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盒收拾好,然后带着它跑出了病房。
我只是觉得好笑,她做菜,自己都不知道尝一下的吗?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就开始解决面前的饭菜。
接下来几天,她几乎都没来看过我,我看着窗外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心里却是感到有点失落的。
不过,我没等到她来看我,却等来了另一个人。
“局长好。”我只能坐在那,没法起身给他敬礼,但是还是象征性的动了一下。
“你好好休息,不要动。”局长连忙按住我。
“小陈啊,局里刚刚决定恢复你的队长职位,等你伤养好了,就回去复职吧。”局长笑眯眯的看着我。
说实话,这段时间在这里养伤,只是天天躺在这里,其他什么事都干不了,还是挺寂寞的。所以能复职我还是高兴的。
“是这样的,先前你拖住的那个人是我们追查的盗窃团伙里面的一个小头目,我们从他嘴里问到了不少有价值的线索,这案子结的快,市局还特意开了表彰大会呢。”局长给我解释着这些。
其实我是知道那个人是和那个盗窃团伙有一定关联的,那个人的车是那一块区域为数不多的没有失窃的车,而那个酒吧又是那一块地区视野最好的地方。并且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有一定地位的,所以自己才会拼命拖住他不让他走。
之所以一开始没有抓他,就是因为怕打草惊蛇,自己一开始坐在那的时候,总有人有意无意的往这里看。那干脆就来一招引蛇出洞好了,碰巧又看见了她,不过自己当时生气什么的倒是真的,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
我听了局长的话后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解释什么。
说到底我还是利用了她,终归还是对自己的这种行为有些难以启齿。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来看我的人就更多了,他们都祝贺我成功复职,祝我早日康复,平时关系好的,关系不好的,全都来看过我。
但是,来看我的这些人里始终没有她,她是不是又离开了啊,也对,像我这样的人,最好还是不要靠近比较好吧……
在医院呆了一段时间,我的伤差不多也好了,到了要出院的日子,同事们说要请我吃饭,算是庆祝我出院和复职。
他们找了各种理由灌了我好多酒,我都一一接下了,我本是不喜欢喝酒的,但这次我都没有拒绝,大概是因为高兴吧,我这么想。
后来宇拦下了那些还想灌我酒的人,说要送我回家。
他问我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我说高兴啊,多喝点酒不是正常吗?
他说他并不觉得我很高兴。
是啊,我本来就是不会高兴的人啊……
可能是想放纵一下自己?
我的头有点晕,不愿再想这些,推开了宇。
“我自己回去,你不用送了。”
我只是隐约记得他叹了一口气。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灯是开着的,一个女人坐在沙发上,像是在等我。
妈妈,是妈妈吗?
我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是大步地走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她。我抱的很用力,生怕她下一秒就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她轻轻抚了抚我的背,也是什么话都没说。她掌心传来的温度是那么的真实,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你怎么哭了?”她的语气有点惊慌失措。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打shi了脸庞,滴落在她的肩头上。
“我想你,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想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头已经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肩窝。
“好。”她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回答我“不会再离开了。”她的声音像是梦呓。
我听到她的这句话,就安心了,我也累了,不想再强撑,放任意识渐渐模糊。
反正她都答应了不会离开了,那应该就不会离开了吧……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发现她就窝在我怀里。
我回想着昨晚的种种,想来那时我见到的妈妈就是她了......她,又会怎么想呢?我心里有些忐忑。
她抱我抱的很紧,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因为她整张脸就埋在我的胸里,我突然感觉自己心跳的很快,却又不太敢动,生怕自己把她吵醒。
她的睫毛突然颤了一下,但她并没有醒,而是在我怀里蹭了两下,我心里突然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抓住她的手,慢慢地从我腰上移开,很小心翼翼。当我放下她的那只手时,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眼里一片清明,两眼盯着我,嘴边好像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见她醒了,毫不犹豫的起身下床,而她仍是那副淡漠的表情。
刚刚一定是错觉吧。
出了房间,我注意到饭桌上摆了一桌子的菜,两荤三素一个汤,很丰盛。这可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