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陈墨交手亦是如此,一开始陈墨担心无法控制好自己的力道会不慎将其重伤,后来发现自己的这种想法存粹多虑,虽然在人类形态下的crow攻击能力确不及他,但逃跑能力实属一流。
即便陈墨全力以赴,十次进攻中也有四、五次能被对方成功躲避,由于crow的身手敏锐,反应迅疾,连带着陈墨的攻击速率都因此更上了一层。
“小兄弟,万一我们将来打赢了,你打算做什么?”crow突然开口问道。
陈墨心道若是当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应该也算打通了一条he线路,已经可以成功离开这一游戏副本了吧。
“不知道。”陈墨如此答道。
“其实我们真有统治世界的能力吗?站在食物链的顶端,维持着一切秩序井然,想想就觉得很不容易。”crow说道:“不过上头已经答应我了,完成这所谓的终极之战后就会放我自由,还说会赐我座山,随我折腾。”crow逐渐压低了遮阳帽的帽檐,将整张脸都挡住,而后伸了伸懒腰,复又躺倒在了青石板地上,迷糊地说了句:“想想还挺不错的。”便没了动静。
这段时间crow总是显得非常疲惫,虽说睡眠对于永生者而言并非必要,但累极时,永生者也会同人类一样选择睡觉补充体力。
“欸,又开始了,又开始了,真是没完没了啊,这每周都得循环播报几遍啊。”另一边,石头不满地抱怨道,由于永生者们想要掌握、N.F.L.科研院及相关机构的最新动向,因而每人都配备有一个通讯仪,.若有任何紧急通知,他们都能收到。而这段时间以来,1套总是循环播放着以下这条录像讯息。
投影屏幕之上出现了三个人,都同陈墨相熟,分别是陈子衣、祁阳与韩江。
镜头上的陈子衣浑身缟素,几天之前,陈晃终因并发症抢救无效而去世了。
“陈子衣同学,你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和那名永生者认识的吗?”有画外音传来。
“我和陈——我和那只永生兽是在他工作的工厂附近认识的,就在本市出现的第一例血皮案案发现场的对面。”
记者:“那时候那只永生兽是怎么骗取你信任的?”
“我们想去长寿村探险,但有一名成员临时来不了,我正好遇见了他,所以就——”说到这,陈子衣停顿片刻后又道:“我记错了,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工厂附近的一条逼仄小巷,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可能正逢他渴气症发作......”
陈子衣面对镜头缓缓地向众人讲述着她同陈墨的相遇相识。
而后众人便发现无论是最早的那起修理厂血皮案还是简瑞如之死亦或是消失于长寿村中的苏南都同陈墨拖不了干系。
“也就是说就连之前已经宣告死亡的苏南苏老师也有可能是被那只永生兽害的?”闻言,记者忙紧接着问道。
陈子衣犹豫一会后还是点了点头:“对,那时候他也在圣山上。”
“那次应该跟那个永生者没什么关系吧。”没想到竟是祁阳开口反驳道:“那天我跟那小子——那永生者一直都在神——神竹舍里,他根本就没有机会下山杀苏老师啊。”
由于担心会给那位神仙招惹不必要的麻烦,祁阳难得心细了一回,从未在外提起过
那位神仙,最多含糊其辞地带过。
“你跟我说过治病的时候因为太疼就昏厥了。”陈子衣无甚表情地说道:“他很有可能就是利用那段时间下的山,攻击了我和苏老师。”
“那也不太对吧——”祁阳还待再说,便有记者语气尖锐地责问道:“祁阳同学,你这是在帮永生兽说话吗?你的同学和老师都死在了它手上,你居然还在为它说话?这是为什么?”
“祁阳同学,请你解释一下。”
记者的话筒又一窝蜂似的对准了祁阳。
祁阳被戳到了脸,登时火气又再次上头,不满囔道:“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实话实说而已!谁为那家伙说话了!真是荒谬!”
“那只永生兽的伪装确实很有欺骗性,他们都还是孩子,年纪尚轻,社会经验不足,会被骗也是在情理之中的。”韩江干脆替祁阳接过话头,吸引火力。
“那韩警官你呢?他们都还是小孩,社会经验不足。但韩警官你身为警察,也侦破过多起重大案件,又为什么会选择和永生者为伍呢?”
“是我的判断出现了问题,一开始我确实怀疑过他和永生者有关,但后来视其所作所为,又觉得他是清白之身,因此作了误判,才导致了眼下的局面。是我的失职,在此我也需向广大人民致以歉意。”韩江沉声说罢,对着镜头便深鞠了一躬。
“韩警官你认为只要道歉下就可以了吗?由于你的判断失误,不知让那只永生兽剽取了多少警方内部的资料——”记者们仍旧不依不饶地向韩江提问道。
陈墨安静地看着显示屏上一脸严肃的韩江,自他永生者身份被识破后便未曾收到过韩江发来的一条讯息,虽说他们二人的组队关系直至副本结束后方能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