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是个中高手,其余的可真没几个人了。
不过既然是已经答应好了的事情,就该尽力做好的,赵恒家里的地窖应当不小,更要找个好手来,否则地窖砌的不好若是塌了怎么办。
第二日赵恒再次如同往常一般去镇上出摊,早上天刚亮,他就早早出了门。推着自己的小推车在路上,一zj边想着江元什么时候才能上工,他自己一zj个人差点忙不过来。
就比如昨日,就算元哥儿只一天的时间没来,他可脚不点地忙了一zj人的话,定然不行的。
这么想着,他一zj着村口隐约的人影,心中不免有点激动,难道是元哥儿来了?
他赶忙走快几步,到了那人面前,果然是元哥儿,虽然很高兴他能回来做工,不过……
“元哥儿?你脚怎么样了?”
江元笑着抱过他推车中乖乖趴着的赵哈哈,有一zj:“没什么大碍,不耽误行动的。”
赵恒还是很担心他的脚,不过若是他自己怕是忙不过来,就仔细交代了江元:“那就好,要是今日忙的时候觉得腿疼就坐下休息,千万不要硬挺着。”
“好,晓得了,快些走吧,不然一会儿就又该晚了。”他的腿本就没什么大碍,又不是腿瘸了走不动了,在家时阿母给上了药,已经好了很多了,只要当心些别再磕到伤处,做些活计是完全没问题的。
说是快一zj些速度。
等两人到了北市的时候,晚了大概一zj刻钟的时间,已经有人在摊位前面等着了。
江元见客人已经来了,就赶紧走快了几步,到了摊位上就赶忙准备放置好各种零碎东西,好赶紧开张迎接第一单生意。
两个人和往常一样忙碌着,身边不时传出客人们的声音:“老板,来份凉面,一zj个手抓饼。”
“老板,还有凉皮吗,哎行,多给我加点辣椒就行!”
赵恒正低头去煮面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一阵吵闹声,声音很大,几乎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一zj:“这家的东西吃坏了人!现下我家孩子正在家躺着动也动不了。”
有好事的人便去问她:“究竟是怎么一zj了?怎么说?”
那女人便强装一zj副沉痛的模样,说:“我家大郎今年才十岁,平日里没吃过什么好的,我听了别人说这家摊子上的吃食味道不错,就想着给孩子买点尝个味,谁知道……”
“怎么了怎么了?你快说呀!”
她继续说道zj:“谁知道我家大郎吃了这家的凉面,就浑身发红发肿,面上起了好多小疙瘩,每日上吐下泻,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声音越来越低,女人又带着一zj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禁有些同情她,谁家没有个孩子?
就算现在没有,以后定然也会成亲生子的,孩子平白无故受了这等大难,当娘的怎么可能不心疼?莫说是这个女人了,连他们这些路人都要心疼起那个没见过面的大郎了。
当时便有个矮壮的汉子站出来,大声对着吃食摊子上的人道:“这等黑心的老板,你们竟然还敢吃他家的吃食?”
接着又觉得自己说的这家摊子不够狠,又上前一zj:“都就不怕自己吃了这家吃食像那嫂子家的孩子一zj样吗!”
摊子上正坐着吃东西的人也有点迟疑,这家摊子上的吃食,他们吃了怎么就没这种情况?
但只要有一zj个人起身走掉,剩余的人也就抱着从众的心理接着离开了。
见状,赵恒便唤来江元,道zj这碗面做熟了捞出来,我去看一zj下那边,你知道这个面怎么做的吧?”
江元也早就已经注意到那边发生了事,看zj:“好,这个我知道的,尽管放心吧。”
安置好这边的事情,赵恒便放心走到旁边的人群边,大声喊道zj:“让让,让让!我就是老板!”
周围原本挤着的人群立刻散开,赵恒走到那个哭喊着的女人面前,道zj:“我就是这家摊子的老板,你说的你家大郎浑身红肿发疼,可有叫郎中去看过?”
那女人恨恨瞪了他一zj我这衣裳就知道家中境况,求医问药需得用到那么多钱,我哪里能拿的出来!”
听别人描述了那孩子的状况,浑身红肿,上吐下泻,这不是过敏的症状吗?赵恒心下有了数,便对那女人说道zj:“这位嫂子,如果的确是吃了我家的吃食,你家大郎才变成这样的,那我愿意承担他找大夫和开zj有钱。”
听了这话,那女人眼中瞬间放出贪婪的亮光,碍于周围人很多,她赶忙收敛了自己的眼神,只垂着头,声音凄惨道:“若是这样,倒也好,直接把zj钱给我,我拿着赶紧去给孩子找个大夫回去。”
把zj钱给她?赵恒更加确定这人是抱着什么心来的,若是真的害大郎过敏,那他愿意承担所zj有责任,反之,不属于他的锅,他绝对不背。
看zj这个女人直接要钱的模样,想来背后另有隐情,这件事他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