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初云与章靖哲之间也同样发生着。
晏初云听章靖哲说过同样的话后,勾唇冷冷一笑,对章靖哲道:“若是按照赫南皇帝陛下您如此的想法,罗氏商行如今挣的银子是否也该分我大晏一份?”
章靖哲抿嘴道:“罗氏商行并不是朝廷的。”
“那又如何?”晏初云眉头微挑,“赫南皇帝陛下,今日你提的事情我定是无法答应,且不用你再说,以后大晏有其他生意,定不会再选在赫南做生意,免得届时被你赫南威胁。”
“这又如何是威胁?”章靖哲皱眉道。
晏初云却突然一拍桌子,怒道:“如何不是威胁?赫南皇帝陛下您莫不是忘记了当初我大晏为你拿回权势做过什么,我大晏如今还未有什么要求,你便如此想要我再白白分钱与你赫南,这事想得当真是太好了。”
章靖哲此时也十分不悦,对晏初云道:“大晏皇帝陛下,您如此对我拍桌怒吼是否也太无视我赫南皇权?”
晏初云冷冷一笑,“若是无我大晏,敢问赫南皇帝陛下,您的皇权从何而来?”在章靖哲还未开口之际,晏初云气场全开,冷冷对章靖哲怒目而视,漠然道:“陛下您莫不是不知道我近日在扶持兆国义军?我大晏当初能助你除去国舅,往后便能再扶持一位国舅!”
随即晏初云突然站起,双手撑在桌上,弯腰看向章靖哲,低头俯视道:“赫南皇帝陛下,你猜猜你朝中有多少人需要成为曾经的国舅?你再猜猜我交予赫南的税收,有多少进了你的国库?与一位曾经帮过您的皇帝作对,这样的法子是谁告诉陛下您的,他是何意图,陛下您想过吗?”
几句话将章靖哲身边官员与章靖哲的关系挑拨开来,晏初云冷漠道:“今日我们谈得如此不愉快,我便送客了,不留陛下您在此用饭了。”
章靖哲如今脑子里全是他那几个为何,整个人全然处于一种细思级恐的状态,他起身向屋外走去,看到他出来的永和王微微皱眉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章靖哲看向章铭玄,发现自己竟开始深思他的神情与说过的每一句话。他不愿与章铭玄多说,径直走了。
章铭玄再看向章艺,却不想章艺十分坚定对章铭玄说:“父王,你莫要再说,我怎么也不会答应您。”章铭玄恨恨离开。
“你父亲也与你说了此事?”晏初云走到章艺身边,已褪去那满身气势。
章艺冷冷一哼,看着父亲消失不见的背影,“他真是想得太好了,税收如此之高,我们从未说过什么,但他们竟然还想要红利,果真是想得太天真了。”
晏初云嘴角微勾看向章艺,章艺回头见到她如此,疑惑道:“你为何还要笑?若是处理不好此事,晏氏商行不知要亏损成何样。”
晏初云眸光流转,对她说:“因为我知皇后的心向着我,我便高兴得很。”
章艺脸颊微红,瞪她一眼道:“你如今还有闲心说这些。”
晏初云轻搂着她的腰,“嗯,如今我们是需好好计划计划,往后要如何才不会这样受制于人。”
晏氏商行定是要继续发展,如今赫南有此动作,不管他们是否会阻止晏氏商行在赫南的发展,晏氏商行都必须另行他路,如此才不会像今日这般,还担心会受制于他人。
章艺与晏初云一同回到书房,对晏初云道:“陛下,你可知这内陆有哪些国家?”
晏初云说:“当然,我以往虽不曾离开过大晏,却也是知晓这些的。”
章艺在桌上铺上一张白纸,对晏初云道:“那陛下现在将这些国家都画在纸上,我们瞧瞧除了赫南,还有那些国家是我们可以与他们合作的。”
晏初云提笔将各个国家在纸上画出,她只是画出了大致国家的形状,却能够让章艺一目了然,随即晏初云对章艺道:“这便是大晏,这是赫南。”晏初云一边说,一边将所说的重点内容标注在纸上。
“赫南以上便是兆国,兆国如今倒是无妨,但日后也需防着他们如赫南这般。”
“可兆国我们要如何过去?”章艺撑着头看向晏初云,“如今赫南这边恐是不会在许我们去兆国了。”
晏初云指了指旁边的国家,对章艺说:“这是千隋王国,这个国家一直发展稳定,且依旧是海国,但他们却有不足之处是山多河深,不是很适宜种植稻米,所以国中百姓多以鱼rou为食,稻米从赫南及兆国进购,如今兆国战乱,自己国家都无法满足,千隋王朝定会需要稻米粮食。”
章艺点点头,对章艺说:“那我们便从她们这方进入兆国。”随后章艺指着兆国以东,千隋以北的海滨国问道:“这个国家呢?若是千隋不行,我们可以再考虑从海上到此国家,再通过河道去往兆国。”
晏初云握住章艺手指,在那个国家圈了一下,对章艺道:“这是东龙国,同千隋一般山岭之国,却不喜食稻米,更喜面食馒头等食物。”
“倒也可以试试。”章艺围着所有国家画了一圈,对晏初云道:“这世上不会有哪个国家能完全自产自销,所以若是千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