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试试同我一样,明早睡觉起来特别神清气爽。”质琪还是惦记着扒刘思昭的中衣。
“无事,我好眠。”刘思昭一想到自己也脱成这样,心里一万个不可能。
“我们同为女子,不必害臊。”质琪说完这话,自己都想把舌头咬下来。
“快睡吧。”刘思昭面无表情的说道,刚才那转瞬即逝的羞涩也荡然无存,不打算在和质琪纠缠脱不脱衣服睡觉的话题,自己和她刚刚才讲完女女之间禁、忌的情感,现在她却这样,自己哪能不联想。
“好吧……我将昭妃视为知己,觉得这般睡觉也无妨,可昭妃却并不和我一个心思。”质琪决定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本公主硬来不行就来软的,反正你刘思昭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不是,我……不习惯而已。”刘思昭一听这话,分明就是把自己说成一个薄情寡义之人,这个长公主嘴皮子真是犀利。
“没关系啦,你我投缘,情同姐妹,无妨的。”质琪马上给刘思昭心理暗示,我只是你的好妹妹,然后不等刘思昭反应,就扑了过去,去解开中衣的纽带,刘思昭想要阻拦,说时迟那时快,质琪已经干净利索的解开了两个。
质琪看到刘思昭一片白花花的皮肤显露出来,虽然之前沐浴已经欣赏过了,可还是心痒不已,刘思昭果然是天香国色,配上身上百合香气,简直就是人间极品美味啊,本公主好想咬一口试试口感如何。
“我自己来……”刘思昭叹口气,今天自己要是死赖住不脱衣服,逆了质琪公主的意思,她的火爆脾气还不直接生吃了自己,还是撸顺她比较好,刘思昭给了自己脱衣睡觉的理由,心里虽然还别扭,可比刚才放松许多。
“好好好。”质琪看到刘思昭难得如此乖巧。
“好了,睡觉吧。”刘思昭脱完中衣,下身还是穿这中裤,就立刻钻进软被中,将软被拉到肩膀处。
“嗯。”质琪一看她这样,心里也不难为昭妃,细水长流么,今天晚上脱衣服,明天晚上脱裤子,循序渐进的来让刘思昭慢慢适应自己。
质琪也挨着刘思昭身边躺下,扭过身子看着刘思昭,伸出手轻轻的拨弄这刘思昭的秀发,刘思昭头发细软,摸起来就像溪水一样从指尖流过,凉滑滑的叫人爱不释手。
“睡吧。”刘思昭从软被中伸出胳膊,拍了拍质琪的头,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质琪被她这一系列动作撩的心怦怦直跳,动了爱情的人总是会沉迷在这些小细节里,因为喜欢,你做的所有小动作都那么让我心动不已。
“你这里顶住我了……”刘思昭觉得质琪靠自己特别紧,用胸前碰触着自己胳膊。
“对啊,很大。”质琪一听这话,立刻被子拉到胸下,大咧咧的介绍起自己的胸部。刘思昭被她这么顶着,一低头就看到质琪胸前的沟壑,好像确实分量十足。
“睡觉,别嘚瑟了。”刘思昭看她空出手,还要再挤一挤。质琪现在已经心满意足了,于是不再放肆,搂着刘思昭的胳膊二人安然入睡。
第二日早上,质琪想都想到,皇上直接传召她,质琪心中无比不爽,难道皇兄就不能给自己空间么,这么腻歪,非要天天见面么?还直接命令宦官传召到永福宫,用不用这么了解自己。
质琪陪着刘思昭匆匆用完早膳就去找耶律璟,刘思昭一个人留在寝宫,想起沈清溪昨晚应该照顾那个舞娘了,就叫人去寻沈清溪来汇报情况。
沈清溪来了只看到自家主子,心里纳闷,那个形影不离的质琪长公主居然不在,真是稀奇得很。
“别找了,皇上传召去了。”刘思昭看到沈清溪一看奇怪,赶紧解释道,这话在沈清溪听来就是,就是夫妻之间,妻子不在,丈夫很自然的解释一样,沈清溪自然把质琪公主想成是妻子。
“那个舞娘名叫娄姻。”沈清溪向刘思昭汇报道。
“还有呢?”刘思昭等了半天,见沈清溪没有下文,问道。
“没了。”沈清溪将昨晚娄姻一直昏睡,她亲自给上完药之后就等她醒来,可是娄姻清醒也没有理会她一下,也不问自己在哪,这名字还是她托合察宫女打听到的,其他的事情就全然不知了。
“嗯。”刘思昭没想到这个叫娄姻的舞娘这样,现在一细想,她肯定是接受不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主子下一步怎么办?”沈清溪问道。
“陪我下棋吧,好闷。”刘思昭坐到桌前,沈清溪也坐在她对面,二人摆好棋局,沈清溪很少听刘思昭说闷,自己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主子闷,而现在能让主子不闷的就只有质琪长公主了。
“等娄姻恢复的差不多,我再去问问话。”刘思昭执黑子先手。
“好,那我之前用问问她的事情么?”沈清溪后手,却不顾刘思昭走法,另辟蹊径。
“你自己随意。”刘思昭相信沈清溪的脑子,不会出现纰漏的。二人又开始随意聊着,说起北汉南伐后周之事,父皇向来一言堂,刘思昭恐怕此次也是一样,心里不稳,落子出现失误,让沈清溪得了空子圈了优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