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尾巴尖,已经shi透了。
9.
那天晚上方锦鹤变着法子弄他,着实把唐乔给弄怕了。开始还是解瘾的,到后面几乎成了虐待。手上和脚上的束缚被解了,他满床乱爬,投影仪尽职尽责地工作,声和色在他脑袋跟前走马灯似的转。他把口枷扯下来,贴着方锦鹤的下巴无意识地亲吻和求饶。
方锦鹤还是对他爱若珍宝,只是反复地过度把玩。他的两条腿泛起了乌青,留下了指痕和鞭痕。腿根上那颗痣几乎被方锦鹤用牙咬下来。他很疲倦,但情欲叠了一层又一层。
射到最后没有什么东西好射,方锦鹤舔着他的膝盖,哄他,“宝宝,再射一次。”
唐乔摇头,眼睛的光都散了。
“快。”
他根本射不出来,但方锦鹤却用拇指上的茧揉搓着他的铃口。那充着血,皮又嫩,一阵艰涩的酸麻直冲脑门。他被揉尿了。
可失禁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温热的一滩积在他的身下,让他在过于尖锐的情欲中感觉到一种舒适的飘飘然。
方锦鹤按着他身体里的仿真阳具又撞了几次,见实在把人磨到了尽处,才把人抱到浴室清洗。
唐乔的全身都碰不得,一碰就哆嗦。捏了一下他的胳膊,就哑着嗓子喊:“老公饶了我!”
方锦鹤本来还想得寸进尺地索要更多,但也有些心虚。他从来没见过唐乔这个样子。缩在角落里蔫哒哒的,被热水烫着了也不吭声,唯恐引起别人的注意。
“知道错了没?”
唐乔点点头,把指头在自己的肩头搭着,“不让…老公以外的人…碰我…”
“那老公呢?”
“老公,想碰哪里,就…碰哪里…”说完了,唐乔又一个哆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这次的情事折磨得过头,他的声带像是有些伤了,一说话就疼。但过了一会,他又缓缓转着眼睛,把方锦鹤瞅着,盯得方锦鹤抬了头,想了一想,什么都没说。
方锦鹤察觉他的瑟缩与退却,有些心疼。
本来不是这样的。
他是想让唐乔“识抬举”,可没想到把人搞得这么怕他。其实他也没有怎么弄,只是看得着吃不着,时间持续得有些久了。他把唐乔的手腕捏着,骨节处都是桃花一样的粉色。吻到唐乔的手背上,他说:“宝宝,我们两个人好好过。”声音很轻,裹着似真似假的满腹柔情。
唐乔病了一场,烧一退,就给家里头打电话。
“喔唷,幺幺,病好点没有啊!”唐母在他烧着的时候每天都过来探病,今天还早,还没来得及出门,幺儿的电话就来了。
“我好了。妈妈,我要回家…”唐乔委屈得不得了,但他没哭,他要好好忍着,口齿清晰,条理分明地把这个状给告了。他要离婚!
“好好好,妈妈就来接你。刚好锦鹤也在家里头呢,你爸正在训他!太不像话!”
唐母原本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暴发户不是十分满意。唐家算半个书香门第,进进出出结交的都是风雅人。前一个小林本来挺好的,但居然招呼都不打一个就销声匿迹了。唐乔是家里的幺子,又甜又娇,可爱得紧,从小受不得委屈,林初这手人间蒸发,恨在了唐母心里,连带着对和林初差不多的一类青年才俊,都有了偏见。选来选去,觉得还不如实在一点的好。于是也同意了方锦鹤的求亲。
加上方锦鹤婚后的表现比之婚前更加殷勤,唐家对他还是非常放心的。
唐乔一病,方锦鹤就上门请罪,照看过唐乔,每天再去唐远跟前领骂,顺便汇报唐乔的病情。除了人有些粗野,倒也挑不出毛病。对唐乔的耐心和细心,也称得上一句百里挑一。
“不,你们把他赶出来…他很坏!我不要见到他!”
唐母听见唐乔一本正经地抱怨,联想到自己新婚的时候,笑里透着温柔,“锦鹤都跟我们说啦。是他不对,我和爸爸也警告他了。你现在生他的气,回家住几天也好。可你们现在也是一家人,可不许使小性,把小矛盾闹大了啊。”
“不是小矛盾!他虐待我!他把我的腰和腿都掐紫啦!”唐乔听见唐母说话间竟然有偏袒方锦鹤的意思,急得捏紧了拳头,输ye管里倒回去了一截血红色。
唐母皱眉,如果真是家暴,性质则完全不同。可她这几天仔细查看过,唐乔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只有膝盖上有些淤青,带着一些极为隐私的部位有几个牙印。看得她臊得慌,不好意思再看。为此,也十分含蓄地数落过方锦鹤了。
但她舍不得幺儿难过,决定还是问清楚,“好,幺幺,不急,慢慢说…妈妈给你做主。”
这时方锦鹤却从唐父的书房里走出来,打断这段即将暴露真相的通话,“妈,是乔乔的电话吗?他终于醒了?”
唐乔在背景中听到他的声音,条件反射地喉头一塞,再也开不了口,“啪”地把电话挂断。
“嗯?怎么挂了?幺幺以前从不这样啊……”唐母狐疑,看向方锦鹤,“锦鹤啊,幺幺回家住几天。我去接他,你有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