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故事。
卡蜜拉踢了爱拉几脚,气冲冲地摔上门走了。
“收拾完以后别忘了帮你姐姐改裙子。”继母冷冰冰地说道,也离开了餐厅。
看见母亲和大姐都走了,薇薇安用水打shi手帕,贴到爱拉脸上。
“还疼吗?”
爱拉摇摇头,无声地抽泣着。
“哎呀!你的手指怎么起泡了?”
“前面烫着了。”
“这可不行!”薇薇安心疼地看着爱拉指尖上的水疱,突然生出一种冲动,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一瞬间,爱拉感觉全身的血ye都沸腾了起来,尤其是脖子以下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胀胀的有些难受。
薇薇安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怎么了?”
“下……下面,好奇怪……”
“这里吗?还是这里?”说着,薇薇安掀起她的裙子,在她腿上小心翼翼地摸索起来。被她一摸,爱拉只觉得更加难受,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一样,情急之下抓起她的手就往痛处放。碰到的一刹那,便如触电一般。
“啊!!!”两人同时尖叫起来,原因却截然不同。
闻声赶到的继母和大姐只看到爱拉抓着薇薇安的手,强迫她去摸自己的裤裆上撑起的小帐篷,就差把南瓜内裤扒下来了。
第2章 2
“呀啊——!”卡蜜拉发出海妖般高亢的持续的尖叫声。
“母亲,听我说……”
继母大步踏向爱拉,一把推开薇薇安,然后猛地握住爱拉的胯/下之物。卡蜜拉还在尖叫,爱拉真想掐住她的脖子让她闭嘴。
“安静,卡蜜拉。”继母说,“噢,我们可怜的辛德瑞拉,下面硬的像石头一样。”
“我……”爱拉并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又羞又恼,硬物处不断传来怪异的脉动感,恨不得把它剁下来才好。她也不喜欢继母摸她时脸上浮现出的那个得意的微笑。“我究竟是怎么了……”
继母站起身,发出胜利者般的笑声。“薇薇安,找亨利先生过来,赶快。”
亨利先生是公爵家的医生。怎么,我果然是病了吗?爱拉忧心忡忡地想道。
薇薇安也带着不安的神色望了爱拉一眼,快步走出大门。
亨利先生很快就来了,提着出诊用的皮箱,胡须上还沾着一点面糊。看样子薇薇安打扰了他的早午餐。
“爱拉小姐,您哪里不舒服吗?”
“啊,医生,您总算来了!”继母摆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俨然一个爱女心切的慈母,爱拉几乎都要相信了。“是这样的……”继母凑到亨利先生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亨利神情肃穆地点点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不得不向上禀报了。不过还是让我先确认一下吧。”
爱拉的心揪了起来,原来是这么严重的病吗?
“爱拉小姐,请跟我来。夫人,请您先回避一下吧。”
“那就有劳您了。”
继母出去后,亨利锁上了会客厅的门,叫爱拉在沙发上坐下。在做了惯常的体格检查、问了爱拉几个她羞于启齿的问题以后,亨利从皮箱里取出量尺和放大镜,叫她脱下南瓜裤。
“一定要脱吗?”
亨利微微一笑。“不必担心,只是普通的检查而已。再说,我已经老得能当您的祖父啦!”
爱拉只好照做。
亨利又是拿尺子测量,又是在笔记上飞快地写些什么,爱拉变得更加心神不宁。犹豫了很久后,她终于开口问:“亨利先生,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噢,公爵夫人没跟您说过吗?她怀疑您是阿尔法。”
“可是……”阿尔法,这怎么可能?“我父母都是贝塔啊!从遗传学上来说,我只会是贝塔或者欧米伽。”
亨利点点头,把笔记本和器具收进皮箱里。“您的自然哲学学的不错。但是从检查结果来看,您的的确确是阿尔法。”
“也就是说……”
亨利握住爱拉的手,宽慰她道:“爱拉小姐,我和您父亲的家族一直关系很密切,您出生的时候我也在这里呢。自从令堂……我是说您的亲生母亲不幸难产去世后,令尊就又当爹又当妈,承担起照顾您的全部责任。您应该不记得了吧,您刚出生没多久就患上了肺炎,一天夜里突然咳到断了气,心跳也微弱得几乎触不到。那天令尊一直守在摇篮边,哭了一整个晚上,我这个大男人听了都觉得心碎。结果第二天您一下就缓了过来,什么症状也没有了,完全恢复了健康。从那以后,令尊常常跟我提起,那天他在半梦半醒之间,看见一位光彩夺目的女子走到您的摇篮边,俯身在您额头上亲了一下。不知使了什么魔法,您就活了过来。他说,这一定是令堂死后仍在另一个世界保护着您,您就是亡妻留给他的纪念,支撑着他度过最艰难的岁月呢。这些年来,令尊对您的爱护我也都看在眼里,这份情感,才是比血缘更重要的东西。我想,如果令尊还在人世,即使知道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