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想错了。桑洛浑然不顾正在流血的舌头,更是加深了吻。
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儿,整个吻都变得有点血淋淋的。虽则血腥,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晋阳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渐渐软了身子。
桑洛拉晋阳来内室,本就不怀好意。心想着床头吵架床尾和,打算将晋阳给办了的。因着在床上之时,晋阳总是透着几分娇羞且十分温顺。如今被这特别的一吻撩得心痒,便顺了最初的心意,一步步将晋阳往床榻逼近。
晋阳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桑洛意欲何为猛地睁开眼,一把推开她。然自己却不小心撞到床头的凳子,主动摔上了床。
桑洛眯了眯眼,步步逼近,将晋阳按在了床上,微笑道:“世人说,床头吵架床尾和,本驸马觉得颇有道理。”
说着反手一把放下了纱帐。
晋阳挣扎无果,瞪眼道:“桑洛,你放肆!”
桑洛笑道:“如何?”
说着便吻了下去,手掌抚过腰肢,按在晋阳挺.立的柔软之上。
晋阳身子一抖,意图扳开桑洛的手,却敌不过她的气力。青天白日的,桑洛实在太过放肆了。且她一张脸还布满了红疹,实在不美。然桑洛并不打算放过她,吻逐渐加深,手也不再安分。
桑洛最熟悉晋阳的身体,每一次都刺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感觉到晋阳一下一下地轻颤,她的呼吸亦逐渐加重。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可晋阳一直憋着不让自己逸出声音,最后还在桑洛吻上她耳窝是侧过了头,单手掩面道:“桑洛……不要……”
她很清楚自己已然情动。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可她不愿桑洛在情动时瞧见这张满脸红疹的脸。
桑洛撑着身子,居高临下地瞧着晋阳。见其掩着面,也猜到其有所顾忌。这种事自然不好强求,她轻轻吐出一口气,伸手将被她弄乱的衣衫一点点整理好,侧身躺在晋阳身边平复着心中的火气。
待呼吸逐渐平稳,她才侧头瞧着晋阳。
晋阳坐起身来,将方才丢在地上的脸谱见起来戴上,才觑着桑洛道:“我先出去,你……你自己洗个澡。”
说完转身快步离开了内室。
自成亲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拒绝桑洛。带着些小的自责,她跑出去问祁寒要了笔墨纸砚,躲在书房提笔写字,想让自己静下心来。然而写字须得静心,否则写得再好看起来都没什么□□。望着满座凌乱的白纸黑字,晋阳轻轻叹息,搁了笔靠在椅背出神。
今天是怎么了?本来好好的,竟折腾成这样。
而桑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想到了事做。她并没有洗澡,而是找到祁寒,告诉他中午和晚上就带晋阳去附近的小餐馆吃饭就行。
祁寒正在捣鼓一个机阔,闻言一怔,道:“你呢?不陪夫人吃饭?”
桑洛笑道:“我现在要出去,可能晚饭后才回来。”
祁寒点头应了。
桑洛道:“你跟公主说我出去有点事,很快就回来,让她不用担心。”
祁寒道:“你怎么不自己去说?”
桑洛呵呵笑道:“我这不赶着出门么?你记得告诉她,我走了。”
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午饭时分,祁寒按照桑洛的吩咐带晋阳到了附近的小馆子,点了几个菜一碗汤。
“祁公子,桑洛呢?”没见着桑洛,晋阳自然有疑问。这人莫不是生气了?
祁寒正襟危坐,闻言答道:“公子说有事要办,晚点回来,让你不必担心。”
晋阳蹙眉道:“你可知什么事?”
思及桑洛出门都不跟她打一声招呼,有些置气地搁了筷子。
祁寒结合桑洛让他查探的事,已然猜到了几分。可既然桑洛背着晋阳与她谈论那些事,自然是不愿让其知道。抬眼见晋阳似乎神色不善,更是不敢开口,只摇了摇头。
晋阳见祁寒的模样便知道其心里藏着是不愿说出来。遂缓了缓脸色,微笑道:“其实她出门前与我说了一些,我担心她便不准她去,她却执意要走,我们吵了一架。祁公子,你说我担心她难道错了吗?”
祁寒道:“夫人没有错。”
晋阳道:“她这人便是如此,恩怨分明得很,总是将自己至于险地,惹我担惊受怕。唐清风此人有意与她为难,她定会找法子出一口气,你说是不是?”
闻言,祁寒不疑有他,以为桑洛当真便将一切告诉了晋阳,道:“公子今日出门应是为了倚春楼的事,她让我打听倚春楼头牌的身价,也不知想做什么。至于唐清风,他后日会离开唐门前往武陵,公子要动手也只会在路上。夫人不必担心,公子自有她的法子。”
他向来只负责听令做事,桑洛要做什么,若是不说,他也是不知道的。不过,他对桑洛的办事能力充满信心,倒是不担心。
晋阳不动声色地提箸用饭。
她哪里知道桑洛出去做什么?只是将心中所想说了,想要套祁寒的话。祁寒也没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