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呢,这么一说多亏了她呢。”叶菲菲笑着说道,“因为这件事,我爸妈吵得很厉害,最后是她姑姑说带她去国外读书,好多年了,她没回来过,我们也没联系过。”
“不过,这个人的心机可多着呢,大表哥你要提醒凌总提防她。”叶菲菲提醒道。
凌凡不在意地说道,“下药这个罪名够她消停的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有凌尧和顾云译在,她的罪名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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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尧被顾云译看得不自然,别过脑袋不去看他,“你还呆这儿干嘛?”
“刚刚的事情......”顾云译犹豫地说道。
“不记得了。”凌尧说得直截了当,把顾云译的话给堵死了。
他迟疑片刻,不觉舔了舔干燥地嘴唇,似乎在回味着什么,“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凌尧决定反客为主,冷笑一声,扭过头瞪他,“记得,顾总的一杯冰水浇得透心凉啊。”
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提了一壶透心凉的冰水,顾云译也不觉得理亏,“我这是为了凌总好,药,总是伤身体的。”
药字加重了语气,说得他脸颊还没褪去的热又烧了起来。
“那你还记不记得刚刚喊我什么?”顾云译又问道。
“儿子?”凌尧直愣愣地看着他,隐藏了自己的心思,只觉着猜不透顾云译了,他这副秋后算账的样子又算什么?要是在意,刚刚为什么推开,又为什么甩自己一脸冰渣?
“不,你喊我叫爸爸。”顾云译淡定回答。
“顾云译,我他妈要杀了你。”凌总的声音响彻云霄,震慑四方,紧跟着就是不能入耳的脏话了。
翌日,凌氏高层办公室,凌总的办公室里。
“白竹。”他坐在总裁的真皮座椅上,眼神注视着前方深邃而悠长。
“总裁。”白竹觉得自己心肝儿疼。
“这水是凉的?”凌总咂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明知故问?这是什么新鲜套路?她小心回答道,“您亲自要的,冰水。”
这水好凉,好像比那天被甩在脸上的冰渣还要凉,他叹了口气,“这水凉得就像冬天的雪。”
“您请讲。”白竹以为他另有高见。
实际上,是她自己想多了。
“天真是凉了。”又来了。
“顾氏的好日子到头了。”凌总在自己的平板上指点江山。
“凌总。”白竹忍不住开了口,“您买的那几万块钱股票,是不能让顾氏破产的。”心里有小声嘀咕了几句,倒是能赚一笔,毕竟顾氏的股价持续走高,当然,这么点钱对凌尧来说根本不算赚钱。
自从当上这个总裁助理,她觉得自己越发庆幸,里的总裁,指点江山,和情敌对垒,买断市场,大量收购,以绝敌人之路,他们凌氏的总裁,一咬牙,花钱买了对家几万块的股票,蹲坐在股市走线图前等涨价,一副散户嘴脸。
凌总头也没抬,紧抿嘴唇不发一言。
“要不,再买点?”白竹配合的问道。
凌尧点点头,伸出了一只手指。
“一百万?”白竹保守的说,毕竟小气如凌尧,是不可能掏出身家跟对家对着干的。
他摇摇头。
“那,一千万?”不会吧,不会吧,凌总真的要下手了吗?
他仍旧摇头。
“不会吧,凌总冷静,一个亿是绝对不行的。”白竹已经神经紧张了。
凌尧悠然地说道,“再投一万。”
白竹看着桌子上的冰水,只想泼自己一脸水算了。
第17章 薛定谔的画
凌尧从卫生间走出来,浴袍下能隐约看到纤细的腰线,他一只手攥着毛巾随意擦着shi漉漉的头发,另一只手随意刷着手机,额前的发挂着水珠,顺着眼前就滴在了手机屏幕上。
恰巧这时,手机铃声跟着响了起来,猛然响起地铃声吓得他差点把手机甩了出去,但庆幸是忍住了。
“喂。”凌尧难得有这样小心翼翼的状态。
“喂。”对面的语气不善。
凌尧看着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Yin云遮住半张月亮,他问道,“醒了吗?”
对面的人沉默了几分钟,“有话赶紧说。”
“爷爷的八十大寿......”
凌尧的话还没说完,对面就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态度强硬地说道,“不去,没空。”
“大哥,您不来,这不合适......”凌尧徒劳地挣扎着,尽管对面的凌泽不为所动。
凌泽是长他四五岁,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自幼不被凌家承认,又或者说,在凌尧初中以前,整个凌家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位少爷的存在。
凌泽被接回凌家的时候,已经十八了,比凌尧高了许多,又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面孔,搞得他在整个少年时代都很怕这位大哥,后来虽然二人亲近了不少,但这种惧怕似乎是已经刻在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