓合上。口中小声言道:“这个廖安,怎么突然邀请你我去做客?他不是因为申大小姐和你闹的挺僵的嘛。”这一言调侃,其余三位姑娘掩口暗笑。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