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说什么考虑之类的话,若是申家没有行动,你们大可不必成亲,若是申家人真的遣人来作媒,恐怕到时也由不得你们。”
话至此,门外有家丁来到,“老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媒人的说是为申家来作媒。”四人同时一惊,同声说出,“什么?”
请进来人,一番交谈,叶老爷道出,“还请林二姑回去相告申贤弟,小儿刚与养女锦香订亲,择日就会完婚。”弄的这位林二姑着实尴尬,“这、这申家老爷不是说令郎尚未婚配吗?怎么这会?”
叶老爷只得面露几丝无奈的笑容,“事情有些仓促,还未及与申贤弟说明,没想到他已经找到林二姑你来作媒,叶某真是抱歉。还望见谅!”
她一甩帕子,“算了,我也只是来传个话,既然令郎已经有了婚配,那我明日再回个话就是了,那我这就走了,叶老爷。”他作揖相送,“好好,叶某感激不尽。”
他和叶夫人是松了气了,可是立于一旁的清流与锦香却是自听到叶老爷说他二人已订亲时皆眼含惊色望向对方。清流走到叶老爷面前,“爹,你这样不如就让孩儿恢复女……”
叶老爷一拍桌,打断他的话,“你不要在那里瞎说,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清流渐渐埋头叹一气后不语。叶夫人摇头小声嘀咕了句,“这小时候一次,长大了更是避免不了。”她的话叶老爷是明白的,二人皆凝眉相望。
那已回府的申老爷得知了祝公子的事,非但没有严词厉色,反而和颜悦色。这令申夫人与申云裳自是腹中藏有疑问,不过,申夫人并未多做询问,只想着医治好此人尽快让他离开。而此时的申老爷并不知,明日便有坏消息传进申府。
夜时,琴声起,清流一杯接一杯的在给自己灌酒。巧珠盯着今夜甚是怪异的叶清流,而琴奏一半,鸢鸾停下,看着醉意浓烈的叶清流。
听得琴声止住,清流晃晃悠悠的抬头看去,“姑娘怎么停了?”说时,又给自己酙酒,鸢鸾看着他酙完酒,言道:“公子的心并不在琴上,那这琴自然不用再听。敢问叶公子,有何心事?”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我要成亲了。”巧珠双目一瞪,鸢鸾眼中亦掠过一丝惊,继而平静言道:“成亲是好事,公子却来买醉,这倒叫人不明白了。”
他侧趴在桌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不明白实属正常。”说到这,他晃晃悠悠支起上半身,“可你有想过会和自己的姐姐成亲吗?”巧珠更加迷惑,“和自己的姐姐?”
他迷离的看了一眼巧珠,“是啊,虽然她不是亲姐姐,是我爹娘的养女,可是十几年来,我一直视她如亲姐姐一般,现在要我和她成亲,我完全不能跳出弟弟这个身份和她以夫妻相称。”
有些明白的鸢鸾点点头,“原来如此。叶公子,这未免有些突然,好好的怎么让你们俩个成亲?娶别家的闺女不也是娶吗?你爹娘也当知你与她之间的相处之情才是。”
他埋下头摇着手,“知道也没用,眼下情迫无奈。我真是想不通,这些是怎么发生的?曲姑娘,你并不知道,我谁也不能娶。否则,我又怎么还会让你在这种地方继续待着,早就为你赎身带你回去见我爹娘了。”
话语越说越慢,也越说越迷糊。只是他这最后一句,巧珠比鸢鸾还要欣喜,看一眼在那里埋头害羞的鸢鸾,她却只一言,“公子,你喝醉了。”巧珠则狂奔上前,推桑着他,“叶公子,你终于说出真心话了?”
见他没有反应,巧珠继续推了推,依旧没反应,巧珠一跺脚,用力一推,“叶公子。”叶清流“哗啦”一下摔到地上,鸢鸾这才反应过来,惊站起,“巧珠,你别愣在那儿,快把叶公子扶上床。”
她连连应着与鸢鸾一起动手将地上的叶清流费力的扶至床上。鸢鸾拉开被褥为他盖上,眼神慢慢移至脸庞时,不经意间注意了番他的喉部。侧身言道:“巧珠,去打盆水来。”
巧珠掩口一笑,继而说道:“鸢鸾姐,你这是要为你的叶公子擦脸吗?”鸢鸾催促,“好了,不要贫嘴,快去。”她继续偷笑,“是是,鸢鸾姐。”巧珠离开房中去打水了。
鸢鸾静坐床边不禁抬手抚上他的脸颊,细细的瞧着。清流似有些热,一只手从被子中抽出直接搭在外面。鸢鸾的嘴角露出难得的笑意,手离开脸颊轻抚上清流的手背,如在传达一种依恋。待巧珠折回,鸢鸾又仔细的为他擦拭着脸与手,降着酒带来的灼热。
家中的锦香此刻在厅中焦急等待,“这个清流死哪里去了,想和他商量却找不到人。”眼睛不时注视门外,这时,阿四急步来到,“大小姐。”她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
阿四将情况详述于她,“我是去找了徐公子,他告诉我,二公子很有可能在百花阁。接着,我就跑去百花阁,可是门口的人将我拦住,说什么没有叶二公子这个人。我只有回来,可刚到门口,看到一个男人在那里徘徊,就上前问个究竟,不想,竟是百花阁派来的人通知我们,二公子喝醉了在他们那里。”
锦香一听,踱步思考,口中小声说道:“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