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
和她的唇舌嘻戏。
已经不满足于这片刻的暖意,她用鼻尖将我的下巴再次勾起,从脖子处一路往下。
我们互相脱了外套,脱了里衣,她伸手放在我的肌肤上,让我微微颤抖,我咬着唇尽量让自己克制些。
她见状,不满地上来也咬住我的唇。
“乖。”她说。
在这方面,她主导比较多,我偶尔地也会反攻她,她说她喜欢我在这种时候软软的样子,特别是冷战后,她说那时的我,仿佛被拔掉全身的刺,眼里只有她,迷糊得能掐出水。
我们在原地来了一次,休息了一会儿后,移到了床上又来了几次。
她的Jing力出乎我的意料,到最后还是我先趴下。
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管,她侧着身子玩我的头发,导致我越来越困。
最后我还是咬牙起来准备洗澡。
顾桐对付我的方式从来简单粗暴,刚才的那些,十分有效地治疗了我的恐惧,让人又无奈又好笑。
但她想做的却不止于此。
就在我挤沐浴露时,她直接开了进来,连敲门都省了。
不容拒绝的样子,勾唇笑着走到我身边。
我看着她伸手拒绝:“我自己洗。”
显然她是不同意的,也不用回答我的问题,反正以我的本事,赶不走她。
算了。
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
或许是刚吃过一场饕餮盛宴,洗澡的顾桐十分老实,洗完后,我们裹着浴巾出来。
昨天睡眠不佳,再加上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我的Jing力早已跟不上,坐在地上听着她吹风机嗡嗡作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没多久她拍醒我,我睁开眼,听她说:“头发吹一吹。”
我嗯了一声继续趴下。
她没有为难我,捞起我的头发帮我吹,再次伴随着嗡嗡声,我睡了过去。
这次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回到了新西兰,钱敏问我怎么又回去了,我说收到了公司的复试邮件。
这个梦的背景,和顾桐没有任何关系,我普普通通地回家过了个年,又普普通通地回去,回到计划好的轨道上。
吹风机忽然停下,把我从梦中拉到了现实,趴在床上的我立刻转头看她,她收吹风机的动作停了停,疑惑问我:“怎么了?”
我摸了摸发尾,已经干了,能干得这么彻底,不知道她吹了多久。
我说:“我梦到我回新西兰,我找了工作,我在那边稳定生活。”
顾桐拉开床边的抽屉,把东西放进去,顺道问我:“有我吗?”
我说:“没有你。”
她自嘲笑了笑:“原来你在新西兰。”
我舔舔唇,嗯了一声。
她把抽屉关上,站起身,并示意我到床上,问:“你觉得现在真实吗。”她换个说话:“你是想要梦里的生活,还是现在的生活。”
说完这话,她啪的一声把等关了。
忽然暗了下来,什么都看不见,几秒后身边的床凹陷下去,她躺了进来。
我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回答她:“梦里的生活像是现实,现在的生活像是梦。”
这么多年,我从没想过和她复合,当初走得绝然,心想断就要断个干净,不给她不给我留半点后路,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没想到,这才见了几面便破了功。
我继续说:“虽然像是梦,但至少我是开心的。”
有多开心,我没法形容,就像下了好几天的雨,忽然天晴,明明你已经习惯了雨天,可它忽然变好,你更安心接受,反而觉得它本该是这样。
我们本该是这样。
而不是我那个,被生活推着走的样子,没有激情,浑浑噩噩。
她听了我的回答之后,笑了声,摸摸我的头发:“这么会说话吗?”
我嗯哼一声。
她靠近我,抱住我:“我刚刚给你吹头发时,前前后后想了这件事,先从我在公司接到小柔的电话开始想,想到了现在,再回头从那天我们在你家里遇到开始想。”
她声音从耳边飘过来,是我熟悉的,深夜里顾桐细腻的声音,没有任何语气,平淡地叙述,温柔地像是有一双轻飘飘的手,一点一点地带节奏地触碰我的心脏。
“说它夸张,其实不夸张,但也不能说平淡,像是走了个剧情,一切都发生得刚刚好,你不知道我那天看到你有多惊讶,你不知道我多感谢那天我回家后,突如其来生出的去看叔叔的想法,我一直在想,我们之间的事为什么都能发生得这么刚好这么巧呢,你说呢顾柠。”
我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模糊的轮廓看不真切,只好又闭上。
“是啊。”我笑了笑:“我也经常这么想,要是我们从前的那些交集,有那么一件脱离轨道,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