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真撞上了,谁能撕得过姜回啊?
班顾压根不知道,自己连脸都还没露,就让不少人犯了红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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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回特地赶过来接班顾,顺便把在床上窝得快长毛的乐年也给捎上了。
班顾换下他的那身白袍,白T、牛仔裤,白色球鞋,头发也规规矩矩地束成髻,青春洋溢得像个高中生,书包一背都可以去上课。
他这一身还是陆城让他穿的,老父亲陆城生怕班顾再干出上身口袋大T恤,下/身直接果奔的事。签了合同后连夜去给班顾配了十来套衣服,从休闲装到正装一样没落下了,全是奢侈品牌,裁剪设计质感,无一不考究。
但姜回很不满意,伸手就把班顾的发髻给拆了,看着黑发瀑布一样垂下来,青春洋溢的高中生班顾顿时又染上丝丝鬼气和神秘。
班顾散着头发捧着一听阔乐,情绪不大高,幼鸟离巢前总有点彷徨,鸟爸爸陆城没看过育儿手册,给他配了衣服就去上班了,班顾是一眼一眼把陆城送到电梯里的。
他蔫蔫地跟着姜回坐进车里,好半天才发了条飞信给陆城,瞪着界面不动。都说度秒如年,他这都快过十年了,陆城还没回话,等到二十多年时,陆城终于回过来一行字:有事给我打电话。
班顾看着这行字,一扫先前的脱水的蔫巴样,满状态原地复活,也有了兴致和姜回、乐年说笑嗑牙。
乐年却是情绪高涨得逃离了魔窟一般,他愿意日夜颠倒连续工作一个月也不要再在家里待着了,再待下去,他会死在床上。然后因为死亡原因过于香艳奇葩登上头条,霸占热搜,载入史册。
姜回十分同情:“你就不能跟原总服个软,撒撒娇,卖卖萌,让他放你一马?”
乐年沉思一会,大义凛然道:“头可断,血可流,尊严立场不能丢。”他不能惯原野的臭毛病,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给原野灌输“夫妻的矛盾,在床上就能完美解决”的错误观点。搞得原野不想讲道理时就把他拖上床,爽归爽,他的老腰不大能承受啊,而且,实在是太堕落了。
班顾又听不大懂了,两眼瞟了瞟去,瞟到了乐年脖子上,那很突兀地贴了一块创口贴,这是受伤了?稍微靠近一点,也没闻到什么血腥味。
“班大师,你干嘛?”乐年躲了一躲,问。
“你的伤口没有血腥味。”班顾手一伸就把乐年脖子上的创口贴给抠了下来,一块红通通的淤紫。“嗯……?这是什么伤口?”
乐年的脸血红一片:“你……你还小,你……去问陆城。”班大师真不愧是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太不谙世事了。
“哦!”班顾郑重地记在手机备忘录上,打算回去后找陆城问个清楚。
姜回在前面爆发出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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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回的团队早早等公司,姜回快两年没签新人了,这回不但主动出击,还一幅生怕被人抢走的神经样,搞得团队成员心痒难耐。
等得班顾一行出现在办公室,整个团队眼前一亮,怪不得姜老妖迫不及待。新人的气质太特别了,好看,Jing雕细琢的好看,这好看还带着诡秘,就像神秘的永夜里无端出现在废宅的美少年,明知他来历不明,但心甘情愿为他了献祭自己的生命。
造型师乔敏都已经开始在脑海里给班顾设想穿衣风格,不能平价,要带点小奢侈,要藏一点玫瑰将败之前的诱惑,还要模糊性别特征,美,跨越男女,甚至是物种。
团队里的推广、宣发、公关、策划都非常满意,姜老妖还是靠谱啊,新人一看就有红的特质,虽然又是一个素人,要下死劲培养,可这一看就是满星品质,成长上限高啊。
班顾被他们围在中间,品头论足,虽然有些吵,但奇异地不讨厌,八成是自己在地底呆久,不介意聒噪的声音。
“有声乐底子吗?”推广问。
班顾回忆了一下,想了半天,一击掌:“……我好像会吹骨笛。”
啥玩意?姜回愣了一下,赶紧千度一下,抽了抽嘴角:“班……固,这个好像有八千年的历史。”
乐年凑过来低不可闻地问:“这么久远的玩意,是不是能通鬼神啊?我听说音乐最早就是拿来跳大神的?”
“八千年?”班顾睁大眼,忙摇头,“我会吹的骨笛绝对没有八千年历史。”他还小,没这么大的年纪,八千岁也太吓人了。
策划翻个白眼:“想什么呢你们,八千年只能说这玩意历史悠久,我们老祖宗牛批,班顾会吹的肯定也不是八千年前的那种,那时骨笛的声律都可能不全。”
班顾喝了口阔乐压压惊,就是,把他吓一跳,差点以为自己死了八千多年。
推广嘀咕:“可这骨笛进化到现在,不是应该用别的材质了?竹子的,金属的什么?”
深信班顾是隐士高人的乐年,连忙打圆场:“啊呀,班顾不就是这意思嘛,就是会笛子,竹子的,玉的,铜的,骨头的,不都是笛子嘛。”
姜回的团队觉得有理。
推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