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谢谢。”
电话挂断后,车内又恢复了安静,突然地,车灯就打开了,黑夜的停车场里响起了车子发动的声音,只是不知……它要去何方。
……
而韩悦在地上坐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感冒了,还是谢女士来叫韩悦起床的时候才发现的躺在地上发着烧的韩悦……
谢女士恨铁不成钢地把韩悦抱到了床上,去楼下找了退烧药喂了下去,边喂还边说着:“不就是吵个架,你就要死不活的了,瞧你出息的!”
韩悦迷迷糊糊地听见有声音,勉强睁开眼一看,就看到了妈妈,抿了抿干燥的嘴唇,韩悦小声地问着:“妈,江莱呢?”
……“离家出走了。”
“……”被打击到的韩悦无力地闭上了眼睡去了。
谢妈妈哪里知道昨天的吵架已经升级到分手的级别了,于是韩悦就这么被暗伤了两次……
至于谢女士口中离家出走的江莱一早便坐在了江家的别墅里。徐管家看着小姐从昨晚到现在都不吭一声,也不许他叫老爷起来,只好端起一杯热牛nai递了过去。
“小姐,喝杯牛nai暖暖身子,老爷就快下来了。”
江莱还是一声不吭。直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她才站起身朝着楼梯上的江爷爷说道:“爷爷,我陪你吃顿早饭吧。”
说是吃早饭,结果只有江爷爷一人在吃,江莱就只是看着。等江爷爷吃的差不多了,江莱才开口道:“爷爷,我有喜欢的人了。”
江爷爷喝完最后一口牛nai,“韩悦?”
江莱闭了闭眼,说:“爷爷你果然知道了。”
“那你就应该知道我不会同意,看你的样子,韩悦大概是要和你分手吧,本来还以为她可以撑久点,结果……”
江莱的手随着江爷爷的话越扣越紧,若不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留指甲,估计现在指甲都陷到rou里去了,听着爷爷一点都不在意的语气,江莱终于忍不住了。
“爷爷!我不管你对她说了什么,但是你让她痛一分,我就会痛十分。”
“啪”,江爷爷一把拍在桌子上,“江莱,谁让你这么说话的!你就这么非她不可?”
江莱的脸白了几分,看上去脆弱极了,“爷爷,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很爱她。”
“爱?爱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对你的事业一点帮助都没有的女人?莱莱,我不反对你喜欢女人,我看纾茴就不错,你何必执着于韩悦?”或许是看到江莱苍白的脸色,江爷爷的态度放缓了下来。
“我不需要事业上的帮助,爷爷,当年你可以白手起家,身为你的孙女,连家业都守不住不是太可笑了吗?我爱韩悦,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希望可以和她一辈子在一起,我希望带给她幸福和快乐,我希望所有生命中有意义的时刻是有她一起分享。”
江莱说的话远没有她脸上的笑容更让人觉得真实,幸福。江爷爷看着这个笑容,才发现她已经好久没从江莱的脸上看见这样的笑容了……
“可是,韩悦她选择放弃了,如此不坚定,怎么走得下去!”
江莱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些失落,可转眼又被温暖和爱意取代,“她啊,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实想得可多了,她大概是怕伤害到别人吧,所以傻傻地以为和我分开就没事了,我相信她现在指不定后悔死了。”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跟爷爷说这些有点不好意思,江莱有些羞涩地垂下了眸子,“爷爷,其实我早就喜欢她了,只是担心太多,不敢和她说,所以是她踏出了那一步。现在,她退了一步,我自然是要追上去的。”
哼哼,江老爷实在听不下去这些年轻人的情情爱爱了,直接站起身打算去书房。
“等哪天韩悦能说服我再说吧。”
……
距离韩悦对江莱说分手的那晚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了,韩悦的感冒在第三天就好了,只是等她忐忐忑忑地回到家,发现江莱这几天根本没回家,后来还是江爸爸告诉她江莱这几天在江爷爷那。韩悦很想打个电话问问,只是又鼓不起勇气……就这么磨蹭到了现在。
所以等韩悦一听到手机来电铃声的时候,立刻就接了起来。
“喂,悦悦。”
韩悦泄气地软下了身体。
“若水,我……”韩悦的话还没说出来,就哭了起来,惊得萧若水一直在问发生了什么,问了好久才从韩悦断断续续地回答中知道了大致情况。
“悦悦,我和知安这就回来,你别哭了啊。”
萧若水此时正和知安在吃羊rou火锅呢,结果挂断电话之后,也不吃了,拉起知安就要去机场。
“安安,你韩悦姐和江莱姐终于要修成正果了。”
知安换到马路边走着,防止小姐姐走得太急,不注意安全。
“那就好,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拍结婚照。”
“谁说不是呢。”
……
萧若水和知安是搭最早的一班航班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