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
李查德虽然年轻,但是脑袋里面也不都是糠,迅速发动人员,沿着监控一路追踪,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假医生的落脚处。
于是李查德得意洋洋地去找怡贝,鼻孔朝天,哆嗦着右腿,傲然道:“我们找到嫌犯的所在了,他带着孩子回到了酒店。”
不过具体房间还不知道,酒店为了省钱,每个楼层安装的都是假监控。
怡贝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挂断电话,“天河酒店3楼是吗?”
李查德一呆,“你怎么知道的?”
随即想到:“你在我们警察内部安插了眼线?”
什么眼线这么丧心病狂,有线索告诉怡贝都不告诉他!
怡贝不屑地冷哼,其实是嫌犯刚给他打来电话,邀他独自见面谈判。
不过怡贝拒绝了,无论嫌犯什么意图,都不要跟着他的节奏走。
默然垂泪的怡宝悄悄地起身离开,没过多久,她就站在了天河酒店的前台。
“我老公在外面搞外遇,要和我离婚,我不肯,他就偷着抱走了孩子……”怡宝对着前台小姐哭诉道,“你们知道那个人渣住哪个房间吗?”
李查德和怡贝,还有一干警察在天河酒店对面的酒店里严阵以待,天和酒店是家快捷酒店,房间小,窗户也小,大概嫌犯包下了整层楼,其他房间都没有人。
李查德举着望远镜监视对面动静,经观察,嫌犯带着孩子在302活动,观察了一会儿,李查德冷笑着下了结论,“是个新手,窗帘都不知道拉上。”
另一个监视的警察突然喊道:“注意、注意,劫犯手里有枪!”
怡贝心里一惊,抢过一个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面露沉重。
李查德还是那一副“快来求我”的样子,刷的举起□□瞄准嫌犯的头,嫌犯一头亮紫色齐肩长发,发色太诡异,看着就像卖假发的塑料头,让人射击起来毫无心理障碍。
这个要命的关口,李查德还不忘挤兑怡贝,“跪下,求我,我就帮你这一回。”
怡贝放下望远镜,一眨眼,满脸轻松自在,“哦?”
像有人在推销纸巾,号称每买一包纸巾,就会给农村的男厕所建设捐款1分钱,怡贝回应的态度自然亲切,然而并不会买。
李查德恨得牙痒,正想爆发,没想到又出现了新情况,“咦,她怎么知道嫌犯在哪个房间?果然是你们怡家在警察组织内部有眼线吗?”
怡贝立刻举起望远镜看了眼,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天和酒店的房间里,怡宝正在和劫匪对峙。
“你想要钱吗?”怡宝冷静地问道:“说出数目,我给你,现金、国债、黄金,什么都行。”
劫匪摇头,用枪指着小孩的头,因为情绪激动,手指都在微微的颤抖,“她”哑着嗓子恶狠狠地说:“我,要见怡贝。”
怡宝皱眉,但仍耐心解释道:“怡贝身体不好,早就不管事了,现在怡氏集团我说了算,你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就行。”
“我要见怡贝!”劫匪大喊,冰冷的枪管压向小孩的肚子,小婴儿在睡梦中被不适惊醒,顿时哇哇大哭起来,这让劫匪更加的焦躁不安,一脚把凳子踢到柜子上,柜子上的玻璃被砸得粉碎。
“别急!”怡宝立刻软下声音,“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怡宝拨通电话,铃声却在门外响起。
李查德正在角落里抽烟,他搞不懂怡贝突然跑到那里去了,难道是三急?他很想一枪毙掉劫匪,可又想拿这件事威胁怡贝就范,真真是左右为难。
一个监视的警察突然大叫起来,见到蟑螂直立行走一般喊道:“跪了,跪了!”
“干!”李查德狠狠丢掉烟蒂,立刻明白怡贝是跑去见劫匪了,没想到怡贝看着清高,不跪着求他,竟然去跪劫匪。
李查德立刻举起□□瞄准劫匪,他不希望怡贝给别人下跪,要跪,也只能跪他。
然而,通过□□的放大镜,只看到怡贝走到窗前,对他竖起中指,然后刷的拉上了窗帘。
“干!”李查德举起□□要摔,被手下死死抱住,“老大,冷静啊,这枪可开着保险呢!”
那边屋里,劫匪直直地跪在地上,双手高举婴儿,看着跟番邦献宝一样。
怡宝急忙抱过孩子检查,看着并无大碍,已经又睡着了。
“你这是何苦呢。”怡贝把从劫匪那里拿过来的枪放到一边,伸手摘掉劫匪的假发套,“我说过你已经自由了啊。”
木龙抬起头看向怡贝,眼睛里满是真挚的泪水,哽咽地乞求:“不要抛弃我……”
怡宝把孩子放到沙发上,转身摸出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扑上去往木龙的肚子上用力捅了几次,木龙顿时嚎叫着倒下,chao虫一样在地上蜷成了一团。
“天,你这是干嘛?”怡贝很是不解,“警察马上就会过来了。”
“没事。”怡宝举起手中的□□,“我这个和杨教授的同款,绝对符合国家相关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