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人动机,作案工具的选择上危险性也不大,再加上你这个当事人谅解书的自述,可以把案件定性为故意伤害罪,基于你和你保镖受的伤害没达到量刑的标准,那就是未遂。故意伤害未遂,被起诉的有,但只是个案。”
“那就是说齐哥可以无罪脱身?”乐年关心地问。
律师谨慎地回答:“警方调查还没结束,具体还要看证据。”
“希望齐哥能没事。”乐年真心实意地说。
关昔红心里着实感激,圈子里,乐年这样的,一百个里面也找不出一个来,可惜了,不管齐述最后会怎么样,他们怕是再也回不到当初。
姜回心里有点不以为然,他总是不得劲,撞不撞邪的另说,自己手下的艺人差点被捅上一刀总是事实。不过,现在多说也没意思。一来乐年这个当事人愿意原谅齐述,别人也无权多加置喙;二来,齐述的演艺事业怕是要就此中断,也算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那我们先回去了。”姜回拍拍乐年的肩。
关昔红笑了一下:“我和律师还有点事要谈,今天有些不方便,改天一定要赏脸吃个饭。”
姜回和乐年答应下来,他们正要离开,就见关昔红接了个电话,然后神色遽变。
“怎么了?”姜回和乐年对视一眼,双双心里咯噔了一下。
关昔红握着电话,惨白着脸,像是恶梦初醒,艰涩又难以承受地说:“齐述的父母在赶飞机的路上出了车祸,双双抢救无效,当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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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城一回住处,勒令班顾留在客厅里,自己去二楼的浴室洗澡。
班顾趴坐在地上,将下巴搁在茶几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发出隐隐红光的小光笼,看恶魇在里面拉伸出各种形状,似乎还能听到凄厉刺耳、细细的尖叫声。这玩意真是又臭又恶心,厌恶地伸出手指轻轻一弹,将它从茶几这头推到了茶几那边。
陆城口袋里的那根小指节从二楼溜达溜达跑出来,顺着楼梯滚下来,还在拐角处撞了下墙,晕了一会,这才顺利地到达一楼,跳到茶几上,再滚到光笼的后面,小心地调整好位置,蹦起轻轻一顶,光笼从茶几的另一端滴溜溜滚回来。
“你也是我,你这么香,我却这么臭。我已经换过一次骨头了,换别的骨节会不会差别太大被陆城发现? ”班顾抬抬眼皮看了小指骨,酸不啦叽地碎碎念,手指对着光笼又是一弹,光笼带着恶魇又滚了过去。
来回推了几下,舍利子似得小指骨玩得极度高兴,对着光笼又是重重一顶,本来就轻飘飘的光笼越过茶几,在班顾惊恐的目光中滚进了沙发底下。班顾忙趴在地毯上,看了看光笼的位置,嫌脏,指挥小指骨:“你去顶出来。”
他嫌脏,本就是他身体一部分的小指骨当然也嫌脏,从茶几上溜达着下来,一阶一阶蹦上楼梯,重又钻回了陆城脱下来的衣服口袋里,满足地打了个滚,不动了。
陆城洗好澡出来,看到班顾坐在地毯上运气,抽出一根芒线把光笼从沙发底下引出来,重新装进茶几上的一个水晶罐里:“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它放出来陪你玩。”
班顾恨不得把头摇掉下来以示决心,把自己贴饼似得紧紧贴在地毯上,洗好澡的陆城更香了,他想挂在他身上。
陆城将班顾拎起来:“我叫乐年带晚餐回来,你先去洗澡……”顿了一下,“你能洗澡吗?”
班顾轻轻煽动了一下睫毛:“我为什么不能洗澡?”
“文玩里骨制品的保养,就算已经化玉包浆的,也最好不要沾水,肥皂沐浴露之类化学洗涤剂更是大忌。”陆城说得十分认真,“一般都是棉布细擦打磨……”
班顾气得脸都青了,怒道:“我不是文玩骨制品。”吼完,气势汹汹地冲去浴室,狠狠地倒了小半瓶沐浴露,足足洗了快一个小时才披着头发穿着长袍光着脚坐在楼梯口扒着护栏对着陆城生闷气。
陆城轻咳一声,脾气还挺大的:“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
班顾摁住上翘的嘴角,拉长声,幽幽怨怨地说:“陆公子口中之言,未见诚意。”
“那你的意思?”陆城问。
班顾转了一下眼珠,试图套路人,凄凄恻恻地说:“陆公子万事都能应承于我?”
“……”陆城架起腿,“你再不好好说话,连道歉都收回。”
“我要睡你的房间。”班顾飞快地说。不能把陆城弄去地宫当熏香,他只好将就自己睡在熏香旁边,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班顾机智地想。
“不行。”陆城毫不留情地拒绝,“我不习惯和人睡。”
“可我不是人。”班顾觉得自己不能和人相提并论,死掉的他和活着的他不是同一个品种。
陆城很铁齿:“不管是人是鬼是Jing是怪,都不能进我的房间,睡我的床。”
班顾怀疑地看他,小声问:“陆公子,你不娶妻生子吗?”
“不娶。”陆城斩钉截铁,“我是单身主义。”
班顾歪着头:“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