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
很轻,就像棉花糖一样柔软。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盛臻喉间溢出了一声笑。
他的笑声与平日里的含蓄不同,低沉沙哑,非常性感。
刚刚做了平生最出格的件事的温枕,羞赧地偏过脸问:“笑什么?”
“笑小枕可爱。”
说完,他就单手拧回温枕的脸,强行要求他的正脸面对着他。
温枕正想挣扎,就看到盛臻另一只手撑起身子,凑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紧闭着眼。
直到额头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后,他才轻颤着羽睫,睁开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问:“你干嘛?”
“我们礼尚往来。”盛臻掐了掐温枕的脸,笑着说:“小枕今天起得太早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再起来吃午饭?”
“好。”温枕已经羞得动作都同手同脚了。
他趁着盛臻放松,快速凑到一边,颤声说:“我有点困了,先去休息一下,你去看店吧。”
“好。”盛臻餍足地笑着,“我中午给小枕做糖醋鱼,等做好我再去叫你。”
温枕脚下一绊,垂着脑袋,慌张地一连说了三个好:“好好好。”
见他这副模样。
盛臻自觉地先出了房间,给已经变成粉色的小梨花一点呼吸空间。
.
盛臻走后。
温枕快速回了房间。
他将徐以临的戒指放在床头,脱鞋换了衣服,就立即缩进了被子里。
他的目光聚焦在无名指的戒指上,脑海里不断翻涌着,刚刚盛臻覆上来的画面。
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
只是他心底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下,如擂鼓般急跳着,直到现在,都没平息。
温热,柔软,还有盛臻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想到这些,温枕红着脸,又翻了个身。
他沉浸在刚刚发生的事情里,直到手机铃声响后,才将他的思绪拉回。
这几天,为了不错过信息,他将手机从静音模式,调回了正常模式。
所以这会,狭小的房间里,微信消息的提示音格外大声。
温枕从被子伸出手,把手机捞了进来。
他睁开眼,瞧清后,才发现是徐以临的短信。
——温师父,礼物喜欢吗?
温枕:...他能说,就是因为他的礼物,盛臻才..兽性大发,拉着他不让他走吗?
温枕抿直唇线,一本正经地编辑好回信。
——为什么要送尾戒?
对面人回复的很快,并且似乎对他的疑问也很不解。
——我那天发烧了,就让我助理去帮我挑礼物,她说送金色尾戒挺好的,我就点头同意了。
挺好的。
招财确实挺好的。
但是盛臻好像不太喜欢,所以被迫遭殃的他也觉得不是那么好了。
如果可以的话,下次能不能换成招财猫?
徐以临见他隔了几分钟还没回,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难道你不喜欢?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再去买个送给你?
温枕急忙回。
——别,可以了,这个确实挺好的!
——嗯嗯,我也觉得。所以师父看在礼物的份上,能不能提前教教我打戏?你戏份都快结束了,每天空闲时间这么多,不教徒弟,还干什么?
——我有事情要忙。
困意袭来。
温枕也不想再回徐以临了,索性就关了手机准备睡觉。
睡前。
他迷糊地想,虽然他确实有点闲,但是他的道侣很忙啊,盛臻不仅每天都要守店,还要做各种家务。作为道侣,他得帮帮他。而且,徒弟可以有很多个,但是道侣只能有一个。
.
昏沉沉的一觉,温枕睡了整整四十分钟才起床。
窗外阳光灿烂,映照着庭院里的朵朵白梨。
他打了个哈欠,伸完懒腰,最终才翻滚下了床。
厨房已经飘出了饭菜香。
温枕扫了眼镜子,确定捣腾好后,才准备去厨房给盛臻打下手。
虽然他做足了心理功课。
但在见到盛臻的那一秒,特别是看到他扬起的笑唇时,温枕又心若擂鼓了起来。
他偏过脸,不敢直视盛臻,低声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中午饭点,书店会摘掉营业的牌子,挂上休息打烊牌。
所以这会,他除了来厨房里帮盛臻打下手外,就无事可做了。
盛臻还在收拾鱼。
见到他别扭地站在门沿边,笑了声说:“站那么远,你怎么帮我啊。”
温枕犹豫地向前走了几步。
盛臻笑得眼睛弯弯,呈月牙状。
即使他戴着眼镜,温枕都能瞧清。
“小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