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块。至于为什么轻易就给了眼前的孩子,墨迟也不知道,他从来都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既然想那么就给吧。
他满意的看了看楚析系着的玉佩,把另外的半块玉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们的Jing血都已经融进这块玉里。以后我会教你一些心法,到时候你驱动心法它就会指引你找到我。当然,你也要一直都好好戴着这块陌璃,这样我也才能找到你。”
墨迟摸了摸楚析明显变得柔顺的头发,心里感叹着真舒服。
“所以,不准摘下来!”一双浅褐色的眸子总是带有些许笑意,温煦如风。
第十章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许是从墨迟送他玉佩的时候,也许是墨迟温柔的安慰他时,也许是墨迟逗弄亲他的时候,也许...更早。
楚析很清楚自己的感情,也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更会为自己去争取。
不管那人愿不愿意,他都不会放手的。
漆黑的眼里充满着执拗,捏着玉佩的手也更紧了几分。
待到皱起来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才转身回屋。
刚推开门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即使屋里很暗,但窗外的月光影影绰绰的照在床上坐直身子一动不动的墨迟身上,清幽的月光带着一丝凉意。
楚析不由得一楞,开口轻轻问了一声:“你醒了。”
由于逆着光,他看不清墨迟的表情,但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墨迟垂着眼眸,睫毛微颤,却答非所问:“明日我要去趟鹤阎山。”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谁还能看出这是一个前半刻还沉醉不醒的人。
楚析皱了皱眉:“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墨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下半句话,“你留在这等我。”
这句话仿佛一盆冰水把楚析从头浇到脚,彻骨的寒意让他浑身一僵,心里一丝苦涩蔓延开来,嘴颤了颤却什么也说不出。
果然,知道这份心思就选择果断远离吗。
看着一言不发的楚析,墨迟心乱如麻,抓着床被的手指微微泛白,心里不禁有些后悔。
小家伙从小就没安全感,这样是不是伤害到他了。
一时之间,屋里寂静得连心跳都能听清。
墨迟刚想出声就被清冷的声音打断了。
“我知道了。”
听到楚析不冷不热的回答,想改变主意的墨迟也只能硬着头皮轻声回道:“嗯。”
屋里的气氛愈发诡异,不知怎么,墨迟竟感到一丝寒意。
虽然屋里漆黑一片,但他还是能看到楚析冷得掉渣的表情,多久没见过这样的楚析了,好像自从和楚析相处的这几年,一切都好好的,从没像今夜一般相对无言。
而在一边的楚析也知道再继续待下去的话,一定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趁着理智还在,楚析淡淡道:“那睡吧。”
语罢,并没有向往常一样走向墨迟的床榻缠着墨迟让他一起睡,而是转身向原本为他准备偏房走去。
夜已深,霜露也重了,二人皆是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
当楚析再踏入墨迟的卧房时,人已经不见了。
摸了摸床榻一片凉意,看来是走了好久。楚析眼睛一沉,垂下来眼睑遮住眼里的深色,可衣袖之下紧握着的手,几乎要被指甲掐破的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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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念岂回顾,一举凌苍苍。
步步入烟岚,不识鹤阎山。
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然而就在这烟雾缭绕的群山间到处均是能让人丧命的毒瘴。
墨迟刚踏进山中的那片迷雾中,就见一个戴面纱的女子身穿素白色纱衣毕恭毕敬的站在他面前,手提着一盏紫色的灯笼,弯身行礼淡淡道:“墨公子,好久未见,请。”
“嗯。”墨迟轻轻点头,就跟随着那引路的女子,一路畅通无阻。
苍岚殿
墨迟刚踏进门,便看到一幕旖旎的场景。
大殿最高处的床榻上,纱幕飘扬,只见幕后男子一席红衣,手杵着脑袋侧卧在榻中央,周边围绕着数个衣衫不整的美人,把巨大的床榻都占满了。
只见男子嘴边有一双玉手正给他递着山果,另一只纤细的手不时的挑逗着怀里一具美丽的酮体,直至怀里的美人发出醉人的呻yin。
在纱幕的遮掩下,床上的身影也若隐若现的。
墨迟俊脸一黑,不再看上面的人,他僵着身子走过去,坐在主殿的左下方,拿起桌上的酒自顾轻饮了起来。
第三杯都快见底了,墨迟见塌上红衣男子还未有任何动静,依旧和那群美人在你侬我侬,终于忍不住道:“世人皆叹鹤阎山是座仙山,我看妖山也不过如此吧。”
床上的红衣男子,自墨迟进屋起,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就