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的睁开了眼睛。
但并没有起身,而是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抬起一条软绵绵的手臂,抓着公孙晴的手指,撒娇道:“晴儿,人家又酸又痛~”
公孙晴的心早就软成一片,虽然刻意板着脸,但却将手伸到了被子下面,准确的抚在了巫马无救的小腹上,在掌心凝出一股真气,温柔的按压。
“嗯~”巫马无救舒服的哼了一声,钻到了公孙晴的怀里。
公孙晴揉了一会儿,见巫马无救居然有入睡的趋势,一把掀开了被子。
看到对方身上被自己□□的痕迹如此明显,公孙晴怜惜的将巫马无救抱在怀里,哄道:“你乖,起来了,我们去看小姨,回来再睡好不好?不能失礼嘛~”
巫马无救嫣然一笑,睁开了眼睛:“哎,平白无故降了一辈儿,真是的。”
看到公孙晴目光变得严厉,立马识时务的改口道:“嫁鸡随鸡,嫁你随你,我愿意!”
说完,主动攀上对方的脖颈,献上了一个香吻。
公孙晴被吃的死死的,情绪经常因为对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而变化。
“起来吧~”
“可是人家身子好酸,晴儿给我穿衣服。”
公孙晴没有答话,却真的为巫马无救穿起了衣服。
巫马,公孙二人到正房的时候,鹿难烛和夏秦怡也刚刚起床。
看到巫马无救二人齐齐愣住,鹿难烛惊奇的问道:“表姐,这位是?”
公孙晴心中得意,原来,她的宝贝洗去铅华后,惊艳到的不仅仅是她一人。
“呆鹿,我是你表嫂!”
听着熟悉的语气,鹿难烛瞪大了眼睛,还是无法将二人融合到一起。
“表嫂,原来你卸妆之后是这个样子啊!”
巫马无救飞了眼,轻佻的问道:“我美吗?”
“美,不过反差也太大了……”
“嘶!”公孙晴缓缓松开了,拧在对方腰间的手指。
巫马无救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倦容的夏秦怡,心中了然。
四人带着祭品出发,墓碑已经换过,由鹿难烛亲自书写。
慈父:鹿星河
慈母:公孙瑶
元宝烧完,巫马无救支开了所有人,在公孙瑶的坟前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没有人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当月十五日,安葬了公孙衍,次日,四人出发。
时隔三年,沧龙剑,凤血刀;重出江湖。
鹿难烛本想以女装示人,四人商量后决定:目前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华夏山庄以夏秦怡与丑侠私奔给山庄蒙羞为理由,革去了她继承人的身份;鹿难烛女子的身份,是她们扭转公论的底牌,决不能让华夏山庄的人事先有准备。
鹿难烛和夏秦怡戴上了三年前在并州买的面具,化妆成一对夫妻。
又行十五日,青州。
来到一座两进了小院门前,听到院子里传来“呼呼”的风声。
推门进去,看到北冥鲲正打着赤膊,挥舞着那把大的吓人的黑剑。
“咣”的一声,铁剑插在地上,北冥鲲大步流星的走到巫马无救面前:“你们可终于回来了,怎么样,找到了吗?”
鹿难烛微微一笑:“你要找谁?”
“这位是?”
鹿难烛抖开蓝布,沧龙剑现出了身形。
“是你!好哇,你果然躲在北边,我可算找到你了,十月十五之约为何不来?三年啦!来来来,我们比划比划。”
说完,风风火火的取了巨剑,要和鹿难烛比试。
未等夏秦怡出言阻止,鹿难烛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妨,也让我试试这三年北冥的武功进展如何。”
说完竟将沧龙剑递给了夏秦怡。
众人纷纷后退,为二人让开了场地。
“姓丑的,不对,姓鹿的!你把兵器卸下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北冥,十招之内,若你能碰到我半块衣角,算你赢了。”
北冥鲲微微一怔,四方大脸涨的通红,咆哮着提剑冲了过来。
夏秦怡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鹿难烛,她要看看小鹿的武功到底是什么境界。
下一刻,场中的所有人心头一跳,鹿难烛竟然“凭空消失”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巫马无救,之后是夏秦怡,然后是公孙晴。
而北冥鲲,硕大的身躯向前扑了一个趔趄,回过头来,鹿难烛正抱着胳膊,对他笑着。
快,太快了,巫马无救纵横江湖多年,也不曾见过如此诡异的轻功身法。
鹿难烛刚才使出了一招“白驹过隙”,借着巨剑的造成的盲区,闪到了北冥鲲的身后,并给了对方一脚。
“吃我一剑!”北冥鲲抡圆了胳膊朝着鹿难烛劈了过去。
“小鹿小心!”
鹿难烛一动不动,直到头上的巨剑带着一阵罡风,泰山压顶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