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阿姐,那我们和顾伯伯说一声吧。”
“这么晚了,爸爸一定都睡了,我们别去打扰他了吧,那片林子不远的,我们就去逛逛而已,很快回来的,好吧?”顾慕羽摇摇李烟罗的小手,明明还比人大,撒起娇来简直像个讨糖吃的小nai娃,这些年来,李烟罗已经见怪不怪了,即便如此,为了两人安全着想,李烟罗和她各退让了一步,走到后院的时候,把还在值守的福生叫上了,三人便提着个小灯笼穿过后门往那片林子走去。
“啊,好多萤火虫呀。”顾慕羽和李烟罗都难得见到这样梦幻的场景,忍不住赞叹起来。她们漫步在萤火虫的海洋中,近乎痴迷地观察着这些林中的Jing灵。
“别出声。”福生见两人玩得兴起,不发一言地候在一旁,他向来耳朵灵敏,突然听到林子一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忙让两人屏了声音,“不对劲,我们快回去。”
“三位,还想往哪儿跑?”已经来不及了,这个Yin森森的男音一开口,他们就发现前后左右已经全是陌生人围上来了。
福生把两个小丫头护在身后,右手慢慢向腰间别着的枪,还没来得及□□,就感觉后脑生风,顿时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福生!”两个小丫头都惊呆了,眼睁睁看着福生被他们撂倒在地,这群人不发一言地堵住她俩的嘴,又用黑布蒙住两人的双眼,一人一记手刀劈晕了,然后直接把人扛在肩上走了,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除了地上躺着的福生,没有什么能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
顾慕羽被一阵强光刺激得睁开双眼,脖子生疼像是落枕一般,她一个激灵回想起发生的事情,连忙朝身旁看去,李烟罗也和她一样刚刚醒来,两人正好对视上。她们被反捆着手坐在地上,面前是昨晚那个说话的男人。
“二位小姐早啊,”这个男人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同她们打招呼,“鄙人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原来是江城国民政府财务科的科长,”他像说着今天天气不错一样优哉游哉慢慢道来,”前阵子倒卖硬通货捞了笔巨款,上下关系我都打点得差不多,只有你们那个油盐不进的老爸死活要问我的罪,不过就是个宣传办的主任,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这下可好,事情闹大发了,搞得我如丧家之犬,东躲西藏。”说到最后这人想着这些天如蝼蚁般的生活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别说那么多废话,我告诉你,别想拿我们要挟我爸爸。”顾慕羽听着他那些膈应人的话就恶心。
这人□□着看了看她俩姣好的面容:“要挟你爸爸对我有什么好处?我知道你爸爸最疼爱的就是你们这两个小丫头,你们说,要是我把他最心爱宝贝们给睡了,他是不是会难受的要命啊,啊,哈哈哈”他仿佛看到了顾斯年怒火中烧可又于事无补的样子,笑得极其狡诈。
李烟罗闻言简直想把人给剥皮拆骨:“畜生,你要是敢动我们,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先爽了再说,啧啧啧,这脸蛋可真嫩呀,小妹妹,就从你先开始吧。”这人直奔着李烟罗而去,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如蜥蜴般游走,丑恶的嘴脸令人作呕。顾慕羽见状恨不得用机关枪把他扫射成马蜂窝,她双眼猩红,周身散发出地狱的气息,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股蛮劲就往这人身上撞去:“别碰我妹妹!去死吧你!”
他冷不防挨了这一撞,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啐了一口,上前就把顾慕羽给扑到了,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臭丫头,敢撞老子,看我一会儿不把你干得死去活来!”他疯狂地撕扯着顾慕羽的衣衫,手臂上突然剧烈钻心的疼,原来是李烟罗似一条恶犬狠狠咬着他,任他死命地甩动她都不松口,他的手臂顿时鲜血淋漓,李烟罗的嘴也是一片血红。顾慕羽挣扎着也站起身死死咬住他的另一只手臂,她俩不知抱着怎样视死如归的决心,用双腿紧紧缠住这个男人胡乱摆动、想要把两人踢开的下身,任凭这人怎么挣扎都不放松,仿佛全身上下的力气都集中在了一口白牙和一双长腿上面。
顾斯年和廖志远冲进来的瞬间,便是这样一幅场景:他们疼爱的两个小丫头衣衫不整,目眦尽裂地用嘴和腿死死钳住那个只能不住嚎叫的男人,两人脸上全是血淋淋的,已经近乎疯魔。他们眼底闪过嗜血的Jing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人抱走一个丫头,抬手便给了这个男人无数枪,打得他身上全是血窟窿,一股脑儿向外淌着污血,身体在空气中抖筛似的抖了无数下,等到枪声停后才轰然倒下。
地上一片狼藉,顾慕羽什么也看不见,小小的瞳孔里只有对面那个还在用力咬着牙齿的小人儿,上下颚明显在颤抖,一张脸除了血污还直冒汗珠,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借劲儿坚持下去,顾慕羽的心就像被竹管直直插入一般,疼得她几乎瞬间失去呼吸,她完全听不见顾斯年对她的呼唤声,三下两下毫无章法地摆脱身边人的束缚,虚晃着半软的双腿,跌跌撞撞地奔向李烟罗,把人一把拉入怀中,紧紧摁着,右手不停地抚摸着她早已被汗水打shi的背部,一遍遍说着:“小烟罗,别怕,没事了,阿姐在这里。”
感受到怀里人熟悉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