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饭馆的各种计划,赵恒还特意将以后的打算都告诉了江元。
大河村距离芝兰镇并不是太远,两人手中又没有zj什么沉重的东西,因此很快就到了村中。
“元哥儿,有zj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江元心中疑惑,刚刚他已经告诉了自己以后食肆的事情,应当没什么事情了才zj是,现下是准备说什么?
“我、你看,咱们店里现在多了几个小孩,咱们两个也才zj十几岁,根本不会照顾他们。”
赵恒看了江元一眼,继续道:“我想着,若是江婶子在家没什么事情的话,能不能去店里做个帮工?你放心,肯定和你一样的工钱,半分都不会少了的。”
听他这么说,江元心中也暗自点点头。阿母很早就想出去做工了,奈何没什么店家愿意招揽这样年纪的妇人。
再者说,阿母若是愿意去的话,还正好可以帮着照顾一下几个小孩们,也省得他们整日忙碌,心里还念叨着他们。
“那我回去问问阿母,若是有了消息,明日一早我去店里的时候告诉你好了。”略做思zj量,江元还是应下了。
将江元送回家以后,赵恒还没忘记要将手中的吃食递给江元。只到江元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才zj赶紧去了自家院子中。
从灶房中拿了一些个需要用到的东西,再从卧房中拿了换洗的衣裳。想了想,他把从前的旧衣服也带上了。
幸好前些日子买了布料,不然成郎他们,还有zj宁哥儿,他们只有那么一两件衣服,这几天天气越来越冷,很快就该裁衣服了。
赵恒这边的早已经把牛富落忘在一旁,但此时的牛富落正痛苦的挣扎着。无他,今日正是狱中给犯人们统一烙印记的日子,牛富落刚一进去,就同原先进去的小贼们一同行了刑。
此时,他口中正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因着他的块头很大,同狱房的犯人都不太敢惹他。
这些房间中,大部分人都是因为小偷小摸被抓住的,因此胆子并不是很大,看着这人理直气壮的样子,他们总觉得这人背后是有些势利的,不然他也不敢对狱卒骂骂咧咧。
此时牛富落耳朵后已经被烙上了印记。这印记是永远不会消退的,只要是被烙上印记的,随便谁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偷了东西,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他心里现下正是愤怒的时候,若不是一时不察被抓到,现在也不会这么狼狈的被关在这里,幸好先前在堂上时,同大人说了要见姐姐的事情。
等牛兰兰过来了,他就好声好气的求求她,只要他出去了,以后这食肆的老zj板就等着承受他的报复吧!
细细数来,一桩桩一件件,先是打了他,又是把他关在柴房中一整天,现下又把他弄进了牢狱中。
想到这里,牛富落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他摸了摸肚子。起身去了窗口旁,对外面巡视的狱卒说道:“喂,有zj吃的没?给我来点!”
狱卒听这人竟然敢这么说话,心中顿时不快,他拎起手边的棍子,“砰砰砰”地敲了敲窗户口。
“没有!”
牛富落听了这句,“嗤”了一声,随即便回到床铺上躺下了。只要牛兰兰接到消息,碍于阿爹阿母的颜面,她定然会赶紧赶过来的,总之也不差这一会儿,再等等也没什么。
正想着,不远处就传来嘈杂的声音,一个女人尖利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空荡的狱房中十分明显。
“你们都给我起来!我来找人!”
听着声音,像是,牛兰兰的声音。牛富落赶紧爬起来,趴到窗户口处,对外面喊道:“我在这,我在这!”
接着他就看见,牛兰兰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对他道:“怎么沦落到如此的境地了?怎么,难道是赌钱又输了不成zj?”
牛兰兰心中对这个弟弟十分不屑。从小,阿爹阿母就偏向着他,什么好处从来没有zj自己的份。之所以给人家做小妾,也是他输了钱以后起的主意。
为了还上赌债,她才不得已嫁了出去。说是嫁,其实说白了就是卖出去的。她心中自然是不甘的。不过等到后来,她才发现,原来做小妾也可以这么风光。
就比如说现在,一贯对她不好的牛富落,还有zj阿爹阿母,还不是都要求着她帮忙办事?
想到这里,她嗤笑了一声:“说吧,这次又欠了多少钱?”
牛富落见她这种模样,心中很是不爽,但是没办法,现在只能靠着她出去,现在可不能得罪了这女人。
“欠了五十两。”牛富落赶紧解释道:“是他们串通好的来骗我,我本来没想赌的!”
“五十两?!前几日不是刚给了你二十两银子?”
“那么点银子,早就花光了!”牛富落心中满不在乎,这么点钱,他去一趟青楼,用的就差不多了。
牛兰兰没再听他讲话,直直转身离开了此处。若不是家中那两个老不死的求着让她来这里,她是绝不会来这种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