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不过这句话也提醒了她。沐兮回过头:“你还有糖的吧。也给我来一颗。”
以为沐兮回心转意的随古开心地掏出一枚丹药,也没有忘记拿的是适合沐兮吃的大补丸。“小姐姐,我们还没有自我介绍一下,还有,留个联系方式呗。”
沐兮麻溜地接过,“不用了。谢谢你的糖,也谢谢你的酒。再见。”
沐兮转身跑出了警校训练的百米冲刺的速度。
随古留在原地,看沐兮跑的飞快,大声道:“姐姐,我叫随古,记住了啊。”
“老大。”
“知道了,催什么催。我连私人时间都不允许拥有了吗?刚才那美女看见了没有?以后遇到她,客气点,她可是以后你们的大嫂。兄弟们手脚干净点,听到了没有?我的!”
随古不知道跑远的沐兮有没有听见她的名字。她只知道,活动,开始了。
又是一个疲惫的夜晚,午夜十二点,沐兮来到“星夜”酒吧,点了一杯酒,慢慢品味。
她又来到了这个酒吧,这是连续第四天晚上来这里了。她,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
原本想着遇到前几天请喝酒的那个女孩应该挺容易的,毕竟看着像是经常玩的同道中人。
但从那晚之后,再没有遇到那个女孩。反正最近糟心事挺多,明天休假,不如好好放松一下。
原本以为这个小城市也没有什么大案子之类的,她又不去重案组,就混个小干警的闲职,应该不会太累。谁知道,公务员是真的累,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小片警也有好多事做,虽然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就这几天,脚都没沾过地。报警电话一响起来,就要出动。结果呢,不是东家的狗咬了人,就是西家的人砸了狗。沐兮开始有些怀念以前的高强度作业,虽然也累,但不是累的这么没有档次。
“还要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咫尺远近却无法靠近的那个人,也等着和你相遇,环游的行星········”
“喂?”
“嗨,沐兮。好长时间没联系了,最近还好吗?”
沐兮把手机凑近耳朵,换了个手,堵住左边耳朵,起身往洗手间走去:“喂?喂?你等等,我听不见··叶子啊,不过才一个月没见嘛,哪有多久。我挺好的,就是烦了点。”
“诶呦,我们所向无敌的沐大人还会管烦心事?你不是一向怎么省心怎么来。刚才那边那么吵,是不是又跑酒吧去了?”T市一座灯火辉煌的别墅里,一个女人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手中各种化妆品在脸上涂涂抹抹,桌子旁边搁着通话中的手机。
“你电话来得正好。好朋友分担分担,就说今天的糟心事吧。一大早,我跑到城西,报案人说在东家搞装修受了伤,东家不给钱;而东家说,那人是自己工作期间非要喝酒然后失误受伤,不说没追究他怠工的事情,还给钱?!还有下午那件事,跑到城东,还以为有什么大事,结果呢,就是夫妻关系不和而已,妻子事业心强不想要baby,丈夫和婆家各种哔哔。小叶子你说,这一天天的多大点事儿啊,还要报警?!我累死累活苦口婆心地劝,大家都是邻里啊家庭啊,和解不是问题。可是他们总是听不进。找装修公司呢就算工伤,公司出钱;搞包工头那就是雇佣关系,东家出钱负责;这一是一二是二,无论受伤是谁的对错,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按规矩来。至于为了未来的baby闹翻的那件事,不履行生育权,那就离婚呗;要不就互相理解好好过日子。然后我就说,去法院吧,解决一切纠纷的不二之选。哈哈哈,是不是特逗特犀利。”
女人听着沐兮难得的叨叨,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她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我说,你是不是碰上什么奇怪的.让你感兴趣的事了?”
听到小叶子这么问,沐兮想到了那晚,昏暗的灯光下,随古那带着坏笑的脸。哼,小坏蛋,不要让我再遇到你,否则,手铐奉上。“没有的事,你今天怎么想到找我了?说吧,什么事?只要我能解决的,包在我身上。”
“沐大人明鉴。我向你咨询一件事儿,一个笨蛋叔叔,逞义气拉着老婆给朋友做人保,结果呢朋友跑路了。他们承担连带责任,要还一个亿的钱。现在要打官司,但是标的额太大,上诉费几十万,他交不上,怎么办?交不上的话,法院可就不受理了。”
“这简单,你借钱给他就好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他家现在可是破产了,我才不要淌浑水。再说,这位远方叔叔,你懂得,七大姑八大姨,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你的消息,不敢跟老头子说,跑到我这里求救。我也只好勉强张个嘴帮帮他,怎么说也是有血缘关系的。沐大人一定有招的吧。”女人离开沙发,走到一旁的瑜伽垫上,做起了伸展运动,神色轻松,似乎胸有成竹。
“我现在虽然是警察,但这种大案我也没办法把那个人捉拿归案啊。想捉到罪魁祸首,得私下里来更容易些,我有路子,介绍给你?”
“别贫了。我可是正经守法的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