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的朋友只要人好,是不是阿宅有什么关系啊!”
“乐年能有什么朋友,齐述的事到底谁理亏都还不知道呢。”黑子一条弹幕飞过,立马掀起一场混战。
乐年的小年糕们齐心协力掐走了黑子,虽然大获全胜,还是忧心忡忡,生怕乐年的阿宅朋友闹出妖蛾子。一众十几岁的小姑娘为乐年这个儿子Cao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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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年那边虽说有点小状况,但笑果出奇得好,陈圆圆陈导还给姜回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姜回高贵冷艳抬抬下巴,心想:老娘手下的艺人,全是可以站在C位傲视群雄的。扔掉手机,坐到班顾身边,好奇地问:“小班顾,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上节目紧张了。乐年的资料你记全了没有啊?”唉,这俩看着挺亲近,结果却是塑料友情,在节目上可给别戳穿了,现在的年青人眼睛尖,一个一个堪比福尔摩斯,点点蛛丝蚂迹都能推出起因、过程、结果 。
班顾既认真又懊恼又辛苦地在手机上写着字,还是繁体的,他对拼音无能,到现在都还没学会:“我都记下了,我没紧张,我在想要带什么礼物去乐年家里住客。”就算是做节目也不能两手空空上门,太失礼了。
姜回还以为什么事呢:“随便了,买束花,就买富贵竹吧,彩头好,还养不死。”
“富贵竹?”
姜回伸出小指,指指一边玻璃瓶中郁郁葱葱的绿植:“看,扑面而来的生命气息。”
“贵吗?”班顾问。他是负债族,现在还“欠”着陆城木佬佬的钱,虽然依照禁令,这些钱也是自己的,还是不能太随心所欲。陆城早出晚归,很辛苦的。
“不贵,一两块钱一根,两三十块钱能买一大把。”
“嗯……好像太便宜了。”坐拥一地宫金银财宝的班顾不大看得上眼几根竹子。姜回不大可靠啊,还是问陆城保险。
陆城回:这是心意,不用太贵重,不过要注意,合不合适出现在节目里。想好后问问你的经纪人。
班顾把手机举到姜回面前,让他看陆城的回信。
姜回很满意,陆总虽然不大好相处,还是很讲道理的,摇钱树的家长这么理性,惹得姜回龙心大悦,又亲切又和蔼地跟班顾说:“你要是实在想不起来送什么,我帮你准备。”
班顾不大信任姜回,他一点也不想捧束花送给乐年,乐年算是他交的第一个朋友,要好好对待,拿几根富贵竹就打发了,太没诚意了。
为了第一次去朋友家不失礼,班顾借口去洗手间,悄没声地跑回了自己的地宫,一头扎进那堆随葬品中翻找不贵重又有诚意的礼物,好不容易翻到一个胖乎乎的小玉鸮,兴冲冲地回去塞给姜回看:“ 这个可不可以?”
姜回接过,疑惑:“你不是去洗手间?”从哪找来的礼物。
“我回宿舍了。”班顾气息微弱地撒谎。
姜回不疑有他:“怪不得去了那么长时间。”摸摸手里的仿古玉摆件,滑溜溜的,手感极佳,就是这形制,雕的猫头鹰?怎么雕得这么胖?做仿品的人一点都不专业。将小玉鸮还给班顾,“不错,挺有趣的,我给你再备个盒子。”
正式拍摄直播那一天,姜回、乔敏和化妆师七早八早就把班顾摁在了化妆台前。化妆师瞪着班顾的脸,左看右看,班顾的眼珠子跟着她晃动的脑袋,左转右转。
姜回怒:“班顾脸上是能找到钻石?”
化妆师深情款款地捧着班顾,抽泣:“小班顾,你告诉姐姐,你是不是人?你喝着阔乐熬着夜,却有着婴儿肌。呜呜呜,你完全不需要我。”
“我……真的不是人。”班顾点头。
化妆师一声呐喊:“我再也不想做人了。”
姜回翻翻白眼:“别贫了,赶紧的。”
化妆师觉得自己没多大用武之地,班顾又是男孩子,不用像女星那样上妆,也就为应对镜头的吃光,刷点Yin影粉强调面部的立体感。衣服就穿班顾自己私服,陆城的眼光不是盖的,低调的小奢华和看似简单的Jing致。
班顾站那由着乔敏等人拾掇着自己,没有半点的不自在,那姿态明显是被伺侯惯了的架式。
姜回看着自己挖掘来的小摇钱树,越看越是满意,不错不错,走红是必须的。
班顾是素人,又是第一次上节目,姜回不放心,打算亲自跟班顾一小段时间。
班顾听着姜回的唠叨,抽空给陆城发飞信:我上路了。他本来以为时间太早,陆城还在睡觉。没想到陆城第一时间回了过来:上路了有点歧义……你可以换成:我出发了。
班顾从善如流:我出发了。又带点期翼:陆城,你会看直播吗?
陆城回:有空就看。
班顾翘起嘴角,得意地戳戳姜回:“陆城说有空就看直播。”
姜回瞪眼:“什么?他不应该全程观看吗?就用碎片时间看几眼?没良心。”
班顾责备:“陆城要工作的。”
姜回冷哼:“胡说,这个时候就要当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